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央……
她居然這麼強——!
“帶土……”幽綠的黑白豬籠草從樹幹上幽幽冒出。
白絕罵罵咧咧:“快撤吧,那女人的能力太古怪了!”
黑絕低沉咒罵:“我就說留着那個女人是個大麻煩.”
他倆倒是意見統一了。
撤?
帶土難道不想撤嗎!
可她是穿過了神威空間扼住的他的咽喉啊!
黑白絕異口同聲:“我來幫你把她的手砍斷!”
“咦?你也在啊?”
隔着宇智波帶土的心[門],兩個密謀中的壞蛋都聽到了從另一頭傳來的森奈央的聲音。
“那就一起吧。”
森奈央迅速抽回薅住帶土頭發的手,轉而打開身下坐着的蝠鲼的心[門],胳膊從絕的胸口處探出,同樣毫不留情地扼住了……
“嗯?”
森奈央的手抓了個空,指間隻摸到觸感滑溜溜的異物。她又四處摸索一遍,周圍好似是埋進了土裡,除了土,就隻能揉到像史萊姆一樣冰涼涼的水窪感。即便透過心門縫隙往外看,也隻能看到一片黑漆漆。
跑了?
森奈央不甘心,她确定自己已經打開了帶土幫兇、也就是那隻黑漆漆的心[門],但為什麼隻摸到史萊姆……糟,那個人該不會躲到奇怪的地方,害她摸到什麼惡心的東西了吧…?
噫!
森奈央連忙把手收回,既然抓不到實物就隻好先行撤退,還是專心揍帶土吧。
她數着秒針,感受着掌心下對面徒勞的反抗變得漸漸微弱,一直到帶土不受控地陷入窒息,才稍稍放松了掌下力道。
森奈央的掐脖技術是跟着東大醫學系畢業的老爸學的,既能迅速地剝奪他人呼吸,又能根據頸間的脈搏反應做出合适的節奏判斷。
夏油傑的蝠鲼載着兩人趕到宇智波帶土躲藏地時,穿着潮流破爛黑袍裝的少年人已經跪倒在原地,脖頸上一圈青紫,面具半裂倒在一邊,露出了半邊損壞後修複得坑坑窪窪的軀體。
“真的是帶土。”
波風水門收起苦無,難受地注視着自己的學生,内心五味雜陳。他的飛雷神是最快趕到的,也是他幫忙束縛住了帶土的行動。
“但是帶土為什麼要襲擊木葉?”
“那種事情怎麼樣都好說。”森奈央從蝠鲼上跳下來,毫發無傷、纖細又怪力的手也從帶土心口中收回。
她走到奄奄一息的帶土身旁,跨腿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一邊将他的腦袋擺正,一邊擡起拳頭就往他臉上錘了起來,“先把打我的那一份還回來。”
砰——!啪——!咣——!
聽得波風水門牙龈直發酸。
“波風,快來和我一起打幾拳。”行兇的犯人還試圖邀請波風水門共同作案。
波風水門擡起食指撓了撓臉頰:“……帶土已經暈了,還要打嗎?”
“趁着暈了多打打,馬上就打醒了。”森奈央邊錘邊說,“我已經夠手下留情了。在我家公司裡,膽敢叛逃還對着首領或幹部貼臉開大,會死得更慘的。”
“要用你家公司的制度來懲罰帶土嗎?”波風水門哭笑不得,“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按照我們木葉的方式來吧。”
森奈央:“哦,但他也是我朋友。我受不了我朋友打我。”
森奈央說完,隻聽波風水門那邊沒了動靜,下意識擡頭瞄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溫柔清爽的忍界閃光正拿手捂臉,側過身去仰頭望天,像是在忍耐什麼。
“……”森奈央沒忍住,又錘了一記帶土。
“這一份是替波風和玖辛奈打的。”
她聲音壓得很輕,輕易就飄散在空氣裡。
……
森奈央狠錘一陣,覺得差不多消氣了才從宇智波帶土身上下來,嫌累似的活動着手腕和肩頸,還對到場的玖辛奈招呼道:“玖辛奈,來,一起打打?”
漩渦玖辛奈看看意猶未盡的森奈央,又謹慎小心地瞟了眼倒在地上腫成豬頭臉的帶土:“……我就下次吧。”
“你們就是太溫柔了。”森奈央搖頭。
像她的老師們,先不說一犯錯就會被狠狠踹上一腳的鬼畜系裡包恩老師,就連一向懶散包容的銀時老師也曾對她說過“如果小奈央走向歧路,老師絕對會負責一擊人格修正拳把你打醒的”這種話。
在學生看不清方向、固執己見的時候,暴打也未必不是一條出路。
“……無論多少次了都還是想說,奈央的老師們真的很亂來啊。”波風水門忍不住看向那個奇怪劉海眯眯眼的男子。
奇怪的通靈獸,高超的體術格鬥,能輕易捕捉敵人本體與分身區别的觀察力,奈央的老師們都是這種水平嗎?
夏油傑:“不,暴打學生的無良教師會被PTA(家長學校聯合委員會)解決掉的。”不要用那種看屑的眼神看他了。
“咳。”玖辛奈收回眼神,看向倒地的豬頭帶土,“先把帶土帶回去吧。”
她沉下表情,嚴肅道:“還有很多事都需要仔細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