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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小王子(1)[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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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從浴室裡出來,換上睡衣後又随手拿了條毛巾擦拭還在滴水的黑發。

他仍有些恍惚,怔怔地也用毛巾抹了把那面如他般模糊的鏡子。

鏡子裡映出的男人臉頰有些凹陷,那在她離開法國後又悄悄長出來的黑眼圈上,是一片被蒸汽暈得更加深邃的紅。

再揉了揉澀痛的眼眶,他無奈地深吸一口氣,内心依舊無法相信剛剛竟然在年輕的妻子懷裡哭成那樣。也還是不能……相信這一天之内發生了這麼多事。

——直到他真真切切看到在廚房裡一手拎着魔杖準備着鍋裡的菜肴,另一手捂着嘴、蹙着眉的妻子。

“蕾雅?”他立刻就抛開心裡的種種,走向她,“沒事嗎?”

“不要緊,我去一下衛生間……看好鍋。”她如釋重負般咕哝了一句,把魔杖塞到丈夫手裡,轉身便朝衛生間小跑過去。

是沒事的,他洗澡前早已把他掌握的檢測魔咒都用在了她身上。這是這個時期的正常反應。但見到那個分離前還能參與重大戰争的人,現在不舒服到了這個模樣,他還是……有些懊惱,還有生氣,尤其是對自己的無能為力。

不知道她就這樣承受着多久了,剛剛抱她的時候他很明顯能感覺到,她是瘦了。

看來,明天開始就得準備一些備用的藥劑……

西弗勒斯聽着衛生間傳過來的水聲,匆匆熄掉火,快步跟了過去。

蕾雅正弓身撐在洗手台前深呼吸,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不,今晚就着手準備,家裡應該有一些相關的書。西弗勒斯擰緊眉想着,他略有僵硬的手一下下順着她的後背,“有……吐出來什麼嗎?感覺好些了?”

她搖了搖頭,但确實是感覺好了一點,便關掉了水龍頭,“洗了個臉,好多了。”

“這樣多久了?”他把她輕輕轉過來,拿毛巾擦幹淨她臉上和唇邊的水漬,捧起她的臉,讓她不得不與自己對視,“我剛剛就想問……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不過,之前的愠怒都被對她的心疼給憋了回去,聲音聽起來也就隻有緊張,沒有急躁。

看到丈夫仍帶着沐浴後潮氣的臉龐,蕾雅勉強穩住了呼吸,慢吞吞地說:“也就這幾天變得這麼嚴重,之前都沒什麼的。”

“沒什麼?嗯?”他撥開她的長發,順帶捏了捏她的臉頰,“我怎麼不記得,我的妻子是這個尖尖的臉型?”

“好啦……赫敏一直在照顧我的,要有什麼她早就告訴爸爸和你了。”她撫了撫那雙許久沒有對她這麼嚴厲過的黑眸,又像是想阻止他繼續往下生氣般摟着他的腰,勉強地抿出一個笑容:“我不想你在布斯巴頓擔心我,更不想你因為不能回來而心急……”

她可太記得,她在美國受傷的時候這個男人是怎麼表現的。

西弗勒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又是這個理由,上次已經說過她了。

他從未像現在這樣,為她的“善解人意”與“溫柔體貼”感到如此郁悶。

“我好着呢,你親自檢測過了呀。而且書上說的,馬上過了三個月會好很多。”蕾雅似乎是沒打算在乎到他内心的不滿,她重新挂好毛巾,勾着他的手腕轉回餐廳,“吃飯吧,今天經曆了這麼多,一定餓了吧?”

不想跟現在的她争執,他順着她的意思回到餐廳。

她坐到西弗勒斯為她拉開的椅子上,接過男人泡好的一杯檸檬熱茶,自顧自地道:“……不過,長距離的時間旅行原來真的存在啊,前面也聽爸爸提過的。”她回想着丈夫跟她簡單分享的細節,擡起頭緊盯他發間稍紅的耳根,“我跟你,是……一定會在一起的?”

“就跟你父親說過的一樣,時間是一本既定的書。”剛把飯菜擺好在餐桌上的男人轉過身坐到她對面,頗為尊重客觀事實地回答道。

正在偷偷彎着嘴角品嘗紅茶的蕾雅,突然忍不住般笑起來,“現在想起來,為什麼當時爸爸說他讨厭你。原來呀。”

“你說什麼?”西弗勒斯舀了一大勺土豆泥盛到她的盤裡,拿遠了一些被她默默推開的烤蘆筍和牛肉。

“你還記得哈利他們去魔法部神秘司、爸爸也來了霍格沃茨那天嗎?”

“記得。”他看她一眼,手下切開一塊牛肉。當然記得,那可稱得上是這家夥一腳踏進這趟渾水的開端。

“爸爸那會,特意跟我說不要跟你走太近,”她讀出了他話裡的意思,反倒笑得更開心了,順勢接道:“說他不太喜歡你。”

西弗勒斯揚起眉毛,隻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故作無奈地說:“我隻能為他的擔憂感到遺憾,”他看向她的小腹,“為他可能早就得知、卻無法阻止的事。”

“現在想來,就是這樣。不過,說起霍格沃茨……”蕾雅忽而垂下眼,手下搗碎一塊完整的土豆,“你今天還要回去嗎?”

哦。西弗勒斯有些出神,倒是沒想起來這件事。“剛剛發生了那麼多事。教授們覺得我應該先休息,後天再回去。”

她點點頭,看起來好像還想說些什麼,但沒有開口,隻舔了舔叉子上沾滿的土豆泥。

西弗勒斯注視着她特意移開又微微朝下的眼神,很自然地猜到她心裡所想。

“蕾雅。”他停下刀叉,“雖然我還沒來得及跟其他教授商量,但接下來的事,我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提議。”

“提議?”她困惑又稍有期待地等待他的話。

“我希望……你在開學期間,也跟我一起住在霍格沃茨,你可以從那邊的飛路到魔法部。”

他不能再這樣将她獨自放在家裡——這個男人早已無法接受所有不能掌控的東西,這也包括接下來,他們的孩子會給她身體帶來的意外負擔。

可她有些吃驚地回望他,“這可以嗎?我覺得我跟爸爸媽媽一起住也……”

“蕾雅,這是我跟你的孩子。”西弗勒斯用不容置喙的神色打斷她,“等我回去,我會去問阿不思和米勒娃是否能這樣安排。我不能像之前那樣讓你一周大部分時間都一個人呆在這裡,也不認為這個職位應該要強行把我與我的家人分開。如果是那樣……”

她知道他在想什麼,而他盯着她稍稍睜大、略有抗拒的綠眸,也明白她早已察覺。

他決定不把那算是“不成熟”的想法說出來。

西弗勒斯頓了頓,再開口時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卻笃定:“不,我是想說,考慮到……今後,他會需要有父親在身邊。”

不知道到底是“家人”,還是“父親”的字眼撼動了心髒,蕾雅的身體不由地跟着晃動一瞬。

“啊……”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看得更加清楚,男人的眼眸那明顯到都要溢出來的認真和責任感。

她想起,不久前的他,甚至還未開始為成為父親這件事做準備。可現在……誠然,恰是今天,重新經曆過一切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絕不會願意自己的孩子有跟他一樣的缺失。

趁荷爾蒙把眼淚又一次推出來前,她轉開話題:“嗯,西弗。那我也正好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時間再晚一些,西弗勒斯喂妻子服下一點臨時做出來的緩和藥劑,見她臉色和緩許多,還吃了些夜宵,才放下心來。熄了燈,他終于躺回了熟悉的大床上,腦子裡還塞着各種各樣的事。

有關于霍格沃茨的工作安排和對教授們的請求、要和鄧布利多或者雷格納讨論的那場奇特之旅、還有更多……大部分都是關于懷裡這個沾上床、頭枕在他手臂上就熟睡過去的人兒的。

明天,他一定要帶她去一趟醫院。麻瓜醫院不行,考慮到她本人出生時候的狀況,那就隻有聖芒戈。

然後,如果她精神好,就一起去對角巷入手一些平時沒有備下的藥材,或許還需買一些未來會用到的物品……如果她不舒服,那就先送她回家,他一個人去。

西弗勒斯想着這些和那些,耳邊妻子的呼吸聲已漸漸輕柔綿長,也終于讓他的心情冷靜下來。

趁徹底被睡意卷走前,他低頭吻過她的額頭。本來搭在她肩上的手探出去,扯了扯她背後滑落的被角。而被子下,蕾雅的一隻手抵在他的胸前,另一隻手還跟傍晚時那樣,搭在腰上,似乎已成了一種本能。

“西弗……”她在夢裡喚他。

“我在。”男人勾了勾唇,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随後将她環得更緊。

他的。

無與倫比的妻子,還有他未來的孩子。

……

跟他預料的一樣,霍格沃茨主管學校事務的教授們,根本就沒有提出一丁點異議。相反地,長桌上的麥格露出前所未有的欣喜神情,在拍手叫好的弗立維旁邊,斯拉格霍恩還誇張地用手帕抹了抹眼角。

“梅林啊……西弗勒斯,你的孩子!”老教授歎出一句,偏過頭去看坐在主位的西弗勒斯,卻正好對上隔壁鄧布利多同樣充滿鼓勵的目光。

“别想太多了,西弗勒斯。我們,還有這座城堡,肯定都會很樂意為一個校長的家庭和即将到來的新生命提供幫助的。”鄧布利多的話音充滿了由衷的喜悅和撫慰,即便他知道男巫不會輕易領情。

西弗勒斯可從來不适應面對這樣的場景。向他們解釋在地下發生的一切幾乎已經耗盡了心力,更不要說此時還要一一敷衍這些教授過多的“關心”。

他隻是颔首緻禮,别扭地繼續喝茶,并且在心底默默地感謝他們。

感謝在僅僅一周之内,麥格、弗立維和斯普勞特就在課間和晚上的空閑時,協助他将校長室底下空置的房間整理出來。

兩層的房間被改為一座連通的居所,包括二樓原來的校長卧室、一樓的起居室、廚房、擴大的浴室、一間小小的兒童房,連帶搖籃和嬰兒床都被細緻地準備好了,比幫盧平照顧泰迪還要起勁不少。

順帶地,門廊對側的儲物室被改造成了一間魔藥實驗室。在德拉科和幾個高年級小蛇的幫助下,校長将地窖的私人收藏全部移了過來。

之前藏在獎杯室後的密道也新增了一個能直接通向城堡背面的出口。這樣,他們在閑暇的晚間也可以避開學生,到外面去散散步。

不過,大部分時間他們都是直接使用飛路,因為他的确不願意妻子爬下那長長的樓梯。

搬到霍格沃茨不久,蕾雅很自然融到她原來的成長環境,如魚得水。

畢竟,有哪位教授會不歡迎這樣一位能在多門學科上都能幫忙的傲羅呢?

等蕾雅徹底從傲羅辦公室休假,學生們也早已習慣“校長夫人”的存在後。她便總是會被某位教授叫着去幫忙,并順帶從各位教授那裡獲得下午茶或是甜品之類的回饋。

西弗勒斯起先是有些不情願的,但在教授們一次次敲門求人後,隻好在合理的範圍裡放手讓她過去。

也終于,他開始認真地跟鄧布利多商議,向魔法部申請額外資金的事宜。他覺得霍格沃茨是該給每一位住校的教授都聘請助教了。

“噢西弗勒斯,這是一項很有必要的提議。”鄧布利多美滋滋地吃着校長室裡越來越多的甜品,又笑眯眯地凝視着另一堆山包似的禮物盒,說道:“但我覺得教授們僅僅是單純的……怕蕾雅在城堡無聊了。并且,他們都迫不及待想看到你的孩子。這是一個嶄新的希望啊。”

“啊,是了。‘希望’,真是一個富有你特色且便利至極的詞彙,阿不思。”坐在辦公桌後的男巫的語氣陰森森的,如冰錐般尖刻。

這是他的孩子,可不是什麼老教授們的希望圖騰……他腹诽着,但還是決定作罷,隻白了老巫師一眼,不再說話了。

說到幫忙,他的妻子還活躍在跟他共同的研究上,是那晚他答應她的“商量”。

想來,這本身就是從她那裡得來的靈感和契機。亦是如此,他們最終說服了雷格納,一起向神秘司申請了這項機密研究——索命咒對抗藥劑,一旦成功,那将能打破魔法界現有的咒語界限。

這注定是一個枯燥和漫長的過程,重複的實驗已經進行了好幾個月。

蕾雅倒是一直飽有興緻,盡管她的身體狀況不再允許她長久地站在坩埚旁。

所以西弗勒斯的魔藥實驗室裡還多了一張舒适的沙發。此時,某人正斜斜地倚在上面,一手撫着明顯隆起的小腹,一手舉着他們仔細記下的日志,一項項比對前幾日的操作記錄。

原本按照複活鄧布利多的思路去制造這款藥劑是不難的。

隻是當初鄧布利多喝下的那副藥劑,成分都是西弗勒斯能找到的最珍稀材料。别說調配技巧,就是再次集全藥材也是一個難題。

所以,如果想要将這款藥劑真正量産,尋到能替代的藥材和降低難度都是必須的——這也是大多數藥劑在進入生産階段必須攻克的難題。

今天是他們試驗的第七十八種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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