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在這裡爆炸了那還得了。
那個人見他沒反應,就繼續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寶可夢才是我們最應該選擇的搭檔,我看你的守護獸也很弱小,隻能伸出觸角窺探這個世界,不如換成寶可夢…”
安科和冒出頭四處圍觀的安佛對視一眼,嘴角都抽搐了幾下。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想笑。
弱肉強食而已,異獸就算了,沒必要管到我的守護獸吧。
“YoU MUst liVE iN A vEry hArD LIfe"
“你肯定平常過得老慘了”
“I wIsH YoU hAVe a gOOd DAy”
“我希望你今天開開心心的(别tm來給我找事情)”
(這種大小寫交雜是英語裡面陰陽怪氣的一種辦法)
頂級的陰陽怪氣隻需要祝願這個白男每天開心,他們自動會破防,你甚至不需要在語言上經過什麼祖宗問候之類的雕琢。
罵白人就是簡單。
ps:安國慶那種上來就指着摩拉摩拉全家罵的方法,有點極限,可能會留下種族歧視的弊端,但是那種方法沖擊力更強,一兩句就能讓摩拉摩拉痛哭流涕。
告别了這個原地破防非要拉着安科去看他家有多好的煞筆,安科繼續愉悅的拉着看起來要搞事的砰頭小醜往前走。
笑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突然多了個逛展搭子。
在走路的過程中,他路過了拳擊社,在那裡看見了穿着個瑪卡巴卡套裝打沙袋的伊萬,看他那身手矯健的樣子,安科的腦子裡自動給他配上了BGM:
“1974年,第一次在東南亞打自由搏擊,就拿了冠軍…”
還有努加那個離譜的。
有一個叫話劇社的,在演的竟然是贅婿裡衆人給女主奶奶祝壽結果主角裝逼那個片段,特别中式,但是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隻有努加一個人飄在狀況外。
那是一個舞台,但是和周圍地面是齊平的,不太明白情況的人真的很容易誤入表演現場。
“金鑲玉翡翠手镯一對,祝老太太壽比南山”
一個演賓客的演員趾高氣昂是拿出一對成色很好刻有鳳凰的綠色手镯,而另一邊司儀官則像模像樣的斜看了他一眼,然後不屑一顧的從嘴裡擠出一句。
“坐下首”
那賓客隻能敢怒不敢言的坐在了角落。
“血紋珊瑚瑪瑙朱砂鍊一條,恭賀老太太壽辰…”
接着,另一個賓客重複了同樣的動作和神态,這次他拿出來的東西明顯高級一點,所以司儀的态度就殷切了很多。
“坐上首”
接下來就是一系列奇奇怪怪的珍寶展示,安科都懷疑他們是博物館社而不是話劇社。
這個時候贅婿主角終于來打臉了,在衆人的震驚中,他展示了自己一房子的現金,終于是在瞧不起他的人面前揚眉吐氣。
“我一億賀禮,坐哪?”
這個時候圍觀群衆裡不知道誰接了一句古神語。
“坐那老太太頭上”
這句話剛好給中英文什麼都不明白的努加聽見了,他恍然大悟。
“诶,這是什麼體驗項目嗎?好有意思,那我這張卡裡有五億,可以坐你頭上嗎?”
他一臉純真的問着演老太太的演員,見她人都麻了,努加甚至去問了演男主角裝逼的人。
人群中,安科捂着臉走了。
洋相果然還是得看洋人出。
雖然看抽象人類和抽象社團蠻有意思的,但是安科覺得這些社團還是自己和自己人玩比較有意思,像他這種相對正常的玩意就不加入了。
期間,這隻身高三米的砰頭小醜表現良好,不僅會用頭配着其中幾個攤位DJ的打碟曲發光,還會長出來十幾個頭玩抛頭顱的雜耍,因此赢得了陣陣的掌聲,甚至還收獲了十幾刀玻璃本的紙币。
這裡的紙币也很有意思,紫色的柔軟枝丫和花朵中,混雜着各種神獸級别寶可夢的圖像散亂的分布在周圍,甚至每隔一段時間會變一次。
紙币中間則印着一個人頭,那人看上去非常普通,沒有什麼記憶點,但是五官随機一處卻會被觸手替代,這個人像在那上頭活靈活現,摸起來觸手的位置是有浮雕工藝的,還蠻适合收藏。
有意思,科斯萊什麼大藝術家,這整得還挺好看。
在拿到一堆堪比紀念币的錢後,砰頭小醜在發奶茶的攤子根本不走,企圖薅到一杯,它的口水從衣領處噴泉一樣噴了出來,給安科搞得很疑惑。
我這幾天短了你吃嗎?這麼饞?
不過這也和安科的訴求不謀而合,他就是想要點免費的東西,哪怕排隊的人都快拍到草坪外頭了。
所以他才會讓其他人自己玩去,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還是留給無聊的自己做比較好。
在安然享受排隊無聊的時候,安科再一次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明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