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瘋狂的是狂笑蝙蝠。他目睹了一切的真相，遂陷入瘋狂。他不接受既定的命運，也就是為什麼布魯斯一定要失去父母，為什麼蝙蝠俠和小喬打起來，所以他決定毀滅所有多元宇宙。”

“但實際上對于蝙蝠俠而言，這世界是什麼樣重要嗎？我們過去所存在的痕迹，我們生活在這片城市裡所遇到的一切所做出的這些事情，難道就是虛假的嗎？也許他是更高維的，但也許在我們之下還有更低維的呀，存在即合理，我們既然生長在這裡了，就應該對此感到負責。”

愛麗絲聽完主世界蝙蝠俠的話之後，有些震撼，難怪對方可以成為主世界的蝙蝠俠。

就算你這一切都是所謂的更高次元決定的又怎麼樣？他們又不是沒見過那些風風雨雨，又是沒見證過那些，就算是這些又能怎麼樣？有的是比這更重要的東西，他們所生活的地方，他們曾接受的這些情感，曾一起度過的這些歲月永遠都是比所有東西都珍貴的東西。

而對方僅僅是因為這些，而陷入癫狂。說實話，蝙蝠俠對此不感覺到不幸，甚至覺得對方有點二。

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經猜測到了這個世界上其實有一些很高的存在，那些所謂的他和超人的粉絲總是給他們添亂，就已經證明了這一切。

這世界就是這麼廣大，就是有那麼多東西有比他們更強大的人，有比他們更美妙的故事，那又怎麼樣？布魯斯依舊為自己自豪，他覺得這世界上，恐怕沒有人再會是蝙蝠俠的。

所以既然這樣，他又有什麼好感慨的呢？世間萬物總有更重要的東西在等待着他呢？他為什麼要為一些虛無飄渺的事情所證明。難道被人證明自己是被創造出來的角色，他就要直接扭頭不幹嗎？

“那既然我們來到這裡，總要改變未來吧，莉索爾的身上也許有着很重要的事情，或者說是秘密，而且在遊戲裡她管安娜貝爾叫做姐妹，她們是相認的嗎？”

愛麗絲有些好奇，除了安娜貝爾以外就沒有女性了嗎？美杜莎難道就不算嗎？那她們為什麼不認成姐妹？

“莉索爾的身上一定有些玄妙在，我曾經翻找過貓頭鷹法庭所謂的洗腦工程，也許這話說上有些殘忍，或者有些别的，但事實證明就是他們那粗糙的洗腦手法，成年人都無法接受，隻有那些被他們狂化過的實驗品能接受，但代價是失去思考能力，也就是說莉索爾韋恩無論如何都是應該一個應該已經死去的存在，可她活下來了。”

“難道貓頭鷹法庭沒給她洗腦？”

聽到這裡本世界的蝙蝠俠搖搖頭，随後說道。

“我已經給她做了身體檢查，她的大腦中确實有過一些損傷，這就證明洗腦是存在的，隻不過我們無法找到安全詞，不然就可以試一試了。”

好吧，那麼問題來了，一個普通的地球女孩為什麼能扛過洗腦，還是說蝙蝠俠的基因就這麼有獨到之處 ，提到這裡愛麗絲回頭看上兩人，但兩人的眼神都有些沉默。

于是莉索爾韋恩就被叫到了蝙蝠洞裡進行全身體檢，面對面在座各位所有人的奇裝異服，莉索爾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淡定的坐在那些一邊抽血一邊發呆。

迪克做出好哥哥的姿态，詢問着對方有沒有覺得人生當中最奇妙的事情啊，提出問題的同時，迪克由衷的希望對方不要說出搶劫，偷東西等一系列糟糕的事情。

“我其實有做過一個夢，夢見自己在一片星空中閃爍，然後就閃過一片白光。”

說到這裡，莉索爾表情有些奇怪，她其實不僅做過這些夢，她在夢裡記得夢見了一個穿着風衣滿臉絡腮胡，叼着煙的男人一直追着她，問她叫什麼名字。

莉索爾韋恩記得，她随口答應了對方，對方就笑了笑離開了。

聽完了莉索爾口中說的話之後，所有人對視一眼，隻有不明覺厲的愛麗絲，還在狀況之外。

主世界的蝙蝠俠皺了皺眉，随後在電腦中調出了某人檔案，向莉索爾展示。

“是不是這個人？”

看着畫面中這個名叫康斯坦丁的男人，莉索爾突然覺得頭疼，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像是從在自己的腦子裡要炸出來了一樣，越來越多奇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風暴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