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縫的話,我會,但是你要給我錢”
千手佛間,一個經常會說出其他忍族族長根本不會在公共場合說出口的話的神奇雞婆男。
旁邊路過的千手族人都知道族長窮,那叫一個見怪不怪,看着這倆人對峙搖搖頭就走了,沒想着跟族長搶縫衣服的活分一杯羹。
他們現在也稍微有點錢了,這點小外快看不上的。
至少得山中枝子的兩件衣服起跳!
“你!”那邊,山中枝子看着千手佛間那麻木不仁的樣子一時間氣急,話卡在嘴邊怎麼都說不清楚,臉色漲得通紅。
她倒吸一口氣,然後把自己嗆咳了。
三天了,這個裡外如一的木頭腦袋對自己不僅毫無想法,還叫她給夥食費,甚至在發現是柱間在給她安排住的地方後欣慰的摸了摸他兒子的頭?
她一個美女,啊,來陌生的地方,孤苦無依的,她不害怕的嗎?不來安慰她的嗎?
父親的死任務是要自己至少拿下千手佛間,做他房裡的人之一,本來自己覺得這個任務沒什麼,因為據說千手的族長又窩囊又博愛,這性格不是很好拿捏嗎?
隻是做房裡人,要點補償,在适當的時候吹點枕邊風而已,又不走心,容易!
然後一來,好家夥,這是什麼木頭做的人,不會累的嗎?
木頭做的人,不是隻說他腦子木,抛媚眼給瞎子看,還有就是他的所有行為都繞着族裡和自己倆兒子走,跟個傀儡一樣,每天起得比族裡養的雞早,睡得比狗都遲,自己哪有時間插/到他的生活裡。
看着他憔悴的臉色多說一句話都感覺罪過啊!
山中枝子敢說就算她爹也做不到這個程度,不愧是這附近所有忍族中除了宇智波外的最強主忍族的族長。
這特麼,她都懷疑千手佛間哪天做任務的時候突然就立在原地不動了,走過去一看原來是累死了,身體都硬了。
媽的好一個勞動模範,這種人自己之前從來沒遇到過,族裡情報是怎麼收集的,這怎麼搞啊?
這樣七零八落的想着,她的腰間突然傳來一股子劇痛,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伸過來的藤蔓扶到了地上突然長出來的椅子上。
千手佛間在離她幾米外的地上,左手還纏着嫩綠的枝條,那枝條像是從他的血肉裡長出來的一樣順着他寬大的手掌一路攀附,枝條上的吸盤另一端如情人的撫慰般固定在她露出來的腰上,防止她亂動。
“有點拉傷,而且骨頭錯位了”
千手佛間仔細檢查了一下,她這個樣子就是這幾天扭得太多而且扭的力道太大了,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但是他找到了可以多訛詐山中族長一筆錢的地方。
“你忍忍”
說完,還不等山中枝子反應,千手佛間咔吧一下給她把凸出來的腰椎間盤給按了回去,還用菟絲子枝條上的吸器對着幾塊被拉到的肌肉按了起來。
隻是幾下,本來疼到差點喊娘的山中枝子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就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從椅子上跳下來,山中枝子略有些不真實的跳了兩下。
就這樣,好了?
“我用醫療忍術給你把拉傷的肌肉治療了一下,這幾天别再扭了”
别扭了,對你身體好,也對我眼睛好點。
感受到腰間輕柔的力道,少女不由得瑟縮了一下,結果一擡頭就看見了千手佛間給她治療的專注神色。
說實話,千手佛間,現在這個階段挺帥的,原著沒查到,但是現在屏幕裡這小夥子算一下年紀才二十,搞得安科蠻震驚的。
挖槽,他比我還小了四歲,怎麼看起來跟我爸似的。
工作和熊孩子使人從人變成鬼。
他看上去真的很憔悴,高大的身材形銷骨立,像是被身體裡的植物抽幹了,整個人是化不開的蕭索,但是眉眼間又透着無言的溫柔,經常繃着臉卻沒有任何危險感,所以山中枝子才敢在他面前不停的蹦哒。
給人一種脆弱卻強大的矛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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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骨相和氣質其實非常好,沒他自己想的那麼糟糕,難怪能吸引那群宇智波。
這不,千手佛間這随便幾下把那倒黴姑娘看愣了都。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千手佛間已經把山中枝子腰間的菟絲子枝條撤走了。
她再一回頭,人已經融入千手族地不見了。
這人是蚊子嗎?和黑暗融為一體,嘩嘩兩下不見了?
可惡啊,真的很難不動心!
而此時,旁邊某棵大樹上,千手柱間和他弟以一種大貓疊着小貓的姿勢朝着下面的山中枝子看。
“扉間,所有心理波動都掃完了嗎?我不太想要一個黃毛的新玩具,她的忍術你都會了,目前就寫輪眼我摸不透”
千手柱間發出了原著大蛇丸該發出的聲音。
“掃完了,大哥,這個黃毛在窺視父親大人,需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弄瘋嗎?”
千手扉間隻想把靠近他家的所有人形生物都弄走。
“不了吧,我覺得老爸拿她的豬腦另有他用”
…
“什麼?三千兩,佛間族長你不要太誇張,這是我們忍族半年的收入了!”
第二天大早,山中族長終于過來接女兒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望着千手佛間遞給他的賬單,叫成尖叫雞。
“給不給?”面對山中族長過大的情緒波動,千手佛間無動于衷,甚至在賬單上又畫了一筆,三千兩變六千兩。
“沒錢!你這樣子…”,山中族長指着他半天說不出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