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會是一群長得像牛蛙的男的跳舞,扯着我的手放他們腹肌上讓我随便揉,然後往自己身上澆礦泉水把水滴撒我臉上的弱智舞喲,真沒想到嗦”
“你的意思是說這表演得很好?”
薩缪爾震撼了,如果這都很好的話,那他對音東的口味問題将産生嚴重的偏見。
“蠢貨,沒想到這麼弱智咯”
下一秒,音東站起來,面無表情的朝着最靠近他的一個肉色通道走去。
就如同定海神針一般,那些極端的狂風和如瓢潑大雨般的白色液體全部被驅散,鋪天蓋地的寒氣凍住了這裡的一切,仿佛時間都靜止了。
“它用了太多力氣,八成是跑不掉了”,伊萬聳聳肩站起來,“既然開了門,那麼就不好意思不來做客了”
另一邊,音東就這樣弄掉了通道表面的東西,然後轉頭看向安科:“安嗦,有把握嗎?”
“嗯”
安科摩挲着下巴,食指輕點座位,随着咚咚兩聲,大片的觸手湧入所有通道,動作了一下後退出,接着,仿佛戳破了什麼一般,随着一聲隐隐約約的痛呼,大量的黃綠色液體湧出通道,被音東驅散,到最後,身上帶着各種感染的球狀物從每個通道裡幾乎反重力般冒了出來。
幾乎在一瞬間,堪稱怨毒的聲音就附上了安科的耳朵,帶着陣陣的風壓,恨不得弄死他,卻又找不到一點攻擊他的辦法。
“她們已經在天堂了,為什麼要讓她們落到地獄!”
安科不用看都知道是那隻假的克洛伊在朝他尖叫。
或者說,不是假的克洛伊,是克洛伊的子宮和她子宮裡的孩子。
另一邊,他不用發精神鍊接,知道他想要什麼的伊萬就把那個變成一團肉袋子的假克洛伊重新凍在了原地。
就這樣,安科站起身,鞋子落在已經被冰凍的地上,随着他的步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用濕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觸手,安科像拍西瓜一樣拍了拍離自己最近的球狀物,那東西的表面已經潰爛得不成樣子,膿水和真菌感染出來的傷口一下就讓安科瑩白的手套了綠色手套一樣,手指連張開都會受到阻力,粘稠而惡心。
“羊水呈現綠色的情況有很多種,比如說胎脂落入羊水,胎兒消化道畸形,宮内感染…”
他把自己沾着污濁的手貼在克洛伊的屏障上。
“克洛伊,你認為的天堂,是真的天堂嗎?你覺得你拯救的人,還是人嗎?”
看着她茫然而恐懼的眼神,安科輕聲笑了笑,“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你孩子的錯”
“我看錯你了,你根本就不是好人!”
那邊的肉袋子在不斷的發出嘶吼聲,這反而搞得安科有點不好意思。
他歪着頭反問道,“你什麼時候覺得我是好人了?”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雖然我覺得我大概率實現不了”
“我…我想要她活着”
“我…我不知道”
得到這倆答案,安科抽搐了一下嘴角,“你們…”
觸手拍了一下那頭的肉套子和克洛伊本人,把她倆吓個半死。
“那些被你們拽過來的人,現在給我搶救成人樣!救不回來,你們倆都别過了,馬上弄回來!快點!”
馬勒戈壁的,這種母子神安科還是第一次見,母親和孩子公用一個神職和名字,甚至共享記憶,但是母親不清楚她已經死了,所以傻不愣登的,孩子卻一丢丢腦子的,所以有攻擊性,還到處發展信徒充盈自己的神力。
孩子太小了,人家随口一說的事情它當真,給拖進天堂了,這子宮,或者說天堂,那是大大的污染,因為這些信徒信仰很雜,大多數都是嘴上喊喊女權啥的,實際上做出來的和心裡想的完全不一樣,帶進去什麼想法都有,就導緻了嚴重的污染,把信徒從裡頭拽出來出來還搞了安科一手。
叫這個神域為子宮吧,這兒就是異空間了,所以留在安卡拉世界上的隻有殘念,偶爾它要人出來表演,就會臨時讓信徒登錄一下,所以那個時候就是活人。
至于鬼魂,克洛伊本人,她就是鬼魂,徹底死了,是被她孩子用盜号方式登錄在這個世界上的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它一直在試圖誘導安科讓他覺得克洛伊是無辜的,結果安科一開始以為自己隻是把克洛伊分離了神職,導緻一半的記憶和腦子也出去了,所以猜了半天。
因此之前音東才會問死人和活人到底是個什麼邊界,因為他看克洛伊這個樣子都看懵了。
具體講就是,死死活活的,異地登錄的,還盜号,給他看不懂了。
唉,頭疼,孩子太小了,自己對自己的神職都不理解,已經學着外頭的肮髒知識徹底爛掉了。
“以後少踏馬在網上亂看,不許搞這些名著和傳統藝術的結合,創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