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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Chapter 91 王子逃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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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準許你走了?你難道覺得自己的幹系交代清楚了?”沒等斯内普邁步,小天狼星就當機立斷開口,他看起來馬上要上去暴打這位老對頭。

“你可能沒搞清楚狀況,布萊克,”斯内普壓抑着怒氣,“我并不需要向任何人撇清我在這件事上的‘幹系’!”

“親手殺了鄧布利多的是你!”羅恩怒喝道,“我才不管什麼計劃不計劃的,我隻知道是你!害死了他!”

“那又如何!”斯内普的火氣徹底被點燃,他猛地轉過身,黑色的大袍子飄揚在身後,那讓他看起來更像一隻蝙蝠,“需要我為鄧布利多贖罪?嗯?還是要在這裡殺了我?我巴不得你們這樣做呢,隻需要一個索命咒,不是嗎?如果在這裡沒有發揮的空間,出去後我也随時奉陪,怎麼樣布萊克?盧平?”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的聲音很輕,但還是給斯内普按下了停止鍵,“你應該有些累了,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好。”

斯内普狠狠擦了下右臉,那裡剛被打過一拳,現在正泛着灼熱的溫度,很可能腫起來了,他最後看了眼鄧布利多,大踏步地離開了這個劍拔弩張的閱讀廳。

小天狼星盯着斯内普的背影大聲冷笑,“我們會實現你的願望的,連着詹姆的份。”

回答他的是斯内普重重的關門聲。

“現在可以說了吧,”穆迪擺出一副傲羅審訊的架勢,陰沉的臉上寫着“請交代一下你的問題”,“我需要你完整的解釋,計劃的始末,以及你們倆具體的約定!”

“實話說,很多細節我自己也不夠清楚,阿拉斯托。”鄧布利多整理了下袍子坐下,“我隻是推測出了這個結果,僅此而已。”

“那說一下您推測的過程吧,”金斯萊緩緩開口,“就比如,您是從哪裡知道自己非死不可的?”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是我那隻受傷的手。”

“就是你說因魂器而受傷的那隻?”穆迪臉上虬結的傷疤顫動了幾下,“我就說你那隻手必有文章。”

“可那是第三章就發生的事!”哈利現在還陣陣發蒙,恍若在夢中,“您在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

“你的記憶力不錯,哈利。”鄧布利多甚至仍能對他展露笑容。

赫敏也突然抽了口冷氣,“我記得您第一天午餐的時候,和斯内普教授出去了一段時間。”

“觀察很仔細,格蘭傑小姐。”鄧布利多沖她點點頭。

“而那個時候我們還一無所知,甚至連什麼是魂器都不知道。”穆迪冷笑着,“你真是傑出的謀劃大師,阿不思。”

“可您又是為什麼——”盧平眼中滿是焦躁,“為什麼要采取這種方式?難道魂器帶來的黑魔法傷害真就沒有一點辦法嗎?”

“也可能是斯内普根本就沒有給您用心治療!”哈利半是賭氣地說,“他蒙蔽了您!讓您以為自己的傷勢時日無多!”

“哈利!”鄧布利多嚴厲地喝止了他,“不許這樣惡毒地揣測一個人,尤其是斯内普教授。”

“可我得承認這有些道理。”穆迪悠悠開口,“你怎麼能确定斯内普是全心全意給你治療的?到這時你總算能談談你為什麼如此信任斯内普了吧?”

“因為他給了我想要的承諾。”鄧布利多言簡意赅。

“隻是這樣?!”穆迪的嗓門又高起來,眼看有發怒的趨勢。

危急關頭,仍是金斯萊當了和事佬,“我們可以等會再談這個問題,說說你們的計劃吧,先生?您之前說派遣斯内普去協助德拉科.馬爾福,這是否已經是計劃的一部分呢?”

“是的,确切地說,我希望确保自己是被西弗勒斯而不是小馬爾福先生殺死的。”

“為什麼?”

“這可以拯救一個無辜的靈魂。”

“無辜?”穆迪面露譏諷,“你對無辜的定義還真寬泛。”

“隻要是未曾手染鮮血的人,他們的魂魄都是無辜的。”

“您選擇斯内普是因為他的卧底身份?”金斯萊繼續問道。

“這條功績會讓他在食死徒中獲得一定地位,以及伏地魔的信任。”鄧布利多的措辭輕巧得讓人不适。

“你把自己的死亡,稱為可供食死徒使用的功績?”穆迪的手狠狠捏住了桌面的酒瓶,透明的玻璃上很快出現了裂紋,“我仿佛是第一天認識你,鄧布利多,我頭一次意識到你可以把任何事情當做籌碼,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為了最終的勝利,我沒有什麼是不可犧牲的。”

“這裡的犧牲并不包括你把自己的命算計進去!”酒瓶徹底破碎,酒液四濺,“你當然可以奉獻一切,鳳凰社的所有人都是這樣!可你别忘了,你是伏地魔徹底崛起前最後的阻礙,你與我們是不一樣的,你我都不想看到那死秃子願望達成,肆意屠殺吧?”

麥格教授咳嗽了兩聲,穆迪被迫止住話頭,“不要給阿不思施加壓力了,阿拉斯托,他比誰都清楚自身擔負的責任。”

“那這又是問題所在了,”穆迪在袍子上胡亂擦了幾下沾着酒的手掌,“他為什麼不找我們分擔?就連斯内普都知道你的企圖,我們卻無從得知,去找那枚戒指的時候你可以帶上我們任何人!如果你對我們不夠信任,就算施咒也沒問題,可你為什麼不!”

鄧布利多嘴唇有些顫抖,他回避了老朋友那審視的目光,“我會考慮的,阿拉斯托,我想在這之後,我們會有更合适的辦法。”

穆迪沒想到他真會讓步,面露詫異地打量着他,“你不會又在打什麼新算盤吧?”

“所以——”眼看他們的争吵告一段落,小天狼星開口,“事實就是,您拜托斯内普借這個機會殺死你以換取伏地魔的信任與在食死徒中的地位?”

“你們可以這樣理解。”

“那麼,我們又該如何确定這位‘殺人兇手’的立場呢?”小天狼星抱着手臂,倚在桌旁,“我知道你會說什麼,無非又是那一套,我擔保他的忠誠諸如此類,可這太蒼白了,鄧布利多,看在我剛剛得知了好友死亡的隐情的份上,坦誠一些吧。”

哈利在一旁連連點頭,他還是無法接受校長所講述的,這聽起來太過離奇,簡直天方夜譚,整個計劃又充斥着種種“偶發性”,如果斯内普沒趕過來呢?或者馬爾福真的動了手呢?如果……鄧布利多受到的黑魔法詛咒真的……不緻死呢?

“你們暫時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鄧布利多甚至未有半刻猶豫,“至少現在不行,而且這并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内容。”

“怎麼,你還要征求多方意見?”小天狼星這話問的非常不客氣,盧平趕緊打斷了他。

“我明白您有諸多考量,可我們需要一個,斯内普殺您不是他主觀上想‘邀功’的證據。”

“證據?”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斯内普正站在門廊口,漆黑的袍子和黑暗的走廊幾乎融為一體,“證據就是鄧布利多這兩天跟我的談話,”他冷笑着走近,“你們真應該聽聽,他無時無刻不在說服我,即便他現在沒有受傷,沒有被魂器詛咒,他依舊沒有放棄他的計劃,至于我,無論主觀上是否有這種意願對于他而言都沒有本質區别。”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捏着眉心,“我并不是這個意思。”

“教授!”哈利被斯内普的話搞得遍體發寒,“您為什麼——”

“這就是另一回事了,我跟斯内普談話時加入了别的考量,跟現在的話題無關。”鄧布利多當機立斷說道。

“什麼考量?”哈利趕緊追問,可是牆上時鐘巨大的報時聲淹沒了他的聲音,更讓鄧布利多有了充足理由回避這個問題。

“該吃飯了,各位。”

“吃飯?你們還有心情吃飯?”穆迪的不滿阻擋不了香味彌漫的速度,沒一會,桌子上就被各種吃的填滿。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沒在午飯時感覺到饑餓。”羅恩這樣說着,可還是給自己和赫敏拿來了餐具。

哈利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實在有太多問題想問鄧布利多,可又無法在午餐時間煞風景地繼續逼問,最終他隻好托着灌鉛的雙腿,默默挪回原來的位置。

他實在沒有胃口,甚至連杯水都喝不下去,杯子裡泛着誘人色澤的南瓜汁隻會讓他想到鄧布利多臨死前一直說着想喝水,可直到死自己也沒讓他喝到一口水。眼前的景物突然模糊,哈利抹了把臉才發現自己哭了,為了不讓身邊人發現,他低着頭匆匆撂下一句去洗手間就離開了座位。

哈利當然不是唯一一個吃不下飯的,和前兩天的用餐時間相比,今天的午餐氣氛沉悶得像是一群鬼魂在用餐,沒有刀叉的聲音,也沒有杯盤碰撞,有的隻是十幾個人機械地咀嚼,而穆迪和斯内普,甚至連這個動作都沒有,他們隻是沉着臉坐着,像兩尊雕像。

小天狼星剛啃了半片面包就發現教子跑了出去,索性也不吃了,他沖着同樣一臉擔心的羅恩和赫敏打了個手勢,悄悄跟在哈利後面離開。

雷古勒斯捏着南瓜餅作沉思狀,他仍舊沒有從鄧布利多的死訊中回過神來,即便是他對于反抗伏地魔最糟糕的預想中,鄧布利多也沒有死,可他又确确實實死了,死在了那個塔樓上,這簡直像是個蹩腳的愚人節玩笑,他晃了晃有些混沌的腦子讓自己清醒一些,并勉強咬下一口吃的。他又摸到了口袋裡的挂墜盒,這幾乎成了他現在緊張或者心緒起伏時的習慣性動作,對了,鄧布利多死之前最後去到的地方是那個岩洞,想到這裡,他的心髒莫名被負疚感填滿,如果……他看着正在用餐的校長,如果我在調換之後第一時間将這一切告訴他,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斯内普看到哈利跑了出去,後面還跟着小天狼星,年輕的救世主和他預想的一樣,敏感又脆弱,鄧布利多的死訊夠他哭上一陣子了,也不知道鄧布利多看到後會作何感想。他收回目光,看向了身側的校長,“你的願望達成了。”

“很高興你做到了,”鄧布利多沒有擡頭,“謝謝你拯救了一位病痛中的老人。”

“如果你硬要把這看做拯救的話,”斯内普面上浮現譏諷,“你依舊沒有改變主意,是麼?”

“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鄧布利多放下了刀叉,目光投向遠處。

赫敏和羅恩為着哈利和小天狼星一直沒回來有些感到焦灼,于是趕到門廊處尋找。

哈利打開了門,盡管眼圈還有些紅,但狀态看起來平靜了不少,“我好多了,回去吧。”小天狼星在後面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一章誰來讀?”他們剛回到座位,穆迪就開口催促。

羅恩小聲問哈利餓不餓,他留了些點心,哈利擺擺手表示暫時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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