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過于狂妄。”

“不，阿福，他們是殺不完的。”

蝙蝠俠當然知道，貓頭鷹法庭是無法被根除的，他們非常狡猾，在各個地方都有自己的巢穴和成員，他們沒有固定出現的時候，也不會有什麼大型聚會，沒有人可以抓住他們的蹤影和把柄，更重要的事情是他們手中奇怪的利爪，足已經證明了他們實驗的又一突破。

擅自攻擊隻會打草驚蛇，最恐怖的事情是他們早已經深紮在這片土地裡。也許你在街道上路過的某位行人或者是醫院的某個對你點頭微笑的醫生都是他們的成員。

如此漫長的時間裡，他們紮根在的角落裡無人發現，并且成長出了自己的邪惡勢力，成為了一個可怕的不可控的因素。

想想吧，一群時時刻刻想要毀滅這個世界的一群神經病，他們四散在城市的角落裡一直潛伏，也許你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個陌生人，或者是你所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他們的成員。

在愛麗絲所說的以及他的世界所證明，無論在哪個世界裡莉索爾韋恩都沒有平安長大，蝙蝠俠在孤獨堡壘二次重建的各種儀器中，發現了這個倒黴的事實。

按照貓頭鷹法庭的洗腦水平，無論如何莉索爾韋恩都是必死。

如此殘酷摧毀大腦的洗腦方式，也沒有任何一個孩子能夠承受住的，無論是誰，所以說屬于莉索爾韋恩的結局都是死亡，成為罐子裡的标本，在多年之後再次被人挖掘出來。

而這個世界的莉索爾韋恩為什麼能活下來？難道是因為他們穿越過來的蝴蝶效應，未來改變過去，過去打造未來？

阿爾弗雷德歎了一口氣。

“我已經老了，我的目的很簡單，隻要保護着我的少爺平安成長而已。”

聽到阿爾弗雷德說的話之後，蝙蝠俠搖了搖頭，說出了殘酷的事實。

“他是韋恩的孩子，他注定不平凡，他注定人生永無甯日。”

蝙蝠俠将其他的資料交給了，阿爾弗雷德看完這些資料之後，陷入沉默。

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一個孩子？又或者說為什麼要這麼對待韋恩家族呢？為什麼所有人都想對這個富裕的家族狠狠的咬上一塊肉，财富真的是一種疾病嗎？

“可能這就是宿命？”

什麼又算是命運呢？什麼算是公平呢？難道公平就是年少的孩子必将目睹自己父母的死去？一切的源頭是因為其他人貪戀自己的财富，還是說所謂的天命是年幼的孩子必須被哄騙，一個人死在他鄉，由所謂的電子投票決定自己的命運呢？

蝙蝠俠從來不相信命，他隻相信事在人為，但他也許不知道有的時候，你做出的一個微弱的選擇并結束了結局。

年少時所投來的終身陰霾打造出了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英雄蝙蝠俠，因為他的偉大，所以他走過這個世界很多的角落，克服過很多的困難。

與此同時他曾獨自面對曆史的洪流，在數萬年前留下自己的痕迹，可他永遠都沒有想到過他自己所遺留的痕迹卻害了他自己。

他自己成為了所謂的信仰，成立了所謂貓頭鷹的前身，而貓頭鷹追随着他的步伐，渴望将他奉為偶像，卻一邊殘害着他

偉大造就苦難，苦難成就偉大，這個世界是一個巨大的圓環，緊密相連，痛苦一環扣着一環成就這個宇宙中最閃耀的靈魂。

可他始終不知道痛苦的别離代表着什麼，就像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人們莫名其妙的變成這樣，為什麼要如此痛苦？

“一定要這樣？”

“我不清楚……”

回到韋恩莊園的路上，阿爾弗雷德的腳步是沉重的，他該說什麼，他難道要告訴他的少爺找到了父母的死因，但原因是邪惡組織的抱負，以及貪戀财富。

他要告訴自己的少爺，不久之後你将會有一個所謂的兄弟搶奪你的财富，所謂的孩子奪取你的血脈嗎？他該如何将這樣的話說出口？

阿爾弗雷德看向床上那個幼小的身影，他知道的，他說不出口，他無法做到如此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