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解決問題為導向。”陳非當過簡疏文助理,了解簡疏文。
“聽你這口氣,你還幫他說話?”衛知禮好奇。
“我跟他沒仇。”陳非說。
“你跟龍魚街的人有仇?”
“嗯。”
“現在最跟你有仇的,不應該是我嗎?”衛知禮冷不丁說道。
陳非輕松地“哈哈”笑了兩聲,說:“這是什麼話?你不會以為我想向你複仇吧?要複仇我早就複了,不會等到現在,衛公子。”
陳非拿起高腳杯,杯子裡裝着酒,陳非隔着桌子向衛知禮敬了一杯,說:“我不敢說當那年那場官司我已經完全放下,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仇人,畢竟曾是朋友。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對我有什麼戒心,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衛知禮覺得陳非這話說得有點肉麻,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衛知禮便也說道:“我從來沒有不相信你。”
這一頓飯吃得很和諧,席間,陳非寒暄道:“你姑丈的事,我聽說了。你姑姑現在怎麼樣?”
衛知禮的姑丈錢子超收受賄賂且數額十分巨大、利用職務便利包庇違法犯罪,情節嚴重,數罪并罰,已被人民法院判處死刑;衛知禮的姑姑衛瑜雖有包庇行為,但情節較輕,且能主動坦白、積極配合,所以隻判了有期徒刑一年,緩刑一年。
“有期一年緩一年。”衛知禮說,“姑丈的罪太大了,死刑我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消息傳來後,姑姑竟然傷心得好像也丢了半條命,我印象中他倆感情應該沒這麼好。”
“中國夫妻啊,感情好與不好,你還真看不出來。”陳非說,“那你姑姑現在隻能呆在國内咯?”
“是啊。”衛知禮道,“緩刑一年,雖然緩刑期不用進去,但一整年的活動範圍是受限制的。”
陳非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
陳非一直在勸衛知禮酒,衛知禮酒量差,最後衛知禮醉倒了,陳非把他抱上車,并找了個人幫他開車回家。
陳非辦公室。
陳非剛回來不久,就有人來找他。
這人叫楊林,時桐送過來的。
那天去金楓路5号,陳非跟時桐談了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