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布納,你在說什麼啊?”比艾布納還要老一點的青年男性無奈的開口,看起來他已經被艾布納坑習慣了。
“不過确實如他所說,如果您需要的話”
“不了”,安科愣愣的搖搖頭。
好家夥,我這輩子隻擁有過一百億冥币,還是天國人民銀行印的10000塊紙鈔,好大一摞,一般燒成灰要燒一天。
“給我十萬就行了,感恩上天的饋贈(thanks god for the money)”
安科說這個本來的意思是感謝他們,自己不用幹活就可以得到錢,結果因為英語的歧義,這一下給真主聽呆了。
是在謝我嗎?不是很确定的樣子,跟我有關系嗎?我怎麼沒感覺出來?
“那…不客氣?”
“啊,也行”
對于這個沖出來冒領的神,安科沒啥想法,這裡畢竟是人家地盤,祂說啥就啥吧。
就這樣,安科在十分鐘内薅到了以郎皇室十萬人民币,在他準備走人的時候,剛剛坑完人後啪嗒一聲跟掃帚棍子一樣倒在地上的艾布納懶洋洋的用聽起來隻能他自己聽見的氣音叫住了他。
“請問努加希林在華夏過得怎麼樣?”
原來他全名是這個啊,聽起來阿莫西林似的。
“挺好的…吧?要不我現在把他送回來吧”,安科覺得這小老弟整天在華夏捉貓逗狗的有點不太好,他還是回家預習功課吧。
他閑聊的時候說他也是下學期二月開學的研究生。
嘛,雖然研究生一般沒有功課要複習來着。
“謝謝您,聽到安科閑聊般的回話,艾布納松了口氣。
他沒看錯,祂剛剛盯着自己的臉看了很久,看起來在對比些什麼,而自己這是第一次見這位的臉,那說明他認識除自己外的其他皇室。
自己試探性的問了一下,果然他認識努加,結合papa之前的癫言癫語,這位極有可能是努加認識的大哥。
祂可能是顧及努加的情面才因為那點錢來的,他試探了一下,這位甚至都不多收誤工費,那就很明顯了。
神明就是喜歡先給人曆練,然後才給獎勵,中途還會幫襯試煉者的家裡,至少他們真主是這樣的,不勞而獲是不可能的,這個神估計也是一樣,努加應該是被他抓去曆練了。
那一瞬間,艾布納甚至有點嫉妒。
要不是身體不好,派過去的就是他了。
“那您還接綁架案嗎?我看papa這次被綁的地方在緬北,和華夏有一部分接壤”
“诶?”
安科愣了,這也太提前規劃了吧?
這還沒被綁呢,人甚至可能都沒出國,搜救隊已經在物色了?
見安科沒反應,艾布納知道這位是不想接了。
“還有就是這次的亞洲杯比賽”,他略歪着頭朝人群裡的自己的哥哥和三弟使眼色。
“對對對,雖然小組賽都結束了,華夏國足還報銷把錢退了,我們還是打算重新辦開幕式,讓華夏男足一展身手”
一個眉眼和他也很像但是明顯比他少經曆一些社會毆打的青年急急忙忙的接上話。
安科一聽急忙擺手,這邊的國際友人真是客氣了啊。
“不了不了,他們胖得跟寮靈大海參似的,一踢球自己先滾出去三個跟頭,那肚腩甩得比待産的老母豬還明顯,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平衡國運的東西就沒必要再說了,實在離譜,每次看完安科都會想罵一句日内瓦退錢,所以上次王女士給他用來找crush的兩張票他直接丢給熱愛看各種球類運動的卡納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人回來睡了一天,說後面觀衆席暴動差點裹挾着以郎觀衆下去把華夏男足打了,他和軒宇拉的架,累都要累死了。
場上有三千個以郎觀衆,三千個華夏觀衆,惹到華夏國足,那你就是惹到硬茬子啦,這一惹,華夏男足要被六千個人輪着打!
“那華夏答應要建的空間站和要送過來的熊貓守護獸…”
那一刻,安科好像在這隻稍微小一點的青年眼裡見到了濕潤的水汽。
但是很抱歉,他一個沒名沒分的屁大點東西真的不知道上哪裡去給他們找門路。
“啊…這個我不負責的”
片刻後,一臉懵逼的努加抱着一隻同樣滿臉懵懂的熊貓配色小博美被安科送到了這群人旁邊。
那個稍小一點的青年看見努加抱着的玩意小腦直接萎縮,半晌說不出話。
“雖然不負責熊貓,但是搞點替身還是可以的”
安科微笑着朝他們比了個大拇指。
一旁,硬是要跟來的音東覺得自己有點失策。
“安嗦,你是真摳門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