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止水。相信死亡與團藏的背叛之後……他對村子的意志依舊不變。’
卡卡西說:‘請先不要将我視作影,這種情況我願意嘗試。但是配合的問題——’
‘見面的第一時間對止水使用寫輪眼,隐藏在交戰裡,滿級對忍術施展極為敏銳,隻有這種情況下他會将你的舉動認作是攻勢。’
‘卡卡西隊長,隻是瞬息之間的判斷,如果出現意外,恐怕你真的會被别天神影響。’
‘我十分信賴止水的能力與判斷,但這确實是一件不能行差踏錯的事。首先你一定要被别天神控制,滿級能辨認出忍術是否成功,别天神的控制範圍,對你意志與精神的改動……需要小心謹慎。’
卡卡西說:‘到了他非要對我用這個術的地步,距離木葉與曉撕破窗戶紙也隻有毫厘的差距了。’
‘兵行險招,不得不為。’
卡卡西說:‘我要怎麼做?這個……我沒談過戀愛……表演的話,我沒有底氣能不讓滿級看出來。’
‘卡卡西隊長,你不用表演。把自己視作天幕世界裡的旗木卡卡西……’
‘從現在起,你就是他。’
忍者護額并未戴在額間,面罩也扯落了,隔絕兩人的事物在一場戰鬥中消失無蹤,勝負已分之後,明知是錯事還要去做的赢家攥緊了糖罐裡唯一僅剩的腐朽之物。
卡卡西分不清自己的心情。
……
翌日。
計算着還有多久時間恢複查克拉的四戰BOSS被人敲響房門。
他打開門,一眼瞧見了身穿曉袍、未帶護額的旗木卡卡西和朝他邀功的滿級。
阿飛有所預料但依舊深受震撼。
他看了一眼。
沒忍住又看了一眼。
滿級還興緻沖沖把人往阿飛方向推:“怎麼樣!”
阿飛:“……”
“怎麼了?帶土。”曉卡竟然還拿着《親熱天堂》,另一隻手被滿級扯着,手腕處挂着紅豆糕的包裝袋。
宇智波帶土沒有辦法接受,狐疑的陰沉情緒隔着漩渦面具都要滲出來了:“你知道我的目的嗎?就這樣加入‘曉’。”
“竟然問出這樣的問題……”卡卡西很苦惱,他唉聲歎氣的說:“我隻想幫你,帶土。”
阿飛還在冷笑:“讓你抓來九尾人柱力也沒問題嗎。”
“鳴人嗎?”卡卡西思索片刻,視線也從書上挪開了:“水門老師守得很緊,恐怕需要你們的配合。”
“……”阿飛一定不定的凝視旗木卡卡西的神色,似乎想從對方的表情裡找到謊言與欺騙的影子,但卡卡西依舊是那副平淡又有點懶散的模樣。
他看的時間實在太久了,卡卡西也陷入了沉思:“我站來你身邊,讓你這樣的不可置信嗎?”
“你并非主動。”阿飛有點混亂,他甚至瞪了滿級一眼:“不過是瞳術力量……”
“?”滿級莫名其妙的指指自己。
“别鬧别扭了,帶土,我買了紅豆糕。”卡卡西好似察覺不到氛圍不對,他笑盈盈地擡手晃晃紙袋,态度熟稔輕松,仿佛多年的空白時光從未存在似的:“看見你活着這件事,我真的很高興。”
阿飛:“……”
“我确實不清楚你的計劃與目的,但是也能猜個差不多……”卡卡西眼底透露出的認真令阿飛下意識退後一步:“你現在願意講了嗎?這個計劃。”
阿飛一把逮住吹着口哨打算離開的玩家,看上去像一副即将引爆的起爆符:“滿級,你把他怎麼了?”
“别天神了一下,有沒有感覺相處起來好多了。”玩家繼續邀功,他伸直雙臂,對曉卡比出‘當你說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完美的’同款姿勢。
阿飛:“……”
阿飛:“他根本不是旗木卡卡西。”
滿級耳畔是叮叮當當的好感度提示變更的音效,就在此刻,帶土對他的好感值如雲霄飛車一般上上下下。
滿級沉默地望着阿飛憤然離去的背影。
卡卡西問:“他怎麼了?”
“……”滿級想了想:“他可能覺得你ooc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