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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有希子姐姐的目光在包廂内巡視了一圈,發現室内隻有我和昴君兩個人後,便露出了一副了然、看好戲的笑容。
我和昴君來坐這趟鈴木特快列車,除了想出門玩一玩,也是為了看一場他所說的“好戲”。
結果戲還沒看上,我就變成了别人眼中的好戲。
我被有希子姐姐看的有點不好意思。
怎麼說,這跟在朋友面前坦露戀情還是不太一樣的,當下的情況更有一種被長輩注視的感覺。
即便有希子姐姐看起來十分年輕,甚至可以說與我完完全全就是同齡人似的,也無法改變她的兒子工藤新一已經17歲的事實。
我剛成為米花町二丁目交番的警察時,工作常常出錯,多虧鄰居們的包容,才慢慢鍛煉出來。
那時候,有希子姐姐看我的表情偶爾就會染上一點長輩似的慈祥。
還有現在。
有希子姐姐伸手掩唇,稍微遮掩了一下她那一臉姨母笑:“這可真是沒想到啊~”
她興沖沖的走進包廂,坐到我旁邊。
昴君順勢關上了包廂的門。
“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有希子姐姐眨巴着她的大眼睛,像一隻好奇的貓一樣。
我也沒什麼可隐瞞的:“在今年6月。”
緊接着,我看到有希子姐姐頗為意外的挑了挑眉。
“昴先生不是今年5月才搬來米花町二丁目嗎?”她語氣調侃,雙手合十貼近胸口,演出一副向往愛情的羞澀表情,“果然感情的出現就是那麼不講道理呢!當年我跟優作也是很快就在一起了哦~”
聽着她的話語,我也會想起有希子姐姐曾經跟我分享過的她和工藤先生的過去:一位推理小說家和大明星通過破解暗号來見面約會的故事。
很有趣、很浪漫,但不适合我跟昴君學習借鑒。
如果昴君出暗号,我未必解得出來;如果我出暗号,昴君一定解得出來,但是我懶得出暗号。
我還是喜歡不動腦子的、直白一點的約會。
雖然過去的幾個月裡,猜測昴君的真實身份也已經耗費了我不少腦細胞了。
沒關系,過了今天我就知道一切了!
我收住期待和小激動,把思緒重新遷回當下,反問有希子姐姐一個問題:“有希子姐姐是怎麼認識昴君的?他5月搬來的時候,你和工藤先生不是在美國嗎?”
聽到我的問話,有希子姐姐困惑的“嗯?”了一聲。
她的目光投向昴君:“昴先生沒有說嗎?這就是他的不對了哦。”
我發誓我還聽見了有希子姐姐超級小聲的吐槽:“怎麼跟我兒子一個臭德性?”
什麼意思?工藤新一幹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