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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Chapter 43 神秘的裡德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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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哪兒?」哈利問,這時鄧布利多走過來和他一起站在桌前。

「這次,」鄧布利多說,「我們要進入我的記憶。我想,你會發現它不僅細節生動,而且準确無誤。你先來,哈利……」

哈利朝冥想盆俯下身,他的臉紮入了盆中冰冷的記憶,然後他又一次在黑暗中墜落……幾秒鐘後,他的雙腳踩到了堅實的地面,他睜開眼睛,發現他和鄧布利多站在倫敦一條繁忙的老式街道上。 】

“您是怎麼保證記憶的準确性的呢,先生?”赫敏沒見過冥想盆也沒經曆過記憶旅行,因此有些好奇,“我是說,人的記憶會随着時間模糊,不是嗎?甚至有的時候會欺騙到自己,這種時候不是很麻煩嗎?”

“一針見血的問題,格蘭傑小姐,”鄧布利多鼓勵地笑笑說,“所以我會選擇将重要的記憶提前保存起來,我活得太久啦,也難保會忘掉一些什麼事,而用這種方法可以保證記憶足夠清晰。”

“那這段記憶是什麼時候的事?”弗雷德的雙眼閃爍着求知的光芒。

“很早以前了,”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那時候我還不是校長呢。”

【「那就是我。」鄧布利多指着前面一個高個子的身影歡快地說,那人正在一輛馬拉的牛奶車前面橫穿馬路。

這位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的長頭發和長胡子都是赤褐色的。他來到馬路這一邊,順着人行道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他身上那件考究的紫紅色天鵝絨西服吸引了許多好奇的目光。

「好漂亮的衣服,先生。」哈利不假思索地脫口說道,鄧布利多隻是輕聲笑了笑。他們不遠不近地跟着年輕的鄧布利多,最後穿過一道大鐵門,走進了一片光秃秃的院子。 】

“謝謝你的誇贊,哈利,”鄧布利多沖哈利彎了彎眼睛,“那應該是我最喜歡的一套麻瓜衣服。”

“這套打扮應該很成功,”小天狼星沒來由地自信滿滿,“麻瓜們反響不錯不是嗎,我猜他們一定想問你西裝是在哪定制的。”

“也不一定,”赫敏吞吞吐吐,“或許是因為鄧布利多教授的裝扮比較顯眼。”

“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衣服顔色嗎?”

“但是麻瓜老人很少會穿這麼鮮豔的顔色。”赫敏回道,她的眼神飄忽不定,不敢跟鄧布利多對視。

而當事人倒顯得很随和,“非常不錯的建議,格蘭傑小姐,不過鑒于我以後不太可能作麻瓜裝扮去拜訪别人了,這條建議對我的酒紅色西裝沒什麼太大影響。”

【院子後面是一座四四方方、陰森古闆的樓房,四周圍着高高的欄杆。他走上通向前門的幾級台階,敲了一下門。過了片刻,一個系着圍裙的邋裡邋遢的姑娘把門打開了。

「下午好,我跟一位科爾夫人約好了,我想,她是這裡的總管吧?」

「哦,」那個姑娘滿臉困惑地說,一邊用銳利的目光打量着鄧布利多那一身古怪的行頭,「嗯……等一等……科爾夫人!」她扭頭大聲叫道。

哈利聽見遠處有個聲音大喊着回答了她。那姑娘又轉向了鄧布利多。

「進來吧,她馬上就來。」 】

“這群麻瓜的審美真成問題。”哈利聽到羅恩在嘟囔,“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您拜訪的地方,就是這裡了嗎?”韋斯萊夫人環顧四周,“不管怎麼看都不是個适合小孩子住所啊。”

“這裡是一間麻瓜孤兒院。”鄧布利多微微颔首,“但不可否認的是,我看到的大部分孩子受到的照顧還算精心。”

【鄧布利多走進一間鋪着黑白瓷磚的門廳。整個房間顯得很破舊,但是非常整潔,一塵不染。哈利和老鄧布利多跟了進去。大門還沒在他們身後關上,就有一個瘦骨嶙峋、神色疲憊的女人快步朝他們走來。她的面部輪廓分明,看上去與其說是兇惡,倒不如說是焦慮。她一邊朝鄧布利多走來,一邊扭頭吩咐另一個系着圍裙的幫手。

「……把碘酒拿上樓給瑪莎,比利·斯塔布斯把他的痂都抓破了,埃裡克·華萊的血把床單都弄髒了——真倒黴,竟染上了水痘!」她像是對着空氣說話,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鄧布利多身上。她猛地刹住腳步,一臉驚愕,仿佛看見一頭長頸鹿邁過了她的門檻。

「下午好。」鄧布利多說着伸出了手。

科爾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我叫阿不思·鄧布利多。我給您寫過一封信,請求您約見我,您非常仁慈地邀請我今天過來。」 】

“我還蠻好奇霍格沃茨要怎麼對麻瓜們解釋一切。”喬治咧開嘴笑着,“在不觸動保密法的前提下說清楚,感覺是個很複雜的活。”

哈利回想起了海格砸開德思禮門的情景,心說也不是那麼複雜,在魔法面前,麻瓜們幾乎沒什麼質疑的餘地。

【「我信上已經對您說了,我來這裡,是想跟您商量商量湯姆·裡德爾的事,給他安排一個前程。」鄧布利多說。

「你是他的親人?」科爾夫人問。

「不,我是一位教師,」鄧布利多說,「我來請湯姆到我們學校去念書。」

「那麼,這是一所什麼學校呢?」

「校名是霍格沃茨。」鄧布利多說。

「你們怎麼會對湯姆感興趣呢?」

「我們認為他具有我們尋找的一些素質。」

「你是說他赢得了一份獎學金?這怎麼會呢?他從來沒有報名申請啊。」

「噢,他一出生,我們學校就把他的名字記錄在案——」

「誰替他注冊的呢?他的父母?」 】

好吧,哈利心裡默默吐槽,碰到這樣精明的監護人,确實是難度不小。

“這麻瓜的問題快要跟你一樣多了,波特。”德拉科臉上寫着嫌棄。

“對未知的警覺并沒有錯,小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銳利的藍眼睛掃了德拉科一眼,他立刻就閉嘴了。

【毫無疑問,科爾夫人是一個非常精明、讓人感到有些頭疼的女人。鄧布利多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哈利看見他從天鵝絨西服的口袋裡抽出了魔杖,同時又從科爾夫人的桌面上拿起一張完全空白的紙。

「給。」鄧布利多說着把那張紙遞給了她,一邊揮了一下魔杖,「我想,您看一看這個就全清楚了。」

科爾夫人的眼神飄忽了一下,随即又專注起來,她對着那張空白的紙認真地看了一會兒。

「看來是完全符合程序的。」她平靜地說,把紙還給了鄧布利多。然後她的目光落在一瓶杜松子酒和兩隻玻璃杯上,那些東西幾秒鐘前肯定不在那兒。 】

難度又降下來了,哈利扶額,畢竟還有什麼事能難倒鄧布利多呢。

“這種程度的魔法不會在麻瓜面前犯禁嗎?”羅恩的表情顯得很困惑。

這次麥格回答了他,“為了讓每個孩子妥善入校,短暫使用魔法是被允許的,”

【「嗯——我可以請你喝一杯杜松子酒嗎?」她用一種特别溫文爾雅的聲音說道。

「非常感謝。」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

很明顯,科爾夫人喝起杜松子酒來可不是個新手。她把兩個人的杯子斟得滿滿的,一口就把自己那杯喝得精光。她不加掩飾地咂巴咂巴嘴,第一次朝鄧布利多露出了微笑,鄧布利多立刻趁熱打鐵。 】

“您真的是攻心大師,先生!”弗雷德豎起大拇指,鄧布利多歪着頭舉了下酒杯以示接受贊譽。

【「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說說湯姆·裡德爾的身世?他好像是在這個孤兒院裡出生的?」 】

可以說,空間裡的成年人基本都在等着這一問,穆迪放下了手杖讓自己上半身前傾;小天狼星一改剛才懶散的姿态,雙手撐在桌上,這姿勢對于他來說稱得上正襟危坐了;就連斯内普的目光中也難得透出些許正色。

【「沒錯,」科爾夫人說着又給自己倒了一些杜松子酒,「那件事我記得清清楚楚,因為我當時剛來這裡工作。那是一個除夕之夜,外面下着雪,冷得要命。一個天氣惡劣的夜晚。那個姑娘,年紀比我當時大不了多少,踉踉跄跄地走上前門的台階。咳,這種事兒我們經曆得多了。我們把她攙了進來,不到一小時她就生下了孩子。又過了不到一小時,她就死了。」 】

不隻是誰歎了口氣,韋斯萊夫人和麥格教授的眼神中都透出些許憐憫。

【科爾夫人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她臨死之前說過什麼話沒有?」鄧布利多問道,「比如,關于那男孩的父親?」

「是啊,她說過。」科爾夫人手裡端着杜松子酒,面前是一位熱心的聽衆,這顯然使她來了興緻。

「我記得她對我說:『我希望他長得像他爸爸。』說老實話,她這麼希望是對的,因為她本人長得并不怎麼樣——然後,她告訴我,孩子随他父親叫湯姆,中間的名字随她自己的父親叫馬沃羅——是啊,我知道,這名字真古怪,對吧?我們懷疑她是不是馬戲團裡的人——她又說那男孩的姓是裡德爾。然後她就沒再說什麼,很快就死了。 】

“她隻來得及給他留下名字,”哈利的聲音很小,但盧平選擇停下來聽他說,“可伏地魔一直都以那個名字為恥,他也許從沒想過那是母親留給他的最後一樣東西。”

小天狼星把手放上哈利的肩膀,“你不能指望一個天生沒道德感的人懂得母親的意義,哈利。”

“梅洛普應該也不會想到這個孩子會成為舉世聞名的大魔頭,”羅恩搭上哈利的另一邊肩膀,“不然就直接給他起名demon不是更好。”

喬治對這個名字不太滿意,“你這樣會讓我腦補他長出蝙蝠翅膀的。”

“換個天使翅膀怎麼樣,就叫angel,”弗雷德笑得前仰後合,“還帶有一點對前路的美好向往,沒準神秘人就此改邪歸正了也說不定。”

“這樣伏地魔就玩不成排列組合遊戲了,”哈利也情不自禁咧開嘴,“想不出一個響當當的外号會影響他招兵買馬的。”

【「後來,我們就按照她說的給孩子起了名字,那可憐的姑娘似乎把這看得很重要,可是從來沒有什麼湯姆、馬沃羅或裡德爾家的人來找他,也不見他有任何親戚,所以他就留在了孤兒院裡,一直到今天。」

科爾夫人幾乎是心不在焉地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杜松子酒。她的顴骨上泛起兩團紅暈。然後她說:「他是個古怪的孩子。」

「是啊,」鄧布利多說,「我也猜到了。」

「他還是嬰兒的時候就很古怪,幾乎從來不哭。後來,他長大了一些,就變得很……怪異。」 】

“這對我們倒是很正常,”金斯萊插了句嘴,“巫師小孩除了啞炮,哪有不怪異的。”

【「怪異,哪方面怪異呢?」鄧布利多溫和地問。

「是這樣,他——」

科爾夫人突然頓住口,她越過杜松子酒杯朝鄧布利多投去詢問的目光,那目光一點兒也不恍惚或糊塗。

「他肯定可以到你們學校去念書,是嗎?」

「肯定。」鄧布利多說。

「不管我說什麼,都不會改變這一點?」

「不會。」鄧布利多說。

「不管怎樣,你都會把他帶走?」

「不管怎樣。」鄧布利多嚴肅地重複道。

科爾夫人眯起眼睛看着他,似乎在判斷要不要相信他。最後她顯然認為他是可以相信的,于是突然脫口說道:「他讓别的孩子感到害怕。」 】

哈利想起瘋眼漢那句“你不知道有些黑巫師的天分從多小就開始顯現。”沒有什麼人比伏地魔更符合一個黑巫師的标準了,而他的兒童時代或許就完美印證了這句話。

【「你是說他喜歡欺負人?」鄧布利多問。

「我想肯定是這樣,」科爾夫人微微皺着眉頭說,「但是很難當場抓住他。出過一些事故……一些惡性事件……」

鄧布利多沒有催她,但哈利可以看出他很感興趣。科爾夫人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面頰上的紅暈更深了。

「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是啊,湯姆說不是他幹的,我也認為他不可能辦得到,可說是這麼說,那兔子總不會自己吊在房梁上吧?」

「是啊,我也認為不會。」鄧布利多輕聲說。 】

“他會用魔法去主動害人?”金斯萊緊鎖眉頭,“在那麼小的時候?!”

“準确說,這不是人,是動物,”小天狼星也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但也夠惡劣的了。”

羅恩則大為駭然,“我小時候還在因為控制不住魔力到處打碎杯子,他就已經能用魔法去殺兔子了,bloody hell!”

【「但是我死活也弄不清他是怎麼爬到那上面去幹這事兒的。我隻知道他和比利前一天吵過一架。還有後來——」科爾夫人又痛飲了一口杜松子酒,這次灑了一些流到下巴上,「夏天出去郊遊——你知道的,每年一次。我們帶他們到郊外或者海邊——從那以後,艾米·本森和丹尼斯·畢肖普就一直不大對勁兒,我們問起來,他們隻說是跟湯姆·裡德爾一起進過一個山洞。湯姆發誓說他們是去探險,可是在那裡面肯定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我可以肯定。此外還有許多許多的事情,稀奇古怪……」

她又看着鄧布利多,她雖然面頰酡紅,目光卻很沉着。

「我想,許多人看見他離開這兒都會拍手稱快的。」 】

“他對那兩個孩子做了什麼?!”赫敏捂住胸口,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無從得知,格蘭傑小姐。”鄧布利多的語氣中透着幾許悲哀。

“他怎麼把那兩個孩子帶過去的?”哈利大為驚悸,“别告訴我他在那個年紀就可以掌握幻形了。”

“那應該不至于,”盧平的臉上罕見地帶着厲色,“可能是一點花言巧語,再加上一些恐吓的魔法,那兩個孩子就算不想去也得乖乖就範。”

“再讓他留在那絕對會引來大麻煩的!”穆迪沉下臉大聲斷言,“本世紀最可怕的黑巫師,哈!”

【「我相信您肯定明白,我們不會一直讓他待在學校裡,」鄧布利多說,「至少每年暑假他還會回到這兒。」

「噢,沒問題,那也比被人用生鏽的撥火棍抽鼻子強。」科爾夫人輕輕打着酒嗝說道。她站了起來,哈利驚異地發現,盡管瓶裡的杜松子酒已經少了三分之二,她的腿腳仍然很穩當。「我猜你一定很想見見他吧?」

「确實很想。」鄧布利多說着也站了起來。 】

哈利屏住了呼吸,即将見到伏地魔的童年,這讓他既緊張又好奇。某種程度上,羅恩昨天的吐槽并沒有錯,他很難想象出伏地魔還沒完全顯露惡意的樣子,這位魔頭仿佛生來就是黑巫師,還在念書的時候就懂得利用自身優勢殺人并嫁禍同學,心機與黑魔法天分更是首屈一指,設想這樣一個怪物的童年會有一種不真實的割裂感。

【科爾夫人領着他出了辦公室,走上石頭樓梯,一邊走一邊大聲地吩咐和指責她的幫手和孩子們。哈利看到那些孤兒都穿着清一色的灰色束腰袍子。他們看上去都得到了合理的精心照顧,但是毫無疑問,在這個地方長大,氣氛是很陰沉壓抑的。

「我們到了。」科爾夫人說,他們在三樓的樓梯平台上拐了一個彎,在一條長長走廊的第一個房間門口停住了。她敲了兩下門,走了進去。

「湯姆?有人來看你了。這位是鄧布頓先生——對不起,是鄧德波先生。他來告訴你——唉,還是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哈利和兩個鄧布利多一起走進房間,科爾夫人在他們身後關上了門。這是一間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裝飾的小屋,隻有一個舊衣櫃、一把木椅子和一張鐵床。一個男孩坐在灰色的毛毯上,兩條長長的腿伸在前面,手裡拿着一本書在讀。 】

“就是這裡了吧。”喬治走下座位看着那些古舊的家具,鐵架子床在他坐下去時發出了危險的吱嘎聲。

“怎麼說,這個出場方式對于神秘人來說還是過于正常了點。”弗雷德搖晃着杯子裡的液體。

“不然你以為會怎樣,”金斯萊笑了笑,“神秘人直接沖出來給鄧布利多教授一個索命咒?”

幾個孩子哄笑起來,弗雷德在裡面高聲辯解,“沒有這麼誇張!”

“伏地魔,或者說——湯姆.裡德爾,”等他們逐漸停下來後鄧布利多輕聲說道,“一直是一個很善于僞裝的學生,隻要他想,他可以變得貼心又讨喜,這是一種很了不得的天分,某種程度上甚至比不可饒恕咒更可怕。”

“為什麼?”羅恩的表情很困惑,“我一直覺得沒有什麼東西比不可饒恕咒更惡劣了。”

鄧布利多向後靠了靠,雙手交疊,哈利對這套肢體語言非常熟悉,這意味着他們可敬的校長又要開始回避問題了,果然,下一秒,“你們會明白的,在下次上課的時候。”

【湯姆·裡德爾的臉上看不到一點兒岡特家族的影子。梅洛普的遺言變成了現實:他簡直就是他那位英俊的父親的縮小版。對十一歲的孩子來說,他的個子算是高的,黑黑的頭發、臉色蒼白。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鄧布利多怪異的模樣和裝扮。一時間沒有人說話。   「你好,湯姆。」鄧布利多說着走上前伸出了手。

男孩遲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去握了握。鄧布利多把一張硬邦邦的木頭椅子拉到裡德爾身邊,這樣一來,他們倆看上去就像是一位住院病人和一位探視者。

「我是鄧布利多教授。」

「教授?」裡德爾重複了一句,他露出很警覺的神情。「是不是就像醫生一樣?你來這裡做什麼?是不是她叫你來給我檢查檢查的?」

他指着剛才科爾夫人離開的房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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