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薙刀劃過組屋鞣造背後的肌肉,鮮紅的血液四處飛濺。五條彌生一邊把眼前的詛咒師像牲畜一樣趕進兩棟高樓的陰影中,一邊和接過手機的惠打招呼。
“今天會來我家一起玩嗎?”
“恐怕不行,我要回家去拿東西,過幾天就去見小惠,小惠要試着和幼稚園的小朋友交朋友。”
“不要。”禅院惠氣鼓鼓道。
五條彌生放慢了腳步,看着繼續向前逃竄的組屋鞣造,捂住了眼睛。
這個品味讓人堪憂,真的辣眼睛,不過詛咒師不全是這個樣子的,他用自己的衣品發誓。
組屋鞣造缺因為敵人的被通話幹擾而減速,感到慶幸,他的目的是探底又不是送命。
下次和重太一起來,他已經想好接下來要給重太打造什麼樣的咒具了。
“抱歉了,此路不通!”
按下挂斷鍵,五條彌生在他身後地高喊,語氣帶笑,一對子母刀破空而出,沖向慌忙回頭的詛咒師。
“噗嗤”
兩把刀精準紮入組屋鞣造的心髒與肺部,大量的血液噴射出來,濺在地上,形成一大灘血迹。
有着藍色貓眼的青年隻是路過這條小巷的盡頭,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他剛和幼馴染分開,想趁着短暫的假期去見一見那位殺害自己的父母的外守一。那個人是他十幾年的噩夢,是時候該結束這段恩怨。
隻見一位有着漂亮水綠色瞳孔的白發青年從小巷,對着這個已經身負重傷的異裝男用長柄薙刀狠狠補了一刀,末了還在自己的注視下,用一把利刃了結對方的性命。
諸伏景光:...這是兇殺現場吧,怎麼會有人對于犯罪這麼漠然,當着路人的面還那麼嚣張。
“抱歉,我趕時間。”五條彌生切換着聲線道。
青年笑得很開心,毫無當街行兇的負罪感:“你是在拍照嗎,可以的話發我一份,寫報告的時候要用到。”
諸伏景光放下記錄這場殘忍畫面的手機,高聲道:“我已經報警了,請嚴肅些,這些我都會作為證據保留。”
他在看到刀光閃過時,下意識報警,沒料到出手的兇手态度如此嚣張,身邊還帶着利器。
他不敢有一絲放松,聽到警笛向這裡靠近,依舊死死盯着對方。
“嘛,你覺得這樣奇裝異服的人會是什麼好人?”五條彌生試圖讓他放松一些。
“五就算他穿着古怪你怎麼能殺人,應當由法律來審判他們的罪行。”諸伏景光據理力争,準備随時攔住眼前的青年。自己是第一目擊者,是一名警校生,絕對不會因為罪犯的三言兩語而動搖自己立場。
【遵紀守法的蘇格蘭,桀桀桀,等你做了卧底就知道這樣對不對了。】
【但是這個裸男真的把我吓到了,我支持三月。】
【甚爾雖然是人渣,但是對比小三月的行為,我覺得他的行為更屑,這種鏡頭就不要給了啊!】
【惠的聲音軟軟好想貼貼(尺v尺)】
“法律嗎?”五條彌生扶着墨鏡想了想,咒術界禦三家好像一直在無視法律,加茂家現在還是一妻多妾制,也沒見有人舉報。用法律去制裁,懂了,馬上就去舉報他們家犯重婚罪,他眼睛變得亮晶晶:“有需要的話,我會用法律制裁壞人的。”
他俏皮得對着同期wink,向着剛剛趕來的巡警招手:“古田巡警,早上好,我要收工了。”
古田英司曾是他在東京的同僚,沒想到一把年紀了突然從輔助監督轉行成了一位巡警,在結束與禅院甚爾的聊天,他就給這位老朋友發了求助信。
“我先走喽。”五條彌生揮了揮衣袖,大步離去。
古田英司拍拍諸伏景光的肩膀:“你好,别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和我去警署做個筆錄就好,對了記得提供你的銀行賬戶,三天内賠償金會打到你卡裡。好好休息睡一覺就好了。”
諸伏景光:......
現在連殺人案都直接拿錢封口了。
哥哥,警界好像已經完蛋了。
*
僞·五條悟·真·五條彌生回到五條家時,真正的五條神子正在高專教室裡和摯友一起趴在桌上曬太陽。
“傑,你知道怎麼能增加好感度嗎?不是遊戲裡的角色,有沒有攻略啊。”五條悟攤在桌子上,用手去接散落的柔光。
夏油傑怔怔看着問出奇怪問題的五條悟,不由自主道:“誰那麼倒黴被你看上了?”
“你什麼意思,傑!”
五條悟撲到夏油傑身上:“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哈哈哈,想要拉進距離不就是那幾樣送禮吃飯嘛,快告訴我是誰?”
夏油傑被五條悟鬧的眼淚都要出來時,他們的班主任及時制止了兩人的玩鬧:“悟,傑,我叫你麼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的,都給我嚴肅點。”
“嗨~”
“你們倆被指明護送星漿體,星漿體對于天元大人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說了吧。”夜蛾正道神色嚴肅盯着兩位玩世不羁的DK,“這幾天還有幾個任務,等你們完成就好好準備。”
他這一屆的學生,堪稱最強,但是這并不能掩蓋他們的年輕與經驗不足。
如果禅院甚爾在場,估計會當場嘲笑高專消息的滞後。他早在幾天前就接到了盤星教高達幾個億的擊殺星漿體的委托時就知道,自己的最大阻礙就是兩位高專DK。為此他花費不少時間和經曆已經準備好陷阱,等着兩人自投羅網。
再加上五條彌生給的十億定金,還有尾款的十億,這一次可謂是大豐收。
在夜蛾正道的強調下,兩位DK收斂了臉上的笑。下一秒,他們大喊道:
“我們是最強的!”
兩位DK哈哈大笑起來。
夜蛾正道:...
白說了,唉,希望這次事情也順利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