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隻貓,在路上走的時候被一個無知小朋友用狗尾巴草逗了逗,孩子熊了點還要拿鞭炮炸貓,這是正常的。
但是作為一個熊孩子,他手裡拿的鞭炮是帶鎖定規則的土質炸藥,那隻狗尾巴草則帶有迷藥和毒藥效果,連這個孩子眼裡濃郁的惡意都沒完全藏掉。
更不要提,他長得和安佛相近的臉和身體裡的某種接觸自爆法則,自爆後帶出來的污染,外加一個由繁雜古神力量化成的監視器。
這,不正常。
如果是個貓販子的話,至少,我說至少,這也得是個成年人吧,那這個孩子又是什麼情況?看上去也太像針對自己的陷阱了。
首先,這些規則都藏得很隐秘,而且産生的效果具體是什麼安科竟然沒法判定,自己沒有察覺到的話,從被那張長得像安佛的臉引起注意起,就可能落入陷阱,這一環扣一環的,不管是毒暈了,炸懵了開始刀人,還是被那個不知道是誰的東西監視着搞出更離譜的花樣,這都夠安科喝一壺的了。
所以之前他才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就是想看看這位到底想幹嘛,結果一開始真的什麼都沒感覺到的音東突然冒了出來把那孩子灌土裡了,也不怕污染土地環境,吓得他趕緊看了看那個誘餌小孩,在發現他身上的自爆規則沒啟動後這才松了口氣。
為了保險,他還往音東嘴裡塞了解毒的神力,希望這個亂入的附神人沒事。
音東也是,這演的,看上去和正常人追求約會似的,膩味得要死,監視器另外一頭的生物看了隻能大罵一句shift,除了他倆要出去玩以外沒什麼重點,如果把李導最近外号已經完全變成老雜毛也算進去的話,也還是沒什麼營養。
安科要是那個聽的生物,得皺着臉聽他倆膩歪,估計心裡的恨還能更上一層樓,也不知道在圖什麼。
它膽兒挺肥啊,在華夏,安卡拉的地方,這麼嚣張,當我真是傻的啊?
啧,現在整個華夏的防禦結界都升級好幾次了,隻可能是以前藏的,這藏得還挺深,估計躲起來的時間比自己年齡還大。
老登,給老子狠狠爆金币!
總之接下來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就知道,沒事了太久,肯定會有事情找上門。
“安卡拉,你知道這事嗎?”
“嘻嘻,知道啊,我以為他們早就死完了”
這回安卡拉穿着旗袍的身影直接浮現在安科眼前,看來事情有點嚴重。
但,不多。
“去玩一下嘛,怕你宅在家裡臭掉”
他就知道,隻要自己不跑,更奇怪的東西就是會找上來。
随後,點開安卡拉給送的一打資料包看起來的安科滿頭問号,從一開始的大罵安卡拉亂抄知名小說,到最後無奈的靠響熹定位,期間隻花了十分鐘。
放棄得過于迅速,以至于安卡拉看了都想笑。
“兒啊,你那腦子再不動一下就鏽上了”
就這樣,在音東的歡呼雀躍中,看起來傻呵呵,實際上也不怎麼聰明的安科選了個城市,而那個城市剛好有音東的老窩之一…不是,祭壇…也不算,反正就那意思。
哦,有他的教派分會,說出來舒服多了。
他還說可以住他的那個教派裡頭,不用付錢,這安科不得薅死。
安科看了看音東那個廟,結果差點笑死。
“你在那邊當龍王?”
“對嗦,怎麼了?”
音東聽着電話那頭壓抑的笑聲有些不滿道。
“我還以為你在那邊當南海女神,畢竟你的神力看起來蠻柔和的”
安科想起之前音東信徒叫他的名字,就順口說了。
“那邊海都沒有,隻有光月旁邊的幾個省我才能當一下這個好吧”
音東吵吵嚷嚷的在另一邊叫起來。
“诶,那你當龍王是個什麼情況?”
他當的這個龍王給安科的感覺就是龍王殿的,什麼女兒住狗窩,一聲令下,百萬将士前來相助給龍王也修了個狗窩的那種,所以安科才一直在那邊笑。
“我就是可以負責降雨和停雨啊,這幾十年,我在滘東的神像都沒因為求不到雨被擡出去大卸八塊曬太陽,這不證明我很敬業嗎?”
“啊這”
他這一段東西成功把安科堵得啞口無言,他是懂人民群衆的。
所以幾十年前,他的神像是真的有被擡出去大卸八塊的曝屍荒野是嗎?
就這樣,啞口無言的安科被音東放進航空箱一路坐飛機拎到了滘東。
音東給兩人買的是商務艙,他死活不讓安科把他捎着直接飛到目的地,看得出來他對此次看起來是旅遊,實際上是揍人的活動特别重視,想要誘敵深入。
安科覺得他是想要看看在飛機上這位暗中觀察的生物會不會出手,這個提議無疑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