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設定規則,切磋比試這麼一說。
電光火石之間,妹想到了雙戟縱擊三段招式産生變化,心動不如行動,她雙手脫戟,腳下步伐如虛影般飄逸,側身躲過五條悟防止她矮身躲避的斜劃一擊。
随後探手重新握單戟,舉甩一氣呵成,将那勾連在一起的雙戟猛地向地面拍去。
頗有一股破罐破摔的架勢。
五條悟一擊去勢未收,卻見妹卡主他尖頭的脫手戟的空檔順勢滑開砸向地面,那脫離人掌控的武器急速旋轉,從地面彈起直沖五條悟面門。
“啊。”
妹突然想起來自己說過不能打頭的規則,呼喊一聲。
旋轉的單戟停駐在五條悟面前三厘米,再也不得寸進。
随着武器“嗆啷”的落地聲,一縷雪白的發絲整齊地從他額前飄落,光潔的額頭上漸漸浮現出一道血痕,宛如白璧有瑕,那是戟尖無形的氣勁穿透無下限造成的傷口。
“這招叫什麼。”
二人面面相觑,沉默半晌,五條悟丢掉兵器,手背擦了擦額頭問。
“勾旋斬。”妹說着召喚出庇護連線,把五條悟尊貴的俊臉上的小傷口治療好了。
“我輸了。”他說,定定的看向妹的眼神有點滲人。
“你學了多久?”
倒不是說仇恨什麼的,隻是五條大少爺突然從看蝼蟻的眼神轉變成看人類的眼神,讓她有點不習慣。
“是平手。”妹說:“我打你臉犯規了,對不起哈。”
“至于多久嘛。”妹莞爾,壞心眼道:“這輩子第一次。”
假山樹叢後觀戰的成人身影們逐漸淡去,來去都沒有引起正在交流的二人的注意。
或許妹是真沒注意到,五條悟則是單純的注意到了不想理會。
不忘初心的妹終于結束了半天地獄陪讀生涯,到飯堂吃了美美一頓加餐,然後躺平在綠蔭樹下聞着花香和周公會晤。
當晚,鬧騰着以後要10點起床自由的妹得到五條悟的首肯,歡呼一聲去洗澡準備睡覺,分開後走在回屋途中,五條悟被家主身邊的侍從攔在了廊下。
“家主說,讓您往後每天武道課程追加兩小時。”侍從躬身傳達道。
“知道了。”五條悟頭也沒回,拉開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