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音東說完,安科就幹脆利落的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内,不知道跑哪去了。
以郎首都的皇宮内,一群大臣和努加的其中幾個哥哥正一臉無奈的勸着一個此時涕泗橫流的中年男人。
“嗚嗚嗚我一定要去,努加肯定是被綁了,劫匪教他說的那些話,劫匪還可能是華夏官方派的”
“papa,你在想什麼?華夏沒這麼無聊吧”,中年男人身旁最近的位置,一個長相和努加有七分相似的青年一臉難評的看着他爹。
這是努加他大哥,比起他爹,他還蠻清醒的。
“華夏得到努加,就像魚得到了自行車,真是必不可少”
遠處找了個椅子坐下懶洋洋沒骨頭似的癱在那裡的男青年随便補了一句。
此等銳評表明,他是努加的二哥。
“對啊,必不可少啊”,努加他爹完全無視了自己二兒子的言外之意,狠抓重點,還在虎目含淚的要走。
見此情景,努加的大哥隻能實話實說。
“papa,你這樣跑出去,會被綁的是你吧”
他說完後,其他大臣也紛紛開口勸阻,但是努加他爹是個鐵頭,完全不聽勸,還是堅持自己那套理論。
“要不還是去看一下?”
這是聽了他的話被反向說服的努加他三哥。
那邊剛剛把親爹安撫下去一點的大哥聽完他三弟的話已經無語了,他瞪了一眼自己的蠢三弟,然後指着那邊爛泥似的二弟。
“你别添亂,你看你二哥,能活到現在,為什麼?因為他不管閑事”
“我不管,我已經安排了人”
“華夏的?”大哥抱着微小的希望問道。
如果是華夏的,丢臉一點也就随便了,但是如果是自由組織的,這個爹不留也罷。
“當然不是,我要深入敵營,自然不能請敵方”
聞言,努加的二哥用殷切的目光注視着他大哥。
你什麼時候登基?我有點受不了了。
“但是我也有叫華夏的人,才十萬人民币就叫來了,這麼便宜,肯定有詐”
努加他爹信誓旦旦的說完後,就不顧其他人的阻攔上了宮裡的車出門去了。
跑呗,誰跑得過你啊活爹,你一個天階要跑我們還攔得住?
在他走掉後,努加的二哥把椅背掰過來,下巴抵着椅背看向大門的方向。
“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就是覺得這個價格是正常的?”
就在這時,宮殿前的噴泉突然發出奇怪的響聲,水花四濺中,彩色的觸手四處蔓延開來,一個明顯是華夏面孔的人像恐怖片裡boss出場一樣垂着一頭黑色長發從水池裡爬上岸。
“哇靠,這個坐标直接給我移到水裡了”
安科一擡頭,好家夥,前面一群人跟蠟像般杵在原地,明明是數十道身影,卻好像是一個随便用模子做出來的劣質整體,身子之間甚至有凝固蠟塊狀固體。
他們身上滿是粘液如同融化的蠟油,時不時有觸手從他們的眼眶裡蜈蚣一樣爬出來,随便一抖,一顆帶着線的珠子就像乒乓球一樣掉在地上,還彈了彈。
完蛋,剛剛說古神語說習慣了,這群人全進san check狀态了。
不是,努加明明也聽古神語啊,而且都聽了兩天了還活蹦亂跳的,甚至升到天階,怎麼這群人受不了哇?
哦,平均等級都在黃階啊,那沒事了。
總之先把他們的san值搖上來。
在安科掏出骰子幹活的時候,一道和安卡拉一樣缥缈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那道聲音無法描述男女,隻能讓人淺淺的聽見聲音,理解意思,然後就如風般飄散了。
“比偉大還偉大的存在,您沖着我來,他們還隻是孩子啊!”
安科聞言露出一個尴尬的笑容,手裡的動作又加快了些許,他本來也沒想動手啊!
然而那位可能是這邊神明的存在見安科還在動手,有些急了,風,水,石頭,這宮殿裡的一切仿佛一下子活了過來,全都警惕的看着安科的動作,一時間,一種不畏生死的情緒在這裡飄散着。
“那個,我是在救他們”
仿佛被全世界針對的安科不得已停下手上的動作,要知道那些倒黴蛋可就在攻擊範圍内,祂這一動,殿中央的人絕對屍骨無存。
“不信!”
不信就不信,你吼辣麼大聲幹嘛。
見對方态度堅決,完全持反對意見,安科也不過多糾結,直接放出安卡拉之胃把這裡包了餃子。
“信了嗎?”
在一片星空中,安科的坐在觸手構成的椅子上,愉快的朝空氣發問。
“信!”
你看,這态度也很堅決嘛。
所以就很喜歡一句話,如果你不想聽我講話,那我安科也略通些吃飯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