比起愛上一個男人,她更需要學會怎樣好好愛自己。
日光籠罩在周身,随風拂過依稀夾雜着淡淡的月季花香,這是一場人生的新的試煉不是嗎?
她偏頭看向蒲州白,容貌、金錢、權利,他絕對是整個京城的佼佼者,她往後又是否會順着如此強悍的實力扶搖而上?
佟悅,新的生活,開始了。
——
晚餐選擇在香棠酒店的雅間,古色古香,紅木裝飾作襯,也算得上喜氣。
餐桌上所擺設的都是京城鼎鼎有名的昂貴菜肴,佟悅幾乎隻聽說過,從未品嘗過。
“蒲總,我有件事,想要說一說。”佟悅忽然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有些難為情地看向蒲州白。
沒成想蒲州白也因為她說的話停下動作,仔細之間,還隐隐有些動怒。
隻見蒲州白默默地從胸口内襯的口袋裡掏出結婚證,在佟悅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打開。
“佟小姐,我想這個上面寫得很清楚,你我現在是正常平等的夫妻關系”,随後蒲州白收回結婚證,目光凝視着佟悅,“我希望你能換一個稱呼。”
這什麼事?佟悅捏緊了手指,有些困難地想要回答蒲州白的問題。
叫什麼?州白?小白?總不能一上來就叫人家老公吧?況且,小白這個名字真的很像一條小狗…
“嗯…好像想一個合适的稱呼确實很難,如果蒲總不介意,我可不可以…暫時稱呼您的全名?”佟悅還是覺得全名最為妥帖,當然,這必須經過蒲州白的同意。
“當然。”蒲州白臉色總算緩和了許多,“你剛才要說什麼事情?”
“我們今天…結婚的話,可不可以暫時不要和他們說,當然,不是刻意隐藏,就是…”佟悅一時間卻難以說出口。
“我知道,你是想說不要刻意聲張,水到橋頭自然直。”蒲州白擡擡頭看向佟悅,發散的眼神似乎在詢問。
“就是這個意思!”
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有什麼可以隐瞞的,但既然是佟悅發出的要求,這并不算是什麼很難的要求。
“行,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蒲州白扯下一張紙輕輕地擦了擦嘴,随後走到佟悅的身邊,寵溺地俯下身,左手食指輕輕挑起佟悅的下巴,右手将一縷飄散的發絲挽到耳後。
“我的要求是,你要和我搬到一起住。”
佟悅的眼睛微微睜大,在聽到蒲州白這樣地話時,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卻又慢慢接受。
新婚夫妻住一起有什麼不可以的。
佟悅微微側頭擺脫蒲州白的控制,有些溫吞地回答了蒲州白的話。
“這個自然,是可以的。”
“那行,等下吃完了,就收拾收拾回家吧。”
蒲州白這個人向來說一不二,佟悅隻好答應,好在她已經确實沒有更多的錢支付下一個月的房租。
回到佟悅租房的地方,突然心生不舍,畢竟這裡也是生活過兩年的地方。
蒲州白發現了佟悅的不舍,卻悄然轉身,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佟悅的東西不算多,蒲州白讓趙恒開了一輛容量大的車,專門負責佟悅的行李。
“這個地方你想來就來,我剛才已經給房東打電話了,這套房子我買下來了。”蒲州白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裡提着一杯溫熱的奶茶,他遞到佟悅的手上,囑咐到,“你可以先收拾一些常用的東西,如果缺什麼到時候再補充。”
佟悅再一次相信了金錢的力量。
她扶了扶額頭,有些看不透蒲州白到底是人傻錢多還是隻為博人一笑。
——
再次回到蒲州白住的地方,沒想到卻是換了一個身份,中間的時間加起來不過一個月,現如今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蒲州白拖着佟悅的衣服上到二樓,直直地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并不打算給佟悅想分房睡的機會。
整面牆的隐藏式衣櫃,明明空處很多,他卻将佟悅的衣服放在自己衣服最多的地方。
“幹嘛擠在一起?”佟悅伸手想要去制止蒲州白的奇怪行為,卻被蒲州白一手鉗制住。
“夫妻兩人的衣服放一個衣櫃有什麼不妥的?”蒲州白接着整理衣物,不一會兒便将顔色各異的衣服挂在了衣櫃裡。
乍一看确實覺得蒲州白的衣服顔色過于單調。
但蒲州白并沒有關上衣櫃,而在在一群衣服中間挑揀,最後食指勾住衣架一端,輕輕地挑了一件出來。
佟悅在那一瞬間感受到蒲州白的不懷好意,事實證明确實如此。
那件衣服,是初見蒲州白的緊緻包臀裙,裙邊會随着步伐搖曳生姿。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沒有外套的情況下,這件衣服的上半身不僅領口偏低,而且後背全露,極緻勾人。
果然,蒲州白當着佟悅的面,眉眼舒展卻又格外輕佻。
“我要你,現在穿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