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老師的舞台大概是要另找時間再排,羽漓很快就可以上台。
現在的跨年人數沒有之後那麼飽和,但不變的是歸于每個人的歌曲數量也能代表一部分重視程度。
“嗯——那個——可以再來一遍嗎?”
每一首歌單獨來看都是成熟的歌曲和舞台,沒有任何問題。但三首歌完全不同的風格,使得銜接部分一直存在問題。
現場導演不懂,在他們眼中,這樣的舞台已經很好了。但他們還是允許了羽漓的要求,讓她再來一遍。
這邊的導演大部分也是快本的導演,跟羽漓算得上熟悉,知道羽漓一定會改版,也沒急着開始,而是等她們去交流。
“因為我想的是要不要換個順序,《Lil\' Touch》第一個,然後是《給我乖》,最後再《How to love》。”
因為羽漓直接把調音台搬上舞台,DJ是她15年組合在國外的時候遇到的新晉女DJ ula優拉,法國人,現場除了羽漓沒人能和她交流,所以一定要交代清楚。
“ula,你覺得呢?”
“可以。”
順序改過無數次,這個版本在之前也有提出來過,但不知怎麼又到了另外一個。這樣的順序,剛開始引入,再高.潮,最後全場能一起跳起來,算得上最優。
“那行。”羽漓跟ula都交代清楚,換回中文,示意導演可以開始。
每一次站在舞台上,那份敬畏、專注、投入,都會成為他們這些渴望舞台又向往舞台的藝人們堅持一遍遍練習的動力。
從最開始的隻是單單完成一支舞蹈,一場唱跳,到開始融入舞蹈和歌曲,開始享受舞台,享受台下所有人的目光和歡呼。
簡單的衛衣短褲,高高束起的頭發,羽漓在确保舞台沒有問題了之後,讓褚涵莫去跟場務和導演确認動線和運鏡。
他們每一場舞台的運鏡都是公司專業規劃的,這樣才會保證每一場舞台的質量,也剛巧能讓粉絲更方便做混剪。
“漓漓,你跟ula是什麼時候聯系上的。”
本來公司打算,如果羽漓開口,就幫她找比較好的DJ。但現在羽漓把ula直接喊過來,麥姐和褚涵莫還一臉“終于來了”的表情,鄧曉婷就知道她們兩個肯定知道。
“現在限韓,公司找的DJ怎麼可能不是韓國人。”
落人口舌不說,羽漓她也想告訴公司,她不是隻會嗷嗷待哺,離了公司寸步難行的籠中鳥。
“婷婷姐,有問題嗎?”
她能說有什麼問題?羽漓已經先斬後奏了。
“沒有,ula很好。”鄧曉婷接過羽漓的杯子,露出笑容,“漓漓能把她請來,真棒。”
*
當晚的後台,人山人海。很多都是熟悉的面孔,也有很多樂壇熟悉的前輩。羽漓在休息室裡,造型師正在幫她妝發。
“Henry哥怎麼就走了呀。”
Henry在國外明顯比國内人氣高,他還要趕飛機奔赴海外的行程,開場結束沒多久就走了。
“不然呢?”麥姐可是看透了羽漓的小心思,“想邀歌?”
“不是,就是問問哥能不能給我的beat一點小小的建議。”
羽漓無意識地跟着親近的人撒嬌,麥姐也知道這丫頭的特點,但還是很受用地戳了戳她的腦門。
“我能不知道你?”逮着機會就“薅羊毛”,恨不得把Henry以及其他懂音樂的人的腦子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