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緣,還以為你會疏遠我。”
“一疏遠你就趕我走,我才不。”
這幾天袁基把宮門看得很緊,你也沒有和他争執的心情。
出去還是進來,誰來誰往,都不重要。
“袁基,親親。”
他羞澀地笑了起來,漂亮的眼睛連連往你身上看,在你臉上點了又點,最後輕輕湊過來。
你揪着他的衣領就親上去。
唇齒呢喃着含混不清的聲音。
“活在當下,袁基,活在當下......”
“沒準我明天就死了。”
他捂住你的嘴。
“不要這樣說。”
你眨巴眨巴眼睛,下一秒袁基猛地收回了手,整個人可疑地往後退了一步。
舌尖還停留着些微的感覺,你湊過去撲倒在袁基身上,逮住他就使勁親。
你雖沒什麼經驗,但總比正兒八經的世家公子好太多。
意亂情迷的時候腰上有了情不自禁的觸感,他環住了你的腰,試圖反客為主,可還是被你壓倒在地上,帷幔被風卷起,留下了袁基好聽的喘//息。
“你起來了。”
袁基聽見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欲蓋彌彰又無濟于事地試圖遮擋,長公子柔柔弱弱,那裡可一點也不弱。
“别看、别看.......”
血色從臉頰延伸至脖子,骨節分明的手也透露出迷人的性感,整個誘人又魅惑。
你的喉嚨動了動。
你也來勁了,但是你比他好一點。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自己在這方面好像經驗......豐富。
拿捏他綽綽有餘。
白鳥沖破了雲層,飛向了遠方的山腳。
桃樹下有兩個人,相擁着沉沉睡去。
花瓣落在了他們十指相扣的手心。
過了幾天,外面來人了。
他進來的時候你正和袁基畫畫。
袁基的畫功怎麼說呢。
你沒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