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佛間一定沒想到,我們趁着他出去抓人柱力尾獸來偷襲他的大本營”
還是千手的族地門口,一群面包人藏在角落裡大聲密謀。
“族長,火亥他們已經把尾獸轉移了,那裡現在隻留下幾個誘餌,但是佛間會上鈎嗎?這也太明顯了吧”
看起來很明顯是宇智波的少年對旁邊明顯是領頭人的青年男性說。
“肯定會,他那麼蠢,千手都蠢”,宇智波田島對此不屑一顧,“要不然他現在應該趕回來了,但是我們的人到現在還在發消息,說明那群千手還在折騰”
“族長,他們說他們受到了一些非人的折磨”另外一隻宇智波有些不忍的說。
“能有多非人,忍者,就是要忍常人之所不能!”
雖然這麼說,但是宇智波田島還是用寫輪眼的能力鍊接了一下那邊的倒黴蛋們,顯然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無所謂。
“你們還好嗎?”
“還好…就是很羞恥”,那邊的宇智波支支吾吾。
“撐一下”,事情急迫,宇智波田島也沒空和他廢話,直接把鍊接挂斷了。
“诶,族長等等…”
“好了,他們族裡隻剩下幾個忍者和一群婦人,能抓了來換糧最好不過,但是不能輕敵”說着,宇智波田島開始安排一會的部署。
“但是,族長,你确認我們沒來錯地方嗎?”
他們的眼前是一片密集的森林,一眼望不到頭。
但是密集隻是相對的,因為每一棵樹的高度都在百米以上,樹的腰圍至少都要十幾個人才能合抱,所以每棵樹之間的間隔其實很大。
那些大樹的樹冠宛若遮天巨傘,把自上而下的陽光擋得嚴嚴實實,這裡的每棵樹都自己散發着詭異的熒光,樹上盤踞着扭曲的藤蔓,像能夠呼吸一樣一起一伏。
藤蔓上附着了一層厚實如羊毛卻帶着濃重粘液的蕨類和苔藓植物,顔色單一,但是有些孢子卻在發亮,給人一種夢幻感。
而地上,是比人還高的巨型蘑菇,那詭異濃豔的色澤讓人一看就覺得不太對勁,細密的花紋就像無數閉上的眼睛,看起來異常詭異。
空氣中,各色的孢子閃着冷光,随着風在空中上下翻飛,宛若螢火蟲,又好像海底鮟鱇魚頭燈的誘餌燈。
“我記得前幾年來他們族地不是這樣的啊?難道大名給的地點有誤?”宇智波田島陷入了沉思,剛剛自己怎麼沒有發現這裡的不對勁?這些東西的存在感有這麼低嗎?
想着想着他冷汗就下來了。
然而,已經沒有退路了。
在他說出這句話後,像是得了什麼信号似的,那些本來随風搖曳的蘑菇突然全睜開了眼睛,各色的瞳孔裡滿是戲谑。
與此同時,被千手佛間用鐵拳威脅的柱間露出了一個相當恐怖的笑容,那是一種類似水鬼找到替身,伽椰子抓住她的死鬼老公,貞子從井裡爬出來逮人時臉上的表情。
總結起來就是面無表情的嘴角亂跑,那嘴角都快裂到額頭了,像個玻璃珠似的眼睛裡全是暴虐而非人的情緒,一看就開心得不得了。
他親爹看着他這樣子,眼角一抽,看也不看就往他頭上一記重拳,直接把剛剛還一副猛鬼出籠樣子的柱間打成了面無表情的狀态。
“死小子,你又要幹嘛?”
對于千手佛間來說,這是他第一次看自己兒子這麼開心。
但是看冤種兒子這樣,他總有種不妙的感覺。
“都學會笑了,好啊”,大概是看柱間面無表情的樣子有點愧疚,千手佛間進行了一些特别父母的誇獎。
就是沒事找事誇。
其實也不算沒事找事,畢竟柱間的所有行為都是學習族裡人進行的,現在都學到怎麼笑了嗎,挺好的。
“回去多學學桃華,你看她笑得多傻…不是,多人畜無害啊”
“哦”
從這聲哦中能明顯聽出柱間的不領情和不認同,他擡起頭看了看自己愚蠢的父親,然後默默捂住自己被老爹打出來的包。
千手佛間見狀隻能無奈的分出查克拉給柱間療傷,雖然很抱歉,但是如果他笑起來是這樣的話,他心裡還是希望這孩子一輩子保持面癱。
他怕以後柱間的老婆新婚夜給他這一笑吓到重開,沒見着那邊千手雲浮在看見他的笑容後都已經竄天猴似的跑沒了嗎?
不對,他這個樣子能找到老婆嗎?要不給他直接找棵樹算了,千手佛間懷疑以他這個存在模式,即使找棵樹柱間都能無性繁殖給自己生個孫子。
就這樣,表面上的千手佛間眉頭緊皺像是在思考什麼緊急戰報,實際上卻在想一些非常離譜的東西,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手底下的兒子在做什麼。
在他沒注意到的地方,柱間眯着眼睛親昵的蹭了蹭他的手,臉上露出一個轉瞬即逝的笑容。
那個笑容是真實且燦爛的,放在這孩子身上純真到不真實,導緻旁邊注意到柱間在笑的千手以為自己毒蘑菇吃多又眼花了。
“有點東西”,屏幕外的安科眯起了眼睛,“從神性到人性,從混沌到馴服,這群千手很強啊”
“他們把一個本質上是一團混亂神力的東西硬生生掰回到正道上了,這個包容度真是可怕”
“換成其他任何一個族,我覺得還沒開始就會先結束了”
“你真正看到的是這點吧”
“千手柱間的靈魂其實隻占那堆東西裡的很少一部分吧?”安科把黑絕從身上提起來搓了搓,别說,還挺有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