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想幹什麼現在完全猜不出來,既然不喜歡教會又為什麼要和教會合作,安排王族一方的人成為角鬥場的負責人,兩邊的人應該都在監視着他們兩的一舉一動,或許教會不知道負責人是王族的人,也有可能教會知道卻裝作不知道,讓負責人當卧底,但是一個角鬥場的負責人要怎麼樣才能當卧底。
到頭來目的最清晰的就是組織,造成如今一切悲劇的勢力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們隻想要這些勢力給他們一個交代,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變得家破人亡。
“還是簡單粗暴的好,不用動腦。”說是不用動腦,其實高層還是需要動腦的,他們手底下的人和角鬥場的差不多,都是亡命徒,但他們有組織有紀律,不會那麼懶散。
大哥他們三個三年都待在牢裡應該是聽從了安排,讓大哥在财務大臣身邊套情報,等待時機,現在機會來了,當然是不會放過的,所以大哥和财務大臣鬧掰了。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單純的利用,更多的是感情,不然也不會想把人帶走,可惜這裡名義上是教會的地盤,大臣帶不走任何人,哪怕是王族的人都帶不走任何人。
如果真的有人想走的話誰也留不住,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可以悄悄的人,兩人肯定在這方面起來争執,雙方誰也不讓誰,就這樣僵持了三年。
事情的來龍去脈猜的差不多,不知道猜多了多少。
雖然口頭上說着等不及就直接打進教會,但是就這樣莽撞的沖過去反而會出事。教會的人應該都有些能力,那個主教很明顯發現了偷聽的唯,甚至探出頭來挑釁他。
“不會真的有神吧。”如果這裡的人全都是普通人,一個不存在神的世界,平民聚集起來的信仰會吸引奇奇怪怪的東西,教會賽選出體格健壯的人作為載體,逐漸的滲透教會,再控制人心,然後取代國王。
這個國家表面上一片祥和,這僅限于王都,其他地方說不定正在暴亂,和饑荒一起爆發的還有病災。
有錢人能花錢買藥,沒錢的人隻能等死。
這場病災說不定是教會搞的鬼,聽過這個方式收斂錢财,再用這筆錢吸引那些想賺錢的人過來,然後洗腦,讓他們加入教會,把賺來的前上交給教會。
和教會的人接觸太少,今天出去了一趟,明天試着去找王都的教堂,那裡應該是教會總部。
“外面正在過節,這裡正在坐牢。”即便現在從大牢裡出來了還是感覺在坐牢,低到可憐薪水,貴到上天的物價,想買點東西都要看手裡的前。
唯嚴重懷疑這樣的運營模式是在養牲口,每天都有幹不完的話,每天活着就為了那一口飯。
“你想過節?那我們明天出去玩怎麼樣?”每次吃飯都會和勝場王見面,與其說是偶遇,不如說飯堂開放的時間就那麼點,錯過時間就沒飯吃。
“你不是被監視嗎?怎麼出去。”
“被監視又不是不能出去,隻是看你幹了什麼而已,出去玩能有什麼事。”勝場王說的就像喝水一樣,好像他出去過很多次,從來沒被阻止過。
“所以明天要出去嗎?”
“還是算了。”唯沒答應,他明天可是要去教堂,萬一扯上關系就麻煩了。
而且有人在監視他的話,跟他關系好的唯應該也引起了注意,臉應該被教會的人知道,明天出去要打扮一下。
可唯過冬的衣服就這麼一套,一看就知道是他。
擡頭看比自己高大的勝場王,身上穿的不算很好,但和他們這種正在坐牢的比,簡直就像富人。
“怎麼了,這樣看着我。”唯毫無征兆的一直盯着他,勝場王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摸摸臉,沒摸到東西。
“你應該有很多衣服吧,借幾件,明天有用。”
“你确定嗎?應該穿不下吧。”
兩人身高相差一個頭,明明小時候早産身體虛弱,怎麼現在變得這麼高大。
“沒關系的,肯定穿得下。”體型隻是小事,改一下身體數據就好了,明明想要什麼樣子都可以,但唯就是喜歡用自己原來的樣子。
不知道唯想幹嘛,但是勝場王答應了。
來到勝場王的房間,大大的衣櫃裡放了不少衣服。
“你平時又不穿,幹嘛買這麼多。”
“誰說衣服一定要穿的,就不能擁有嗎。”
衣服是誰的誰就說的對,過來借衣服的唯沒資格說這些,找了一套符合自己心意的,對比了一下,衣服比他整個人打了一圈。
“還有别的嗎?或者哪些不要的。”這套衣服很符合唯的心意,但他明天不是出去玩,不清楚教會的深淺,很有可能會打起來,衣服是最容易被認出來的,回來的時候這套衣服肯定是不能再穿的。
“沒關系,就這套,衣服沒有了還能買。”勝場王猜到了唯明天要去幹什麼,一套衣服而已,他還是有點錢的,而且這些衣服他确實不怎麼穿。
“那就謝謝了。”
勝場王幫裡很多忙,可以說雙方都是聰明人,知道對方想幹什麼,會幫忙,不該問的也不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