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就招待客人,不用打掃。”
神代玲留下這句話,還不忘提起包包飛速離開。
禅院甚爾站在原地沒動,神色更是寂寥。
回到房間,神代玲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被抛在床上的包裡,伏黑惠拱開蓋子爬出來,“神代姐,你要辭退他了嗎?”
“什麼?不會!”神代玲猛地扭頭。
“好吧。”伏黑惠遺憾,“他都偷懶想用工具代替工作了,那留着不是也沒什麼用。”
神代玲氣極了,“那是因為他受傷了!還不告訴,打算繼續工作!我看起來是那麼苛刻的人嗎?!”
伏黑惠閉上嘴,他感覺這時候上眼藥有點不合時宜,神代玲瞧上去情緒也不穩定。
神代玲氣得錘抱枕,她是在憤怒禅院甚爾受傷了也不告訴她,反而還想着工作,就像完全不在乎他自己的身體一樣。
等到半夜冷靜下來後,神代玲悄咪咪地拉開門走到客廳,她曾用過的一個非常好用的藥膏,雖然受傷的地方沒有禅院甚爾那樣大,但那藥膏很管用,手上的傷口很快就好了起來。
藥膏被神代玲放在了餐桌上,怕禅院甚爾發現不了,她還将其擺放在甚爾會經過的一角。
…………
……
從這天開始,神代玲單方面和禅院甚爾開始了冷戰,也不完全是,她隻是避免着和其對視,以及不會再閑聊,像個真正的老闆對待下屬那樣。
她想在禅院甚爾恢複健康後,兩人再談,因此神代玲還包攬了部分需要甚爾店員動手的工作,比如打掃衛生,以及補充貨物。
但這在某人眼裡,便是一種信号,不被需要的信号。
禅院甚爾忐忑不安着。
這也導緻他的傷恢複的速度慢了起來。
而神代玲嘴上不說,但卻時刻關注禅院甚爾的動向,幾乎在他一動手就會搶先在前完成。
禅院甚爾也是一日比一日沉默,甚至不再說話。
一周後,神代玲出門和要吃飯,順便征求他一些意見。
在将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後,神代玲咬着吸管狠吸一口奶茶,“你說,為什麼我關心他,反而還不讨好了,這幾天我們連話都沒說過。”
朝日奈要有些無語,感情神代玲把他喊出來就為了這事,“嗯……冒犯問一句,你們是在談嗎?”
“什麼?”神代玲茫然,“沒有啊,這不就正常的上下級關系。”
“那你幹嘛為着人不說話就火急火燎來找我。”要一針見血。
“這不重要嗎,隻有溝通才能解決問題啊。”
神代玲理直氣壯,沒感覺自己哪有問題。“他不和我說話,難不成還生氣了。”
要扶着額頭苦笑,他自己還是個單身族呢,怎麼就得聽朋友的感情問題,雖然這家夥沒發覺,但局外人一眼看出來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對他的自尊心造成了影響,畢竟他也是個男人。”要試圖自己站在禅院甚爾的角度去解讀他的想法。
神代玲不解,“可是,男人的話就要受傷了硬撐,不請假嗎,這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朝日奈要也是這樣認為,可關鍵就因為這事,他們兩個反而還鬧出矛盾了。
“大概是,他臉皮比較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