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喝了酒後唯不願意跟勝場王喝酒,宿醉的第二天起來渾身不舒服,而且還是躺在地上,冷的唯直發抖,立馬鑽回被窩裡。
和他一起躺在地上的人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迹象。
唯生怕人被凍死在自己房間,披着被子下去把人叫醒。
朦朦胧胧被叫醒後,勝場王環顧四周發現這裡不是自己的房間,非常聽話的回自己房間繼續睡。
之後因為宿醉開始頭疼,醫務室因為這段時間沒有比賽,醫生不上班回去了。
拖着病恹恹的身體,直到身體自己把酒精消化掉。
“我再也不會跟着你喝酒了。”恢複到健康的身體後,唯在食堂遇到了同樣出來吃飯的勝場王。
“我還再來一回。”
“想都别想。”
唯毫不猶豫的拒絕,不會再有下次。
酒精控制大腦的感覺很難受,第一次沒出事不代表第二次不會出事。
十二月底的天氣依舊不好,雪已經停了,但是溫度還是很低。
隔壁被砸了之後再也沒人打擾唯睡覺,從晚上一覺睡到早上,還能睡懶覺睡到中午。
沒有比賽的日子很堕落,每天躺着等日子一天天過去,再這樣堕落下去感覺要出事。
經過内心的掙紮,唯終于走出了房間,難得出來一樣肯定是要幹點大事,比如去角鬥場外面。
冬天值班的人比較少,管理相對比較松散,有人不見了都不會有人發現,所以每年都會有人逃走,所以每年都會空幾個位置出來。
這個教訓無論吃多少次不學不聰明,每次想管都管不好。
偷偷找了個角落翻出去,記住位置,等會回來的時候還是從這個位置回來。
角鬥場的位置比較偏,接近郊區的位置,也隻有這裡才能建立一座巨大的建築。
遠處能看到高達輝煌的王宮,奢華的皇宮不是角鬥場能比的,就算每年賺了不少錢,更多的開銷用在了修複場地上。
唯走進城裡,寒冷的冬天沒有凍結人們的熱情,今天似乎是節日,路上的行人每個都挂着笑容。
自由人就是好,每天都能活出新花樣。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陪我就好了。”一個人沒有目的的逛街,到最後隻能站在路邊看着,能說話的人也沒有。
往常出去逛都是山治陪着,現在沒人陪很不習慣,看到新奇的東西剛想和旁邊的人說話時才反應過來旁邊沒人。
“要是能提前就好了。”還有八個月,再等下去唯都想直接打進教會。
陰謀陽謀什麼的,全部通通去見鬼。
一時的怒火被冬天的寒風吹滅,來這裡幾個月賺到的錢也就那麼點,勉強買一套過冬的衣服,室外的風又冷,根本起不到多少保暖的效果。
“回去算了。”這次出來一點意思都沒有,早知道就去找勝場王,把他也拉出來走走。
不過他被監視着,出來可能不太好。
回去的路上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唯不是那種多管閑事的,憑本事逃出來的幹嘛要抓回去。
翻牆回到角鬥場,沒人發現,裝作路過回到房間。
回到冰冷的被窩裡窩着,慢慢縷清現在的形式。
事情的起因是邊境缺少糧食,用來購買糧食的資金不知所蹤,導緻邊境變成荒廢村落,這件事應該和财務大臣有關系,或者說是和上一位财務大臣有關,現在的這位财務大臣看上去很年輕,看樣貌大概30歲左右,20年前的是應該輪不到一個年輕人接手。
其次是教會的事,教會為什麼要支持開設角鬥場,如果是為了錢的話,為什麼一定是角鬥場,其他行業也能辦到,甚至比角鬥場賺得多。
選拔賽的事也很奇怪,之前的選拔是為了招人進入教會,為什麼一定是角鬥場的人。
角鬥場和外面的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們沒有退路,沒有在乎的人,同時也沒人在乎他們,在這世間孑然一身,毫無牽挂,沒有認識的人,這樣的人哪怕是發生巨大變化都沒有回察覺。
唯很認同他先前的猜想,教會利用參加選拔的人的身體,鸠占鵲巢,能回來的人外貌一樣,内芯已經變了。
還有一個最麻煩的勢力,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