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雪莉又不是先前那幫家夥，用他做實驗什麼的還是會有心理障礙也很正常嘛……

“沒事啦宮野，”他于是沒再選擇叫她的代号，“其實你幫了大忙，把進程一下子推動了好多呢！”

眨巴着圓乎乎的眼睛，菅原和吾摘下電極片後狀态肉眼可見的好了許多，清清甜甜的小嗓音提起老東西倒黴時尾音上揚，語氣都更歡快了幾分：

“是真的——我剛剛說的，你被帶來這裡直面我們這幾個利口算是接觸到老家夥心髒啦，這事隻能是他親自下的命令——老獨眼龍自己都完全不知道這裡、也不知道利口到底代表什麼哦，琴酒是個例外……老家夥突然詐個屍起來講這個，要麼是他看到你的報告——A藥的研究有了進展，所以高興的想要讓你接着肝；要麼就是……他的身子骨是真頂不住了，所以一頓瘋狂push。”

抽完了血，他把胳膊縮回去翻了個身，以宮野志保的視角來看就是床上的球團得更緊更圓了點、然後那個球滾了滾。

“琴酒和我折騰了這麼長時間……說起來，如果不是宮野你要從美國回來接手組織實驗，老家夥還未必這麼痛快把這攤事都交給我把我放出來自由自在地溜達——當然也有老獨眼龍犯蠢的原因，但宮野你可是至關重要。”

聲音從縫隙裡傳過來聽着又輕又細，呼吸聲像小奶貓調皮地吹起來絨毛毛：

“而且……你超高效率的成果可是幫了琴酒大忙了！真的……那個時機卡的剛剛好！你實際上是從我身上獲取的材料攢出來的A藥，但這事朗姆不清楚嘛，老東西也不清楚……不過他不重要！在朗姆看來，就是他得到了個人魚島的情報，琴酒帶着你去了一趟，回來之後沒多久你的研究就有了進展……要知道，那個老獨眼龍一直盯着實驗組，想探究老東西的秘密……”

“……”

宮野志保顯然被安慰到了，并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想到了人魚島的那個所謂情報。

所以……在朗姆看來，她的研究成果，是提取了那個什麼人魚肉？！！

抽着嘴角繼續接下來的體檢流程，茶發少女覺得她算是徹底看懂這個組織了。追求長生不老的BOSS、相信人魚肉的二把手、一邊狂卷一邊挖組織牆角的top killer、熱愛演藝事業的千面魔女和熱愛貓和老鼠的組織核心。

啊……還有自己這個現在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的實驗員……

講起“A藥”，另一件讓她疑惑的事又湧現出來。宮野志保一面給床上乖巧的小少年挂上一瓶葡萄糖，一邊調出電腦上的資料查看着，說道：

“我根據父母留下的aptx-4869資料研制出來現在的所謂A藥，一版取用了從你的骨髓和血液裡提取出來的成分，這一版經過實驗會穩定地使人變小，具體程度與服用者實際情況有關，總體在十歲上下浮動。另一版是我根據你的數據進行了分析化驗，調出極其接近的化學成分進行合成，結果卻很不穩定，幾乎完全變成了殺人的毒藥。”

轉回身靠在操作台上，雙手抱胸端詳着小少年臉頰幼圓的弧度：

“不穩定的那版我作為研究成果報了上去，按你說這才有了這次深入核心——雖然我被捆得像待宰的豬一樣進來根本無從探查，但是關于穩定的版本我一五一十報告給了琴酒，他好像……拿走了一粒？你知道……？ ”

她就看見床上的一小團微微起了皺，苔綠色圓圓眼輕輕松松地彎了起來，顯出幾分狡黠：

“他去找了一顆，銀色子彈，還有……背後的制作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