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的直系上司把我這頭的人摸了個遍,我還沒□□,真的好遺憾。
救你,怕你記恨音東把你的世界意識搞沒了。
不救你,好像有點不道德。
那就不救吧。
我沒有道德。
“安嗦,你好了?”
望着重新變成綠色苦瓜的安科,音東十分的疑惑。
這前後不過二十分鐘,安就把自己哄好了,這情緒也太多變了。
“嗯”
“你要把它做成标本嗎?我可以幫忙嗦”
“不了,家裡放個屍體忒瘆人了”
就這樣,安科在音東萬般不舍的挽留下毅然決然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堅定的拒絕了他一起睡覺的請求。
你睡覺磨牙,還喜歡貼着我睡,平常有拿我當零食的習慣,我怕我醒過來隻剩下半截。
接着,他回去給一臉懵逼的楚雨荨加了雞腿。
表揚他的見義勇為還難得不收錢。
“雖然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謝謝你了”
在一群千手貓流着口水的圍觀下,楚雨荨淡然的開口道。
随手摸摸楚雨荨腦袋,安科就打開房間門把卡納從裡頭拎了出來,還給他展示自己的淘寶購物車結算清單。
“五本字帖,古神語的,你練完就差不多了”
“啊?”
看他傻不愣登睜着自己黃綠色眼睛的樣子,安科就給他傳了模拟器的記錄。
“我其實剛剛就想問了”,卡納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不覺得我冷血無情嗎?”
“它又沒給你報酬,你給它格式化塞到個硬盤裡放着已經不錯了,要我來我早就一口給它吃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對于這種我慘你就要幫我的行徑,安科隻覺得拳頭硬了。
他之前遇到老多這樣的了,哪一個不是墳頭草長五丈高。
不過好像大部分是被他吃了吧。
安息。
古神是這樣的。
“那我可以不練字嗎?”卡納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不行,你這樣,下戰書都給我丢臉,再說話明天早上别吃了”
明天就是周末了,處理完這坨東西能休息一下,挺好的。
第二天,羊媽看着自己孩子堆裡多出來的羊駝,小腦迅速萎縮。
“我什麼時候又生了個白色的黑山羊幼崽?我缺鐵了?”
祂甚至都沒有懷疑過這玩意根本不是祂的崽。
“哦,這個啊,大哥叫我幫他遛一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騎在其中一隻黑山羊身上的努加開開心心的對羊媽說。
“你…”
羊媽感覺今天會有什麼離奇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意料之中的,努加拍拍自己騎着的黑山羊幼崽的類似脖子的位置,滿臉自來熟,而那隻幼崽也很哥倆好的伸出墨綠色的舌頭舔了努加一身口水,剩下的幾個頭裡還有一個叼着個綁螃蟹的繩頭。
繩子的另外一端拴在那隻看起來十分像阿爾宙斯的羊駝肚子上延伸出來的金色結構上,繩子明明是松松垮垮的系法,卻牢固得不可思議,剛剛那隻羊駝都被黑山羊幼崽拖得翻了好幾下,都快成驢打滾了,繩還穩當的挂在它身上。
“老師,我的敞篷跑車拴不住,我的駱駝會被它拴走,我的蠍子說我敢把繩子綁它身上出門,它就蟄死我,所以我借頭羊拴一下,一會給你把孩子還回來,你看它都同意了”
“它同意有什麼用,我不同意啊!” x 2
除了明顯氣急敗壞的羊媽,那隻羊駝也快崩潰了,這回不是精神崩潰,而是被努加徹底整無語了。
這個世界好像有病一樣,裡頭的生物能交流,但是好像不太想跟你交流。
而一臉單純被直接貼上有病标簽的努加非常驚訝的轉過頭。
“诶,你會說話啊”
“我還會打你…孩子家長你冷靜一點,我隻是隻什麼都不知道還要被拉出來遛的羊駝”
最終,努加還是騎着黑着臉給他放行的羊媽給的黑山羊幼崽拴着同樣黑着臉的阿爾宙斯上了街。
“這是什麼羞辱儀式嗎?”
“不是”,坐在黑山羊幼崽觸手固定成的真皮沙發上,努加真的很疑惑。
他不理解,大哥這麼好心,這隻羊駝怎麼會不領情?
“你吵着要出來感受大自然,發現虛假的破綻,大哥都無語了,隻能給你拴個帶着他氣味的繩子,說怕你亂跑一不小心給烈空座打成東一塊西一塊,那他白瞎給你修了一晚上”
是的,雖然嘴上說着沒有道德,周末休息,安科回去以後竟然熱血的幹了一晚上針線活,給這個倒黴蛋世界意識縫了回來。
嘴上罵得最狠的人往往會在網抑雲時間拼命幹活。
“怎麼可…很有道理”
阿爾宙斯看了一眼天空中一個撞擊就能把自己打出屎,聞着繩子味還朝它友善微笑的裂開座大群,默默拴緊了那條帶着海味的紅繩子,還往身上又帶了幾圈。
我就是隻螃蟹,我什麼都沒做。
如果說自己是滿級100級,那這群烈空座裡面最小隻的都上1000級了,更不提那位大人家裡的砰頭小醜,它是第一次看見主神級别的究極異獸啊!
這裡的寶可夢也太強了…這才是寶可夢世界,我那個就是個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