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雷`特狙擊槍*1】
【閃光彈*11】
【催淚`彈*11】
【手榴彈*6】
【反坦克火箭筒29*2】
我懷抱着倉鼠過冬的滿足笑容讓系統關閉面闆,放馬來吧蛛蛛。*Wink*
【玩家需要取出物品,未指定地點時,取出物品會直接出現在玩家的初始背包。】系統終于學會囑咐我一些明明在初始教程應該告訴我的事了。
嗚嗚,爸爸好感動——
【?】
哦對,初始背包不會是我一直背的那個吧?
【是的,玩家。】
我突然陷入思考。
“阿碧辛斯?”安室突然喊我,見我終于回過神,他問道:“我和蘇格蘭想去找點宵夜吃,你餓不餓,要一起嗎?”
這離他們認識才過了二十分鐘吧。什麼叫‘一見如故‘啊?
“……我明天還有點事,你們去吧。”我在自己的狐疑裡,分析了一下安室詢問我的神情,決定拒絕他的請求,放這對‘有情人’自由。
安室把我放在街角,他可能不知道蘇格蘭被我直接叫到了樓下,不用給我的住址保密的。
我靠着兩條忙碌了一天的腿,背着我裝滿防毒面具和子彈們的初始背包,回家睡覺去了。
等我的臉都貼上枕頭了,我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想起了自己忘記了什麼。
因為我忘了問風見的号碼,又懶得去查,隻得編輯短信給安室:
【今晚的目标是百稻會的走私武器,如在原地點未能捉賊捉髒,可以去百稻會的PlanB:[地址]。】
【不用謝。】
祈禱降谷警官有好好處理自己的手機吧。
手機滑落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今夜沒有月亮,黑夜像粘鼠闆一樣将我包裹。在一路如同路易十六一樣沒有頭的奔波後,我終于睡上了遲來的好覺。
……
半夢半醒間,叫醒我的不是夢想,是松田的電話。
松田在電話那頭仍是元氣無敵,嗓門大得能讓人得耳震:“関——!你還在睡嗎?”
我的大腦一片混沌,正想跟松田說我真是睡昏了頭,然後我就麻溜地失去了意識。
我——睡!了!回!去!
等我下一次驚恐地從床上坐起時,太陽的光芒已經從房間的各個犄角旮旯裡冒了出來。
以我房間的朝向,已然是下午了啊!
再仔細一看這些所謂的犄角旮旯,原來是人啊!
我驚悚間把燈迅速拍開,閃光過後,兩位帥哥與我相顧無言。
我抹了一把臉,讷讷道:“陣平哥、研二哥……這是幾點了?”
沒等萩原和松田來得及回答,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顆金色的腦袋探了出來,現在局面變為四人大眼瞪小眼了。
明面上的警官先生、社交面的天才帥哥、勇于打破僵局的非法入室現行犯——萩原君,勇敢地站了出來:“咳,早、下午好啊,小樹蓮。要不要先去洗漱一下呢?”
我點點頭,以一種手腳從未有過的麻利地躲進了洗手間。
刷完牙、洗完臉後,我坐在馬桶蓋子上陷入沉思,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啊!
不對、不對……我才是房子的主人,硬氣起來!
我離開保護着弱小的我的廁所,萩原還在我的房間,那張人體力學設計的椅子似乎深得他的鐘愛,他向我說道:“哎呀,氣色好多了呢,小樹蓮。”他又轉而向我解釋,“松田給你打電話,結果你接通了電話但他喊你你卻沒反應。我們想到你昨天狀态确實不太好,就想問問你朋友安室知不知道你的住址,我們來看看。”
嗚嗚嗚嗚——
什麼東西這麼刺眼!是母性的光輝嗎?
我正想給萩原一個熊抱,一隻冷白的手從我背後攔胸将我抱住,這熟悉的技法,我疑惑地問道:“松田?”
“怎麼不是陣平哥了?”松田把我從萩原身旁拉開,輕描淡寫道,“萩原肋骨骨裂了,你晚點再毛手毛腳。”
我跳過了他的問題,問道:“肋骨骨裂?”
萩原尴尬一笑:“嗯……嗯。”然後迅速轉移話題,“睡飽了嗎?有沒有想好吃什麼?”
我意識到有八卦(劃掉)内情,立馬窮追不舍:“怎麼回事啊,要不要住院休息?”
萩原起身把我轉了個身,往門外推,我想到他的傷,沒敢用力反抗,結果不小心撞上了沒來得及退開的松田的肩膀。
我捂着鼻子,突然沉思了。
我問松田:“萩原是哪根肋骨骨裂?”
松田指了一下:“第一、第二肋骨。”
我站在萩原面前微微屈身比劃了一下。
我:“……”
我:“……該不會……”
萩原:“嗯……小樹蓮小時候應該很愛喝牛奶吧,骨質密度很贊哦!”
松田對着我和萩原的傻樣狂笑出聲,而我已經在找地縫了:“啊啊啊——?!”
“所以真的是我那時候在巷口撞出來的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