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萬分閃耀的光芒，本身就是黑夜中的一種與衆不同的奇迹。

“我想成為一個羅賓，我想你應該需要我。”

“哪怕沒有蝙蝠俠了，我也要站出來。”

那個平淡的下午，阿爾弗雷德看着這個年輕人說出了自己所見證的一切，盡管他的體力已經疲憊衰敗跟不上時代的發展，但他的大腦從未渾濁。

阿爾弗雷德長歎一口氣，這個家族最後的樂園之地也将面臨崩潰，這個家族終究是要迎來與衆不同的滅絕，他撥打了一個号碼通知了這個事情，并靜靜的等待着他的兒子回到這個家裡，隻不過這一次他不會得到香甜的餅幹，擁抱以及唠唠叨叨的叮囑。

他隻會被關進無盡的牢籠，他想他們都錯了，他們都擅長用第一印象去掩蓋這一切，從而掩蓋事情最真實的面目，當他們看見刀子緊握在别人之手時，便粗糙的以為事實就是這麼發生的。

然而真相卻是殺死小醜的人另有其人，更重要的事情就是這個其人已經深受其害。

沒有人知道殺掉一個人會對一個人有什麼樣的危險，但傑森知道，他總是和布魯斯争執。

對方抗拒殺人，認為殺人會将自己的靈魂帶入地獄，會讓自己的靈魂變得渾濁，對此傑森不說什麼。

他認為這世上大多數人都不應該活着，而他所做的，隻不過是讓一些本該死的人死去，所以他不會和布魯斯争辯，他們也不在相遇時，也不會說這些讓人喪氣的話題。

畢竟他們相遇的時間隻會越來越少，而現在當場面再次轉換回來，這一次殺人的人變成布魯斯的時候，傑森貌似明白布魯斯的想法了。

傑森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其實是在他很小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在每條巷子裡渴望填飽自己的肚子，坑蒙拐騙貌似在這個城市并不實用，畢竟在這個城市裡根本沒有所謂的善良，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并且試圖摸索着他開始撬人的輪胎，最終給自己撬到了一個家庭。

他在中間擁有很多迷茫的時間，也曾殺過人，他記得鮮血噴在自己手中時所留下的惶恐。

殺人是一種很恐怖的事情，當鮮血噴灑在你雙手的時候，仿佛将你原本的靈魂上永遠留下了痕迹，讓你此生此世都無法忘記對方的臉，直到你徹底麻木習慣這個過程，又或者直到你死亡的那一天，這種恐懼所沾染的氣息才會被消退下去。

“一切都完蛋了。”

當發現奧羅拉徹底失蹤的時候，這個念頭就一直出現在傑森的腦海裡，他以前不明白為什麼布魯斯不讓他殺小醜，他甚至覺得對方有些迂腐。

現在他明白了，這個世界莫名其妙的法則與再次出現的過去，曾經它說着一句特别恐怖的話，它說着傑森陶德必須死去，現在它同樣說着，讓傑森恐懼的話，他說這世界必須存在小醜。

那麼誰來當小醜呢？誰殺掉了小醜，誰就會變成小醜。

一個變成小醜的蝙蝠俠，還是說一個變成蝙蝠俠的小醜，無論是哪句話聽上去對傑森而言都非常驚恐。

傑森不停的奔跑着，他聽到了，他聽到了那些聲音。

他聽到了布魯斯的笑聲，那笑聲是多麼的讓他煩躁和抗拒。他想起來了，自己倒在倉庫時，對方的笑聲，沒錯，就是這樣，和對方如出一轍。

一切的一切變得如此迅速嗎？想到這裡傑森甚至有些想笑。

小醜又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必須要有他？憑什麼這世界無法抛棄他？上天就一點道理都沒有嗎？

但這些問題已經沒有人再會去追究了，因為災難真的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