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拉世界裡,從來沒有人死掉以後因為怨氣過大而擁有強大力量的情況。
“你有沒有想過,能量不是憑空出現的?”
為什麼那些覺醒神會有強大的力量,是因為覺醒神本來就強,隻是覺醒了而已。
就像音東本來就吵,随便搞個什麼東西放他旁邊,他就更吵了一樣。
有的時候,隻是需要一個巨大的刺激,就可以讓人徹底崩潰,然後覺醒。
老人,小孩,女性,這幾個群體是最脆弱的,在同等的刺激下,她們崩潰的速度更快。
女鬼,為什麼會強,要不然就是她自己強,要不然就是有人希望她強,給了她能量。
在安科之前的推測中,他覺得是前者,克洛伊自己本身就強,再加上一些人造的刺激,就能讓她變成神職混亂的新神。
現在,他發現,克洛伊那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出現的崽,是人造的,并且這玩意,并不完整。
通俗一點說,就是,克洛伊隻是個障眼法而已,有她都不知道的勢力,在給她提供能量,從而搞了這麼一出。
所以安科花了一點時間,和伊萬音東他們确認了這坨勢力的位置,在保證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愉快的一邊在這裡看能把他午飯看吐出來的表演,一邊暗戳戳的搖人。
非常的謹慎啊。
唉,主要是這是自己的世界,這要是其他世界,安科一上來就把克洛伊和她的崽放嘴裡嚼巴幾下吞了,哪來那麼多事。
丸辣,晚上睡覺不會夢到今天看到的東西吧,那種事情補藥啊!
“哇,也就是說,有人把我當容器了?”
揉了揉旁邊乖巧趴下的肉瘤,克洛伊若有所思的問。
“嗯,而且絕對不止你一個,你隻是最強那個而已”,安科無奈的歎息道。
“你之前那個糖爹叫什麼?”
“西蒙 沃斯頓,姐姐你問這個做什麼呀?”
看着努加那邊被點了天燈的沃斯頓,安科搖了搖頭,“沒什麼,他和他的家族從此都不會再為難你了”
“哇,是你要去魅惑他們把他們拉下神壇嗎?”
什麼玩意,那種東西值得我親自去?要不是怕有人監控我的能量波動來預測我的行為,我早就跑掉了,哪能留下來看表演。
唉,說到看表演,我又想起那幾幕,啧,這孩子得好好教啊。
被安科眼神看得毛骨悚然的肉瘤縮到克洛伊肚子上,它總覺得自己會在未來被安科送去折磨。
它的預想是正确的,因為安科想要給它一套完整的童年,九年義務教育非常适合這個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的小朋友,學一下肯定就正常了,課業壓力肯定大到這小兔崽子沒時間看課外讀物。
不過說到沃斯頓家族,安科還是認認真真的回答了克洛伊的問題。
“不是的”
在克洛伊失落的目光下,安科閑适的聳聳肩。
“我還有更快的方法,直接全鲨掉”
這其實也是男性和女性的思維區别,女性更傾向于利用規則,就像小說裡後宮裡鬥來鬥去的女人們一樣,女性更喜歡順應規則所帶來的爽感。
而男性,則更喜歡打破規則。
當然,你有權利的話,不論男女都喜歡破壞自己不喜歡的事物呢。
“我不喜歡順着規則走,憑什麼要費盡心思的去魅惑呢?在擁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我更喜歡毀滅規則,然後制定我喜歡的規則”
“當你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很多事情是不必要的”
就在此時,另一邊傳來的慘叫讓安科的嘴角愉悅的揚起了一個恐怖而嗜血的弧度。
“而很多事情,也是必要的”
幹得不錯,回去補一頓夜宵。
“為什麼?為什麼安公子沒有直接動手殺死權利之母?我明明對祂的性格有側寫,這種對祂來說惡心到極緻的害蟲不可能被留下的”
“而且我們隔絕了祂和主神安卡拉之間的聯系,祂不可能有這麼快的反應速度”
那一頭,終于被伊萬從虛空的角落裡揪出來的生物瘋魔似的慘叫着,然後被巨大的透明水螅一口啃掉頭顱,其餘的身子也變成了冰晶,被伊萬吞噬。
一邊嚼着嘴裡的東西,音東還能口齒不清的吐槽着什麼。
“你是沙币喲?睡着的人在受到刺激的時候随時能醒過來嗦”
“隔絕,你在隔絕什麼啊?噪音嗎?”
“為什麼給祂放恐怖片又給祂隔音咯,是怕他對你印象不夠深刻嗎?”
“更何況安根本沒睡喏”
“他,才是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