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魏伯長忽地大笑,“你小子,算有點本事。我本來還當,你是個隻會背書打拳的呆子,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不瞞你說,我确實想請衆人一同倒鬥。你既然說同我合作,就别拐彎抹角了,說說你的目的吧?”
“我的目的有兩個,一是進入朝鳳門,救出我的朋友;二是找到皇上。”白朝駒說道。
“皇上?”雞兄吸了一口涼氣,“你小子說什麼胡話呢?皇上不是在京城龍椅上坐着嗎?跟這兒差了十萬八千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魏伯長倒是笑得爽朗,“看來你小子,也知道皇上被朝鳳門關起來的事啊。”
白朝駒其實也不笃定皇上和朝鳳門在一起,他隻是說出自己的目的,看魏伯長這樣的反應,他猜對了。
“教主,這樣看來,我們的目的一緻了。”他笑道。
“也行,反正你也是十二相的人,我本來組這十二人,就是想借仙酒的名義,找能人義士,想辦法救出皇上。說實在的,我不想正面對抗朝鳳門。但我知道,皇上被關在古墓之中,既然是古墓,肯定有挖下去的辦法,我想直接救出皇上,釜底抽薪。這樣也不必同朝鳳門正面對抗。隻要皇上在手,咱們就都能加官進爵,享取榮華富貴了。”魏伯長說道。
“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你們說的是哪個皇上?”雞兄問道。
“自然是十年前,在天乾關吃了敗仗,最後失蹤的那個皇上。”魏伯長說道,“我還聽說,現在的皇上不過是權臣扶持上去的,就是個挂名的傀儡。咱們若能救出真正的皇上,助他回歸皇位,想要什麼他不能答應我們?”
“老大,你真的确定,那個失蹤的皇上,就在北村?”雞兄問道。
“我确定。”魏伯長說道,“我在舍弟的桌上,親眼見過他同皇上往來的書信,就是北村寄出的。”
“魏仲元?他怎麼會直接同皇上書信往來?仇懷瑾不會生疑嗎?”白朝駒疑問道。
“魏仲元就是仇懷瑾牽的一條狗。”魏伯長毫不留情的點評道,“仇懷瑾把皇上關起來,自知皇上不待見他,所以就安排魏仲元同皇上交談,其實就是借他的口傳話罷了。”
“他竟然還将信件拿到重明會?”白朝駒驚訝道。
“所以我說……他成不了大器。空有一身武藝,又有何用?不過是給人當狗都當不明白的東西,還對我這親哥哥出手,他若是投靠我,早就……罷了,我已同他決裂,也不提這些了。”魏伯長長歎一聲,轉頭看向白朝駒,說道:“你小子,到了北村,知道做什麼嗎?”
“我會将仙酒秘方交給衆人,然後同大家說找皇上的事。”白朝駒說道,“但我還想将十二人分成兩隊,做兩手準備。倒鬥隻交給專業的人就行,剩下的人,需同我一起找到朝鳳門的老巢。”
“不要去找朝鳳門了,太危險了。”魏伯長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可。”白朝駒說道,“朝鳳門同樣會找我們,若不能主動出擊,就是坐以待斃。我們衆多人與朝鳳門周旋,能擾亂他們的視野,給倒鬥的隊伍更多潛入的機會。再者,我已經寫信給郡主,她會幫我們。找到朝鳳門的位置,更利于官兵正面出擊。”
“你小子果然還是官家的人。”魏伯長警惕道。
“教主,您若是不放心我,大可以放棄合作。”白朝駒說道,“我可以向教主保證,絕不外洩您的身份。”
魏伯長忽地想起了什麼,說道:“我記得你是不是有個朋友,和你差不多大的,這裡有道疤。”他伸手在鼻梁上比劃着。
“是的。”白朝駒點頭道。
“他真是朝鳳門出來的人?”魏伯長難以置信地問道。
“不知教主可聽過凝血劍?”白朝駒說道。
“好,既然你能保住他,那我也信你能保住我。”魏伯長笑道,“小子,你就把這事鬧大吧。官家的人也好,軍隊也好,來的人越多越好。你若真能把整個朝鳳門掀了,算我魏伯長佩服你。”
說罷,他從桌上的書籍裡,抽出一張字條,遞到白朝駒面前。
“拿去吧,這就是仙酒的秘方。剩下的事,就按你想的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