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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飛升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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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緩和過來,安靜片刻,屋渡厄看着那顆頑石上還在泛着銀光的紋路,她雖然看不到現在已經将整個天庭籠罩在内的巨大陣法,但還是敏銳地感覺到這頑石中蘊含的法力正勾連着很遠的距離。

屋渡厄問祖萬殺:“這是什麼?”

祖萬殺收拾好心情,解釋道:“你從遊邊地獄進來,就說明你已經看到了,天濁門的後面就是天庭,我打算在這裡和畢方鬥法。”

屋渡厄對此不是很樂觀,“你真的鬥得過畢方嗎?”

祖萬殺很保守地估測道:“能,任誰也鬥不過自己的貪嗔癡。六百年,我都在等着這一天呢。不會有問題的。”

但道玄絕不在這其中,屋渡厄垂下眼,心中忐忑,問:“我能幫你做什麼?”

以祖萬殺以往的作風,屋渡厄以為她還會說沒有,把自己從這些事情裡摘出去,但祖萬殺卻看着自己,認真道:“我不确定畢方還有沒有幫手,你幫我殿後。”

屋渡厄不禁好奇,“就這樣?”

祖萬殺理所當然點頭,“就這樣。”

屋渡厄感受着頑石連接出去的靈力,遠望問:“那這個陣呢?”

走到這一步,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祖萬殺沉下臉道:“等畢方打開天濁門的時候,我也把陣打開,畢方不死,這個陣就隻進不出,到時候所有上界的東西,都要幫我一起對付畢方,否則就一起被畢方殺死在陣裡,沒有别的選擇。”

屋渡厄了然道:“所以,這就是你讓所有僻戰宮的武神下凡的原因?”

人間的動靜,尤其是戰争與死亡,這瞞不過屋渡厄。不隻是畢方在鼓動戰争,祖萬殺這位殺神同樣在暗中促使着戰火的燃燒,雙方都在默契地加速天濁門現世。

祖萬殺挪了兩步,側身靠在屋渡厄身上,說:“一開始,我隻是發現自己被騙了,上天入地找畢方算賬,結果發現不止畢方是假的,救苦天書的‘救苦’是假的,連這個世界都是假的。所謂地獄天庭,本是一體,僅僅被亂流層阻隔,道玄的信仰是真的,那時候我感覺天都要塌了,也想過,我可能終其一生都鬥不過畢方,不如就死了算了。”

“本來是這樣想的。”祖萬殺淡淡地道,“但是我不甘心,哪怕這個世界是假的,也不能由畢方随便糟蹋,如果這裡注定會被業火燒成灰,那麼畢方也别想活着出去。”

她不允許畢方毀掉了自己的一生後,卻活着完成目的,回到天外天逍遙。不能給祖萬殺背負上她不想背負的罪孽,又幹幹淨淨地甩手走人。

屋渡厄感受到了祖萬殺深重的恨意。

她一直沒有感受到祖萬殺的嗔,她太好脾氣,也太耐心了,以至于屋渡厄從不覺得她嗔。

可這麼多年來,她在天界準備的一切,已經說明了,她就是非常的憤怒和恨意,甚至不惜讓整個天庭都網羅在她的陣法裡,和畢方同歸于盡也好。

屋渡厄側頭看着她,低聲問:“那我呢,你是不是也已經把我的結局想好了。”

祖萬殺臉上沒什麼表情,“想好了,你會跟着我的安排走的。”

她像是在陳述什麼事實,又像是不容屋渡厄反駁地單向約定,總之,她沒有給屋渡厄任何辯駁的餘地,屋渡厄大概明白了。祖萬殺一旦藏着掖着不說什麼,那情況一定是她不情願,但理智分析後發現必須要按照祖萬殺那麼做。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所以這次屋渡厄就不再問了。

跟着祖萬殺走吧,她總是追在祖萬殺身後看到一切她早就知曉的景色,那麼最後一次,她也聽祖萬殺的好了,反正不論是天濁門還是畢方,她們都要一起面對。

忽然,屋渡厄微微側耳,靠在她身邊的祖萬殺敏銳察覺到了,擡頭看她。

屋渡厄聽完靈信後,對祖萬殺輕聲說:“青青找到那個書生了。”

……

剛被祖極翻騰一遍的良州城内,戰火已經将這裡耗倒了,大街小巷房屋倒塌,連個青年都不見,臉色慘淡的老人被面無表情的孩子守着,等死,城内一片慘淡。

算命書生守着剛開張的攤位,臉色十分無奈。

屋青青大刀闊斧坐在攤位前,雙腿搭着桌面晃蕩竹簽筒子,一臉無賴樣地問:“什麼意思啊,你不是很會算命嗎?給我算算呗,少不了你的錢。”

“我又不要冥币。”算命書生心中嘀咕,歎口氣,對屋青青道:“這位大人,不是小生不肯算,而是人間氣運大衰,哪裡來的閑心給您算命?”

屋青青不信,道:“我看你氣色好得很,不像大限将至的模樣。”

算命書生無奈微笑道:“命,很懸的。”

屋青青嗤笑不語,霸占着桌椅,不肯走。她在拖時間。

須臾,書生身後憑空出現兩道身影,屋渡厄擡手摁在他的肩頭,書生身影一僵,頹然認命回頭,祖萬殺冷臉湊上來,開門見山:“你是誰的法納?”

書生目光在二人之間流轉,道:“二位,好久不見了,别來無恙。”

“無恙?”祖萬殺冷聲道,“你當年算得很準,我果然命途坎坷。”

書生看着祖萬殺的面容,似乎從她這張臉上看出來她的坎坷遭遇,而後回答道:“小生不是誰的法納,小生隻是我自己。”

祖萬殺道:“那你當年為什麼要去警告孟應塵,難道你不是畢方的同夥?”

“畢方?”聽到這個名字,書生默然地念叨着,“原來那個存在是叫畢方?”

他顯然知道一些什麼,在原地來回徘徊了兩圈,并沒有隐瞞的意圖,對祖萬殺坦然道:“祖萬殺,小生不是誰的同夥,更不是在警告孟應塵,如果一定要給當年一面找個緣由,那也不過是因為小生很敬佩孟應塵,所以願意自讨沒趣,給她一個善意的提示罷了。”

祖萬殺一閃不閃地盯着他,“可是你善意的提示更像是災禍的開始。”

書生不卑不亢道:“那是你弄錯了順序。是我先發現了她必然要遭遇的災禍,所以才主動現身提醒她盡早懸崖勒馬,隻是你們都沒有信小生的話。”

祖萬殺沉默片刻,問:“為什麼要信你的話?”

書生微笑自薦,道:“因為小生真的能看到你們的命運。”

“哈。”祖萬殺沒來由冷笑一聲,“你又憑什麼能看到我和孟應塵的命運?”

屋青青重複書生剛才的話:“命,很懸的。”

書生并不覺得尴尬,而是看着屋青青道:“正是,命不能一眼看透,有時候一個選擇,就是一個分支,不知道人會走到什麼終局,可三毒與三姓的命運,永遠是一成不變的。”

“我對孟應塵,确實是出于簡單的敬佩而好心提醒。有道是‘王侯将相,甯有種乎’,三姓的存在本就有悖常理。”

他帶着一點悲憫地看着祖萬殺,道:“三姓注定要紛争不斷,永無和氣可言,并非孟應塵命薄成不了大業,而是這天下的大業并不是一份太平,是戰火,孟應塵偏不順天而為。加之三毒本就坎坷,不是我一眼看透了你和孟應塵的命,而是早就預料到了你們的果。”

書生這段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知道三姓三毒,所以他好心提醒孟應塵不要和萬家鬥,隻是孟應塵雖然聽勸住了手,卻抵不住身邊還有兩個三毒常伴左右。

孟應塵這一生,簡直就是一句“造化弄人”的精确體現。

每當提及孟應塵,祖萬殺就會深深無力地發現,孟應塵能算到天機,卻避不開自身命運,想到銅鏡中的最後一面,她短暫地失了神。

屋渡厄接過話問書生:“你知道這麼多,是什麼身份?事到如今,不如直接以誠相待。我相信你沒有惡意。”

書生笑道:“小生現在就是一個倒黴的書生,能有什麼惡意?不過,二位要是知道了小生的身份,大概會吓到你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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