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認為的千手柱間部分,和當時你團進去的千手柱間,怎麼感覺質量大小都不一樣,你還賣我假瓜啊?”
“不是,是同化”,佩恩搖搖頭,“您覺得到底是誰在同化誰?那團東西到底是千手柱間,還是千手,族?”
“真有你的嗷”安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怪不得你能給千手佛間他們配旁白,早有預謀嗷”
自己是真沒看出來啊,主要是這裡神力被分得太細小了,自己一個大神真的沒法控制,其次他們一族的能量反應真的好統一啊,有一種我即是族群的美感。
那這一搞黑絕真是綱手她大爹了,難怪這邊隻能看見一群宇智波,千手種群消失,原來整群的千手一直都在自己旁邊亂晃。
不愧是泡泡的神選,謎語人滿級,并且附帶一個平常傻吊實際上危險又瘋狂的屬性。
“你說不說,不說算了,我覺得你不會說”
那邊千手佛間還在審問被羞恥PLAY的宇智波們,但是看情況來說,很敷衍。
可能是覺得宇智波不會說,他直接來了一手自問自答,連插嘴的機會都沒留給那邊被捆得看上去身材很好的宇智波。
“你都沒給我說的機會啊混蛋!”
“那族長我們現在幹什麼,我四周跑了一下,根本沒感知到人柱力尾獸”
剛剛當竄天猴回來的千手雲浮落在千手佛間旁邊。
“那趁時間還早,就順路去趟大名府吧”
“喂,你們真的好随便啊!”
無視那邊宇智波的吐槽,這群千手很滿意自己族長的決定,并且旁若無人的讨論了起來。
“好呀,正好很久都沒去打秋風了”
“我們這次去要搶多少啊,封印卷軸夠嗎?”
“我們要給大名換屆嗎?換個不流鼻涕的?”
平常出任務宛若上班工作的活死人,遇到毆打老闆x大名?活動就像打了雞血,這就是現在這群千手的生存狀态。
與此同時,在旁邊觀察族人舉動的千手柱間有了覺悟。
原來出任務就是欺男霸女(倒黴宇智波),打劫老闆(大名),當個人很容易嘛!
于是接下來,安科就看着這群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現在的行為肯定不是人該幹的千手一路雀躍的跑去了大名府,對尚未知曉問題嚴重性的大名府進行了深度的剖析,具體指:
把大名府,搬空,留下沒穿衣服的大名和當時正在和他玩耍的妻妾若幹。
“老爸,拆房子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要把大名府花園裡的鼈帶着池塘鋪底的磚都薅走?我們族,這麼窮?”
柱間真的不理解,但是他現在很開心,也不知道在開心些什麼。
“當然沒有啊”千手佛間嚴肅認真的回答道。
表面上,他神色肅穆,好像個靠譜的忍族族長在給大名彙報情況。
實際上,他在用木遁給大名做一些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至少旁邊被捆得姿勢很奇怪的宇智波在看到這群千手現在的所作所為後大受震撼,腦子都開始從忍者起源開始思考了。
“原來我們不是被play得最慘的”,其中一個宇智波喃喃道。
望着前方可以打碼的場景,另外一個宇智波不理解極了。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大名?”
出乎意料的是,千手雲浮竟然一臉無所謂的回答了這個宇智波。
“就憑他吃兩頭”
“族長,那個人柱力尾獸找到了”,他手裡提着一隻宇智波出現在千手佛間旁邊,身後,一隻巨大的紅色尾獸被用木遁捆大閘蟹似的包得整整齊齊,上面是一群無所事事的千手族人。
“啊?”
“所以我說跟宇智波打沒意思”,千手雲浮歎口氣後就不再說話。
“柱間,以後你來當族長…呸呸呸…你在外面,要抓住事情主要矛盾,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千手佛間木着臉搓着自己兒子的腦瓜子說。
“這傻子自導自演叫宇智波人柱力尾獸弄去,再誘我們打起來,就是想消耗一下我們族裡的實力,順便交好從雷域遷過來的宇智波”
“你知道嗎?近來我們的附屬忍族也很人心浮動,真是讓人苦惱”,千手佛間說話的語氣和柱間把家裡廚房拆了的語氣一模一樣,有些無奈,像是在說教不懂事的孩子。
“來而不往,非禮也。”
說着,他走到臉上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大名面前,用木遁做了根樹枝戳了戳大名的眼睛,就像人戳要下鍋螃蟹的眼睛來判斷螃蟹死活一樣。
“走了哦,下次這樣引起你領地裡忍族的内鬥,我們就要再開一次跳長繩比賽了”
說罷,千手佛間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原地,其他族人緊跟而上,走的時候還不忘把繳獲的宇智波也一起拎走。
而此時因為震撼沒動所以也順手被其他千手族人提走的千手柱間:哇酷哇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