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費用我不給你報銷嗷”
“不報就不報,闫無她們自願買的醜團跑腿和我這個坐在辦公室喝茶的導師有什麼關系”
“貓是自己過來的,腿長在它身上,我又阻止不了”
你牛,還是你狠。
在李導的厚臉皮把安科被噎得說不出話的時候,音東趁機用自己袖子裡伸出來的透明觸手戳了戳他,準備把他抱出了李導的辦公室。
而安科看了一眼千手佛間的狀态已經變成正常的之後自然是溜了溜了,他不想留在原地被李導怼。
“安嗦,它們是你帶的土特産嗎?這裡也有貓啊,為什麼要跑那麼遠給帶回來哝”
“因為想惡整佩恩,讓他知道一下便宜古神沒好貨…算了”
“因為喜歡貓貓,而且正好闫無那邊缺人”
“可是闫無那邊現在貓口過剩了咯,我聽她說,今天紫檀它主人都吓傻了”
“果然是這樣,我就說,王你怎麼可能就好好的幫那個威脅你的橘貓把願望實現了”
不知道是真路過還是特地過來看貓的伊萬抱着皮猴靠在音東要經過的過道牆上,姿勢慵懶随意。
“是啊,我隻是想收集更多貓貓來着”
“既然他這麼讨好我還開了濾鏡,那我就笑納了”
“他不會以為在這裡能當人吧?”
“當貓好啊,有人伺候”
就像一些動物,飼養員會給它照顧,但是它的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因為它們的命屬于動物園,此後想要吃點好的就得努力讨好遊客了。
“當貓了,就别想有人權”
所以,取悅我吧,可憐的奴隸。
音東看着露出非常屑的神色的安科,突然想到了李導實驗室裡的小鼠。
伺候着,期待着,瘋狂着,為了得到有用的下一代,一切的終點都被人的需求推動。
安科這次是正常的很生氣,癡愚夾雜着清醒就是這樣的。
祂會像玩弄玩物一樣,祂的睡身會憐憫你,單蠢的祂什麼都不會知道,醒身則會因為被耍了,要讓你付出比想象中還要恐怖的代價。
在你呼喚祂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就完了。
安看起來更有吸引力了!音東興奮的想。
而這個時候,剛癫完的安科覺得…其實這些威脅對佩恩它們來說,沒啥。
這群倒黴玩意本來就想被人養着混吃等死,尤其是千手佛間和佩恩本人,話說這算不算變相的病嬌?
算了,一會叫千手佛間過來見一下自己吧。
安科用觸手操縱了一下許久不見的安苄的屏幕,然後在一堆卡裡艱難的找到了千手佛間。
這倒黴玩意對自己的信仰就像祠堂裡升起來的煙,飄了一屋子卻沒有實質,真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唉,正常操作了,他覺得要不是千手族被迫信仰自己,千手佛間這隻老奸巨猾的飯桶根本不可能有信仰好不好!
他還仔細看了看好感度,好家夥,上面竟然蠻高的,主要原因寫着做飯很好吃,看起來像我早死的媽。
“…”
我謝謝你啊,攻擊性拉滿的飯桶豬咪。
雖然但是,覺得它這貓挺好玩的安科還是決定和它聊一波,這玩意的性格和自己很像,應該會有點共同語言。
另外,安科有個變态的想法。
千手佛間看起來很會做飯的亞子…
它一隻小貓咪可不能過得太輕松了,得給點壓力,既然我是你早死的媽,媽從墳裡就叫你去燒幾頓四菜一湯,你就說你燒不燒?
火速想完這些後,安科擡起頭,結果發現自己從音東那邊被換到伊萬手裡了,在音東撕人的眼神下,他現在光/裸的前爪正貼着皮猴軟乎乎的身子,有一種枕着絲綢枕頭的感覺。
“你倆怎麼來找我了?”
安科靠着皮猴的身子懶懶的側躺在伊萬懷裡,對自己目前的狀态非常滿意,于是他無視了音東的眼神。
“因為安卡拉跟我們說你要去開新地圖了”,伊萬言簡意赅的說。
此時,皮猴正在努力和安科貼貼,那毛蹭的都靜電了,搞得它整隻貓和個膨脹的黃色皮球似的,那金色的長毛把安科的貓臉都淹沒了。
安科努力扒開和蘆葦叢似的貓毛,貓臉上是濃濃的懵逼之色。
“啊?”
見他在那裡跟個沒毛的袋鼠似的在一堆毛裡左突右閃,一條觸手從音東的袖口伸出,然後朝着皮猴噴了一道海水,把皮猴從炸毛松果一秒還原成了水老鼠。
“安,你不知道嗦?”
朝伊萬遞了個挑釁的眼神後,音東又把安科從他懷裡搶了回來。
瑪德你們倆真幼稚。
安科直接從他懷跳下來坐在地上用觸手把這倆即将掐起來的人分開,接着給皮猴和伊萬烘幹,随後便無奈道:“你覺得我應該知道嗎?每次最晚接到通知的就是我好吧”
“去哪啊?”
他貓頭一轉朝着走廊上的落地窗外大喊,言語裡透着對自己未來的迷茫。
“嘻嘻,一個新并過來是大陸,你就出去玩玩嘛”
安卡拉對安科宛若他對固燚的态度,主打的一個連哄帶騙,有一種傳承的美。
對此,安科已經認命。
“道理都懂,但是你為什麼要撒嬌?”
“因為你塞過來的貓太礙事了,再在這裡呆一會,我要受不了了”
“你嫌棄我?”
“沒有的事情,還有你媽給你安排了相親,四十多歲,村裡村長,身材很好,你想少走彎路的話,就留着吧”
“我媽給我安排的綱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