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對了,畢竟帶數字的美瞳不好訂制,帶上去了還會随着眨眼打圈兒。
依萊沒有問題了,她現在就想着該用哪個話術,把這兩個麻煩的家夥送走。
“把事情查清楚,再彙報給我。”沒錯沒錯,就是這個霸道總裁味兒。
随着琵琶的铮鳴聲,桃紅短發的男子消失在了原地,依萊壓下眼角的抽搐,轉頭看向了内心活動豐富,跟朝她發電報一樣的七彩虹膜青年。
“你...還有什麼事。”
看到自己真的被留了下來,童磨眼中是一閃而逝的詫異,他又揚起了那張誇張的笑容,“無慘大人最近的心情好像很不錯呢。”
呀,糟了。
依萊暗道不妙,緊繃着肌肉,準備一有不對,就直接創出去。
好在并沒有預料中的壞結局,白橡發色的青年低下頭,雙手托起了那本正在看,被一起傳送進來的紅白封面書籍。
“您之前召集我們,還有一些疑問...”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上是藍紫色的指甲色,托舉着略有些厚重的書籍,青年的聲音很是儒雅柔和。
什麼,上弦會議已經開過了嗎,上弦之陸不還在嗎?
心中懷抱着疑問,原本隻是随意看一眼的依萊,一眼就看到了封面上的幾個大字,《霸道鬼王愛我》。
欸?這是該出現在這個時代的東西嗎!
瞳孔快速的收縮了一下,等回過神,她已經将那本書拿在了手中,這個簡介,這個劇情,随意翻看了幾頁,一瞬間,依萊感覺之前各式各樣的疑問,似乎串聯了起來。
如果那個猜測是對的話,那麼...
無法抑制的瞳孔劇烈顫動,她看向跪坐在下方的青年,臉上依舊是那一成不變的虛假笑容,一副恭敬俯首的模樣,卻是一直在觀察着她的神态。
創出去!啊不對快傳走。
還在等待着回應的童磨,隻感覺一陣失重,就被傳送到了原來的寺院和室之中,坐在教祖專屬的軟墊上,耳邊是無慘大人摸棱兩可的聲音,“我知道了。”
欸,是什麼意思呢。
童磨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手,回想着大人的話,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頭,“果然還是我不夠聰慧嗎,總是無法理解大人的意思呢,書也被拿走了。”
跪坐的坐姿像後一靠,容貌俊雅年輕的教祖,喚來了侍奉着他的信徒,“之前讓你們找的書,再拿一本給我吧。”
...
産屋敷家的日式宅院中,所有在外的柱都被召集而來,左眼被紗布遮蓋,全身上下都被繃帶纏滿的炎柱被圍在中間。
“...當時的情況,咳咳,大緻就是這樣了。”重傷未愈的炎柱,抱着帶病的身軀,将所知道的情報詳細道出,他的聲音依舊洪亮,隻是時不時難以抑制的咳嗽顯示着虛弱的事實。
“可能是十二鬼月的鬼和像蟲柱的鬼嗎...”
已經重病在床的産屋敷耀哉拖着孱弱的身體,依舊主持着這次意料之外的柱合會議,他将手放在胸口位置壓抑喉嚨的幹癢,思考着其中的關系。
在說到那隻與蝴蝶忍,有着極度相似面容和聲音的鬼時,所有人都朝着同樣位于和室内的那位身材嬌小的少女看去。
面對着衆人投來的視線,她的臉上沒有了往日僞裝的笑容,冷靜沉思的神色道出。
“煉獄先生執行任務的時候,我還在蝶屋,對于其中那隻鬼與我的相似程度,難以做出評價,但炎柱先生也表示,并不排除是血鬼術的能力,我想如果能當面再見到一次,或許可以有更多判斷。”
她的聲音依舊帶着磁性的溫和,似乎并未收到這件事的影響。
“情況還不明朗,無法得知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不管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像這一次的接觸想來還會遇到...咳咳,多留意一下吧。”
線索信息的缺失根本無法預料到他們的目的,最終,這場會議以産屋敷耀哉的話語結束,在一片俯首應聲後,實力強大的柱們相繼離散而去。
而炎柱在這次戰鬥中不幸的左眼被廢,胸口肋骨大面積斷裂,内髒多次受損,雖然保住了性命,無法再進行高強度的呼吸法,隻能遺憾退居二線。
因為這場戰鬥,無法幫襯相助的炭治郎對自己的弱小很是自責,離開煉獄家的路上,他還在思考着關于火之神神樂的消息,道路的前方,突然傳來了風鈴響動的清澈聲音。
一個頭戴鬥笠,身材健碩的怪異男子出現在了不遠處,他帶着壺嘴樣的面具,渾身散發着宛若實質的黑色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