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克隆的意識和本體意識是同一個嗎?
安科覺得這倆完全就是兩個東西。
但是卡納不覺得。
同一開局:
你來到了安卡拉世界,什麼都沒有的你就是一個散發污染的黑色鐵球。
一個帶有神奇神職的神正在用光腦整理自己的實驗數據,是否搭讪?
是/否
否
你被永久困在了光腦裡面,有一天神覺得光腦有點卡頓,把“你”删了。
畫面重回第一幕:
一個帶有神奇神職的神正在用光腦整理自己的實驗數據,是否搭讪?
是/否
是
他從你布滿亂碼的話語中勉強看懂了你的要求。
你想要找到幫助來恢複原來的世界。
他詢問你報酬。
你說日後必有重謝。
他點點頭說明白了。
你與他約定了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兩點,務必要恢複世界裡的生物和整個世界,并且保持自己全知的意識,這樣自己就能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偷工減料。
他點點頭說明白了。
你突然想起來,他真的什麼都沒有要,這樣真的好嗎?
但是之前的幾個神也什麼都沒有要就救了你,所以你覺得他也是這樣的神。
幾根USB線頭從他的後頸伸出,然後對接到了屏幕前的某個角落,接着,你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世界确實恢複了,你能感覺到權柄,也能感覺到這個世界裡的生靈,甚至一絲午後陽光下的微風。
你漸漸意識到不對。
這裡的天氣停在同一天,所有複生的寶可夢都在做着生前做的最後一件事。
你想要掙紮,想要聯系他。
你失憶了,你回到了第一天,你開始興奮于他給予的幫助,世界是多麼美好啊。
達成結局,數字烏托邦。
随後模拟器上突然出現了一排亂碼,接着變成了一句狗爬一樣的古神語:
我找到你了。
怎麼滴,賽博索命啊?
“喂,卡納,你有時間多練字,寫的什麼玩意我差點看不懂”
和安科麻木不仁甚至關注卡納寫字的美觀度不同,世界意識看到這個真的被吓個半死,它想要掙紮着想辦法,結果第一時間卻還是下意識的開啟了模拟器。
既然被标記了,就多找幾個神坐地起價,這樣賭一把吧,反正自己什麼都沒有了。
已經是模拟器的奴隸了,悲。
于是,在同一時間,它開啟了其他幾個神的模拟支線,這回開得可多,但是安科願把這波被開支線的人稱之為被得罪人大組。
首先是安科自己,還沒開始呢,鋪天蓋地的觸手就從模拟器裡頭爬出來一把抓住了世界意識,一副要把它捏爆的架勢。
畢竟是是個世界的主人,還是個腦癱,觸手動作快真的有利于存活。
接着反應過來的是科斯萊的遊戲人生結界,随着一些不似人卻有點拟人的東西出現後,扭曲的,看起來已經被從内到外污染的烈空座們也到達了現場。
其次,這個世界意識突然發現自己頭頂上多了個燈芯,并且開始猛烈的燃燒,每一秒都在吸收它所剩不多的能量,随之而來而還有一塊布,但是這塊頂着人頭的布似乎沒有意識,隻是本能的朝着燈芯飛過來。
布的後頭,是一群歡騰的無法描述的黑色…灰色…彩色的羊?
它們在虛空中撒着歡朝這裡整齊卻混亂的跑來,形狀類似蹄子卻又不斷改變的支撐足輕而易舉的踏碎了周圍一切小世界,搞出了一種塵土飛揚的效果。
另外,它們身後,還有一個氣急敗壞的美婦人,祂喊得嗓子都破音了。
“你幹一半跑哪去啊?你要帶着我的孩子們去哪啊?信不信我通知你家長啊!”
啊這。
努加的被動防禦機制好好笑。
變成破布,引一群黑山羊幼崽去碾碎别人。
就是有點費羊媽。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在這堆攻擊到達之前,一段帶着毒鈎的透明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蚌般錨開了那殘存的世界,把裡頭的核心毫不費力的拽了出來。
結果那世界意識被音東觸手上殘留的毒直接送走了,音東本人甚至都沒注意到,還以為它是自己撐不住沒的。
優雅殘忍,漫不經心的一擊必殺,非常符合音東的性格。
看到這裡,安科長了長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總之先謝謝他出門買菜還記得給自己帶禮物了。
說到禮物,安科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這隻綠色超夢上。
在世界意識被音東當場送走之後,那個離譜的模拟器就自動轉移到了這隻還帶着權柄并且有寶可夢世界靈魂的超夢身上,所以才會被音東帶回來。
而這隻超夢旁邊看守它的子裔在見到音東的一瞬間就對他進行了攻擊,但是很可惜音東反應比那些玩意更快,直接給它們沖成英雄碎片了。
超夢本人,安科沒什麼想評價的。
都成神經病了,忍耐下限可以低一點,就不計較你打音東這件事了。
對于這隻超夢,安科十分的木然。
他并不想幫忙,因為這又不是他信徒,而且和他的神職無關,雖然很慘,但是别人整出來的事情憑什麼要自己來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