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佬最近……有點不太對勁,别把他的話放心上,我會讓他和你道歉的。”英格蘭道。
“不太對勁,什麼不對勁,哪裡不對勁?是因為法國大革命出了什麼問題嗎?”美利堅發揮他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優良品德。
“法國大革命确實出了問題,啧,誰讓他采取了那麼激烈的革命方式。你聽說過,多數人的暴政嗎?”
“你說像雅典的直接民主那樣?”
“差不多吧。”
“那法蘭西他……”難怪性情會突然發生改變。
“我管他在幹什麼,他都不應該這麼對你。放你在人生地不熟的歐洲亂跑,他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嗎?”
“……英格蘭,我說了我有自保能力!”
“你的自保能力是指你去亞洲還被華從頭騙到尾嗎?”
“???你怎麼也知……”
“你還指望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不要單獨去亞洲?”
“誰要聽你的。”
英格蘭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一道焦急的少年聲音已經插了進來。
“美利堅!”華盛頓臉色蒼白,他匆匆忙忙地闖進來,看見美利堅平安無事才終于将心放下。
“你怎麼回事?”美利堅略微瞪大眼睛,他連忙扶住華盛頓,華盛頓神色并不好,和美利堅之前一樣,渾身都濕透了。
華盛頓緊緊抓住美利堅的手,小聲說:“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的身邊了。”
“我又沒受傷。”美利堅手足無措,“倒是你,把自己弄得這麼狠狽,生病怎麼辦?快去洗個澡換衣服。”
意識到華盛頓并不知道浴室在哪,美利堅拽着他往裡走。
“…我去…我,我服了,他跑的,也,也太快了……”倫敦氣喘籲籲的出現在門口,和華盛頓的狼狽不同,他身上幾乎一點沒濕。
“你是不是太缺乏鍛煉了?”英格蘭對此持懷疑态度。
倫敦收起那把飽經風雨的傘,反駁道:“爹我沒有,是他跑的太快了。”
“你到底怎麼和他說的?你不會和他說美利堅要死了吧,讓他這麼着急。”英格蘭絕不信倫敦沒有添油加醋。
“我……”倫敦眼神飄忽:“普通地說呗,咳……”
看這情況,添油加醋的成分還不少。
“後面還發生了什麼?”
倫敦想了想,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當巴黎和華盛頓從會議室出來時,倫敦頂着巴黎滿是敵意的目光和華盛頓打過招呼後對華盛頓耳語一番。
華盛頓的臉色瞬間冷下來,冰藍色的眸子凝視着前方,他語氣平靜:“如果這就是法蘭西共和國的待合之道,我們美利堅合衆國記住了。”
巴黎“?”
他瞪了一眼倫敦,這個禍害。
“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
“等等啊Washington!!!傘!”倫敦打斷了巴黎的挽回,開玩笑,他怎麼能讓巴黎解釋。
不知道倫敦到底對華盛頓說了什麼,反正華盛頓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倫敦匆匆忙忙地跟上,
“London.你給我等着。”巴黎深吸一口氣。
“好啊,我等着。”倫敦不甘示弱。
“雖然我不清楚美利堅和法蘭西具體談了什麼,但得感謝法蘭西給了我和華盛頓接觸的機會。”倫敦這麼對英格蘭說。
美利堅此時正好從浴室裡出來,他輕車熟路地走進廚房打開櫃子,看着裡面琳琅滿目的果汁種類陷入深思。
忽然,美利堅重新擡頭,看向最高處的一處櫃子,他試着伸手,夠不到,踮起腳也夠不到。
他在裡面放黃金嗎這麼高?美利堅皺起眉。
“别試了,你夠不到的,果汁和牛奶都在下面的櫃子裡,”英格蘭波瀾不驚的語氣傳了過來,美利堅眼角微抽:“那裡面是什麼?”
“酒,你不會喜歡的。”英格蘭道。
美利堅嘀咕着什麼,打開橙汁倒了四杯。倫敦看着美利堅将一杯橙汁放在他面前,短暫地思維放空了一瞬,然後拉住美利堅的衣角,低聲說:“你,您以後不要做這種事了。”
“為什麼?你不喜歡橙汁?”美利堅疑惑的看着他,在美利堅的印象裡,倫敦沒有特别讨厭的果汁。
“不,不是,是以您的身份,這麼做不合适。”倫敦道。
美利堅:盯——
倫敦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求助性地看向英格蘭,英格蘭對美利堅的答案比較好奇,就沒回應倫敦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