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就是想縮小下存在感看看那條魚到底是要幹什麼。
就得意看那點肥皂劇。
不過安科在聽肥皂劇的同時已經開始仔細浏覽伊萬發過來的亞特蘭蒂斯勢力分布了,主打一個白噪音。
“我不要你了,你就是瞧不起我的風流,從此以後你當你的廟祝,我當我的銷售!”
那旗袍…瑪德安卡拉也穿旗袍,好,那條魚,眼角不經意間劃過一道晶瑩的淚,如清晨的露珠,那道淚沿着她黢黑的臉頰滑落,诠釋着無盡的情思。
她的哭顔如花開,美得驚心動魄,讓人為之陶醉。
本來預設效果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實際上的效果卻是她哭得比安科養的斑馬魚還像斑馬,喘起氣來和魚上岸似的,真是數不盡的可樂。
“軟軟,我告訴你,你是唯一讓我心動的人!”
晏二像是沒看見似的,聽聞那條魚的話登時掐住她的腰,霸道中帶着乞求。
“我踏馬現在也能讓你心動!”
晏一說着舉起手裡的掃帚又要上,受不了了,這一下可真是家醜外揚啊!
這場内外的對比給安科樂壞了,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把晏二搞得隻得把掃帚收回來的同時也把音東看得直搖頭。
“安嗦,你是古埃及掌管看戲的神嗎?”
他倆好一會膩歪後才扯到正題上。
“你三叔要拆散我們”,那條魚欲語還休的把自己的身子塞進晏二小細狗一樣的懷抱裡。
“他敢!”晏二像摟着易碎瓷娃娃般抱着魚放了波狠話。
“我敢!”晏一也一把拆開拐杖露出裡面泛着冷光的尖刀,就這樣變成雙刀老大叔,對着他的傻缺侄子也放出狠話。
“王,你那裡開炮了?”
遊離在狀況外的伊萬隻能通過語氣詞推斷現在的情況。
别欺負我啊!我聽不懂中文啊!
“閉嘴嗦”,音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卑微的訊問。
“昨天他為了一個帶着醜貓的娘炮把我開了”
她是以為開她的是晏一嗎?nonono,開你的是正抱着你的晏二。
這就是同名的下場,笑死。
“那隻醜貓吓死我了,那個娘炮不會是他的姘頭吧?”
本來在好好看資料的安科:勿cue,瞧不起無毛貓啊!
晏一看了一眼已經看不出喜怒的音東,頓時有點汗流浃背了。
“虧我還來燒香”,那條魚嘟着嘴,用自以為很勾人的聲音繼續委屈的訴說着,還理了理自己變成爆炸頭的發型給他看。
“連香都燒不好,我真是什麼都做不好,工作也丢了,都怪我,怨不得昨天的客人和貓的”
“昂?”
此時的晏二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一轉頭,馬上就對上了他三叔要噴火的眼睛。
還有他拿在手裡要閃瞎眼睛的拐棍刀。
“三叔,聽我解釋”
“我今天就要清理門戶!!!”
在晏一要沖到晏一面前的時候,那條魚突然站起來如同大雨中的野花一樣擋在晏二身前。
“不,既然你家裡人不願意我們在一起,那我走就是了!别傷害他!”
“對啊,你确實得走”,安科愉快的撈起這條見到他就面色蒼白的魚笑呵呵的說。
還愁找不到去這個部族的辦法呢,這不送上門來了?
我還以為她多有能耐,原來就一個不入流的媚術而已,還不如音東随便嘤幾句來得好聽。
“你…你們是一夥的!我告訴你,這座廟裡的香我可是全都包着防潮布點燃了,如果不想香客死傷慘重,你們就得靠我!”
“還有呢?”安科笑眯眯的看着她,觸手逐漸收緊,這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人身上此刻就已經顯得很恐怖了,更别提現在在一隻渾身肌肉瞳孔縮成一點的貓身上能看見這種情緒。
那條魚被他看得和見了貓臉老太太似的渾身顫抖。
“這還不重要嗎?你一個神不是應該…”這條魚因為痛苦尖叫着,四肢已經被捏得扭曲,臉上流出的汗把自己變成毫無形象的乞丐,眼裡的驚恐幾乎要脫出來。
“不重要嗦,我就是這樣的神”,音東無所謂的聳聳肩。
“還有,安說炮仗口太重了,我以後隻要香,你們以後不許點炮仗了聽見沒有咯!”
“啊?要開炮了嗎?”
那邊搞不清楚情況但是聽到慘叫聲的伊萬以為這邊抓到人終于要開炮結束侵/犯者卑賤的一生了。
然而安科給出的答案讓伊萬匪夷所思。
“額,确實,如果不管的話,音東的廟要被炮炸上天了”
“Где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