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要…”
随便吧,反正他也幹不過我,他要怎麼樣啊?千手佛間被人指着鼻子也沒什麼情緒波動,隻是坐在那邊等他把下半句話說出來。
“那我就要以身相許了”,說罷,山中族長就像條蛇似的貼過來靠在千手佛間身上。
這一下把旁邊坐着的山中枝子都幹沉默了,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妖娆的親爹,心想還能這麼玩。
而此時的千手佛間仍然無動于衷,他身闆挺得很直,把旁邊那玩意襯托得像個自娛自樂的小醜。
過了一會,在山中族長保持這個姿勢都得有點累的時候,千手佛間毫無感情的開口了。
“蹭完了?”
下一秒,他單手掐住山中族長的脖子把他提到自己面前,完全無視了山中族長給他放的心轉心之術。
鋪天蓋地的殺意席卷而來,被他那毫無感情的眸子看着,像被拎起的家禽一樣的山中族長身上汗毛都炸了起來。
“你覺得,我很好說話?”
最終,敲詐勒索到一千兩百兩和山中族重大傷害優先治療權的千手佛間愉快而禮貌的把兩位山中族人送出族地,還附帶了一程,直接用藤蔓把他們丢回山中族去了。
笑死,放放殺氣就能得到一堆錢,還不用打架,簡直血賺。
因為今天訛詐到了人,千手佛間走路都帶風,晚上吃飯都加了倆肉菜,大晚上在自己床上發現宇智波田島也沒有太絕望,甚至叫他一起吃。
搞得宇智波田島都覺得他瘋了。
然後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宇智波田島自己差點先瘋了。
“就這麼點錢你開心了一天?”
“你見了我怎麼沒有這麼開心過!”
對此,千手佛間的回答是,用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
你tm誰啊,你是錢嗎?見你為什麼要開心?
見他還在慢條斯理的咀嚼着,宇智波田島戳了戳他鼓起來的腮幫子。
旁邊扉間跳起來差點用水遁把他弄死。
一把把跳起來的扉間接住,千手佛間又坐了下來,随後可有可無的撇了一眼宇智波田島。
“一會你自己回去吧,别讓美冬擔心了”
今天心情好,不想去宇智波田島他家見他老婆和他倆吵得要死的娃。
“哈?你為什麼叫我老婆叫的這麼親密!”
沒有為什麼,就是希望你吃了飯也早點滾蛋。
關心下你老婆吧好不好,我都沒有老婆了。
嫉妒ing
“記得做家務”
别讓我再去幫人家洗碗拖地洗衣服照顧孩子做飯了,你家水井都是我挖的,這合理嗎?
“那種女人的事情為什麼要我做!”
本來還叫得很大聲的宇智波在桌上這仨千手面無表情的注視下逐漸偃旗息鼓,并且乖乖的開始吃飯。
“做就做,看什麼看”
“牛逼,什麼叫男媽媽萬人迷啊”,屏幕外的安科發出了稱贊聲,接着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口神力結晶。
對于安科這種原湯化原食,自産自銷的行為,佩恩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他也想吃點。
“話說,你這放的都沒到重點上啊,所以為什麼宇智波斑會是個病嬌,我覺得,千手扉間明明更有潛質!”
餘光看見佩恩那個饞樣的安科随手給他遞了一把瓜子似的神力結晶,開始和他唠了起來。
“等我放完下面的,我覺得下面這個也挺好玩”,開始嗑瓜子的佩恩發出了談條件的聲音。
“行”,沒啥事的安科無所謂。
“話說你回去真的想和紫檀去貓不理打工?”
“對啊,我要躺着把錢賺了”
發現安科那個世界的錢和神力挂鈎後,佩恩就想賺錢了,而他賺錢的第一方法,竟然是想去貓咖打工。
一隻貓,主動到貓咖去。
這和自己去青樓賣/身有什麼區别?
就你tm叫Lisa要去瘋/馬/秀啊!
“那能一樣嗎?”
“她那是為了當了個擊碎國家對外防護不良因素的子彈”
“結果沒打成,變成小醜”
“這個跟政治和經濟還蠻挂鈎的,有着更深層次的意義”
“像你這種平常都不知道瘋馬秀的都知道了,那下一步就是别的青樓了嗷”
“所以說,政治問題,和我這個在貓咖打工的小貓咪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