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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Ch.123 婚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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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關在家裡,也并不能證明她就是啞炮。”盧平皺起眉頭,“這一系列推論根本站不住腳,充滿了刻闆印象和惡意揣測。”

“鄧布利多教授的妹妹身體不好。”哈利的語言系統終于恢複了一些,“多吉先生也早就強調這一點了。”

可他搜腸刮肚想出來的論據下一秒就被駁斥了。

【「我告訴你,根本就沒有那回事!」多吉說,但穆麗爾姨婆繼續努力勢不可擋地往下說,仍然沖着哈利。

「一般是把啞炮送到麻瓜學校,鼓勵他們融入麻瓜社會……這要比給他們在巫師界找個位置仁慈得多,因為他們在巫師界永遠隻能是二等公民。可是,當然啦,坎德拉·鄧布利多做夢也不想把女兒送進一所麻瓜學校——」

「阿利安娜身體不好!」多吉絕望地說,「她健康狀況很差,不能——」

「——不能離開家門?」穆麗爾咯咯笑着說,「她從來不上聖芒戈醫院,也沒有請治療師上門去看她!」

「說真的,穆麗爾,你怎麼可能知道是不是——」

「告訴你吧,埃非亞斯,我的親戚蘭斯洛特當時就是聖芒戈醫院的治療師,他非常機密地告訴我們家人,他們從沒看見阿利安娜去過醫院。蘭斯洛特認為這十分可疑!」 】

“可疑?這位治療師可不該在聖芒戈,稽查隊更适合他。”喬治翻了今天的第N個白眼,“還是說,病人不請治療師上門就是違法的,應該被傲羅抓走嗎?”

“聖芒戈的治療師職業素養也不過如此,”赫敏寒聲道,“肆意打探和傳播别人的家事。”

哈利沒有聽清他們吵嚷的内容,那些未曾得到解答的問題現在又一股腦冒了出來,甚至變得更多更繁雜。阿利安娜并沒有體弱多病到不得不就醫的程度,那她又是怎麼去世的呢?還有教授的母親坎德拉,難道……他趕緊搖了搖腦袋,仿佛這樣可以甩掉那些紛亂的思緒。

【多吉看上去快要哭了。穆麗爾姨婆似乎開心極了,又打着響指要香槟。哈利呆呆地想想德思禮一家曾經把他關起來、鎖起來、不讓别人看見他,就因為他是個巫師。難道鄧布利多的妹妹由于相反的原因遭受過同樣的命運:因為不會魔法而被囚禁?難道鄧布利多真的對她的命運不聞不問,隻管在霍格沃茨證明自己有多麼優秀、多麼才華橫溢? 】

哈利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那些對鄧布利多的卑劣的揣測是從自己心中抒發,他想要辯駁卻發現自己現在張口結舌,語塞難言。

“你對鄧布利多的尊敬也不過如此嘛,波特。”德拉科向來擅長在這種時候火上澆油。

“我沒有!”哈利高聲喊道,“我沒有那麼想!”這次是沖着鄧布利多,“對不起……”

“不必道歉,沒關系的,哈利。”鄧布利多淺笑了一下,“的确也是我瞞了太多。”

他的這種态度反而讓哈利更難受了。

“我知道您沒有義務告訴我……”

“是我未預料到你會這樣在意我的過去。”鄧布利多的笑意加深了一些,“你會知道的,或許就在幾章之後。”

哈利猛地擡起頭,“飛賊?”他瞪大眼睛,“您把那些記憶放在了那個飛賊裡面嗎?”

“不是。”哈利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看得鄧布利多心頭一緊,“先讀下去吧。”他對着弗雷德說。

【「咳,要不是坎德拉死在前面,」穆麗爾又說道,「我都懷疑是她幹掉了阿利安娜——」

「你怎麼能這麼說,穆麗爾?」多吉哀歎着說,「一個母親殺死自己的親生女兒?你想想你都在說些什麼!」 】

“她為什麼一直在用最大的惡意去揣度别人?”羅恩被這位姨婆的話搞得幾度語塞,“看來生活是真的不如意。”

【「如果這位母親能夠多年囚禁自己的女兒,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穆麗爾姨婆聳聳肩膀說,

「不過我說了,這不成立,因為坎德拉死在阿利安娜之前——怎麼死的,似乎誰都說不準——」

「哦,肯定是阿利安娜謀殺了她,」多吉勇敢地做出譏笑的神情說,「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對,阿利安娜可能為了自己拼死反抗,在搏鬥中殺死了坎德拉。」】

“對?她還說對?!”喬治都要被氣笑了,“是聽不出來嘲諷還是真這麼認為?”

“我傾向于後者。”弗雷德沉着臉翻書頁,“就算聽出來嘲諷她也不會在意的,畢竟讓多吉先生無話可說才是穆麗爾現今的頭等要事。”

“前一秒還在說阿利安娜是啞炮後一秒就宣稱阿利安娜殺了自己母親。”羅恩冷哼一聲,“這前言不搭後語的樣還真是跟那甲蟲有一拼。”

【穆麗爾姨婆若有所思地說,「你就盡管搖頭吧,埃非亞斯!你當時也參加了阿利安娜的葬禮,不是嗎?」

「是啊,」多吉嘴唇顫抖地說,「這是我記憶中最最令人傷心的場面。阿不思的心都碎了——」

「碎的不止是他的心。葬禮舉行到一半的時候,阿不福思是不是打碎了阿不思的鼻子?」

如果說剛才多吉顯出的是驚恐的神情,那跟他此刻的神情相比簡直算不了什麼,就好像穆麗爾一刀刺中了他似的。穆麗爾姨婆咯咯大笑着,又喝了一大口香槟,酒順着下巴滴滴答答地流下來。 】

“什麼?”哈利幾乎是脫口而出,他不受控制地去看鄧布利多那極有特點的鼻子。

如果說剛才穆麗爾的話還可以當做是老太婆對鄧布利多一家的無根據毀謗,那麼這段所透露的内容可就完全有迹可循了。一時之間即便是穆迪和麥格都說不出反駁的話。

年輕人們交換着訝異的目光,似乎想從另一個臉上看出答案,當然一無所獲。

“我不想讀下去了。”弗雷德将書拍在了桌上,“穆麗爾就是想要将大衆認知中的鄧布利多教授拉下神壇,我懷疑這是她找樂子的方式,這些對話根本不會讓我們獲得有用的信息,隻會種下猶疑和好奇的種子!”

“了解另一種輿論也是戰争必須要做的部分。”鄧布利多仿佛渾不在意,“這些言論也是可以預見,一直以來有相當一部分人對我的家庭表現出了非常濃厚的興趣。而我恰好又在各種公衆場合回避了很多關于家人的問題,人們對于未知總是充滿了想象力,這種情況在更早的時候就可見端倪了。”

“所以不必擔憂我,”年邁的教授擡眼說道,“這麼久的閱讀都未曾間斷,若因我而破例可不值當。”他彎起眼睛笑了笑,“真相與謊言雖隻有一牆之隔,但我同樣相信各位有着值得稱道的辨别能力,你們剛才不也證明了這點嗎?”

鄧布利多永遠有平複情緒的能力,弗雷德長歎一口氣又把書抓了起來。而哈利還在想鄧布利多的鼻子,如果穆麗爾說的沒錯,那又是什麼導緻這兩兄弟在自己妹妹的葬禮上大打出手呢?難道這也是導緻阿不福思跟自己哥哥關系不甚密切的原因嗎?

【「你怎麼——?」多吉啞着嗓子問。

「我母親跟巴希達·巴沙特關系很好,」穆麗爾姨婆興高采烈地說道,「巴希達跟我母親講述了整個事情,我在門口聽見了。棺材邊的争鬥!巴希達說,阿不福思大聲嚷嚷說阿利安娜的死都怪阿不思,然後一拳砸在阿不思臉上。巴希達說,阿不思甚至都沒有抵擋一下,這本身就夠奇怪的,阿不思即使兩個手捆在背後跟阿不福思決鬥,也能把他幹掉。」 】

“我的鼻子的确是在那個時候損壞的。”鄧布利多語調平淡,好像叙述的是寫在書本上的内容而不是自己的過去,“我在阿利安娜的事情上犯了很大錯誤,阿不福思也是因此記恨我并與我疏遠了……”他停頓了一會,露出一個略帶苦澀的笑容,“我曾經走過彎路,是阿利安娜的離去把我打醒。我的‘聖人面具’從不需要揭下,因為它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哈利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麥格教授把他打斷了。

“阿利安娜的悲劇并不全是你的錯,阿不思。”哈利還未聽過麥格教授用這樣輕柔的語氣說話,“阿不福思也沒有如你想象的那般怨怼于你,這麼多年過去,你又是他唯一的哥哥——”

“我明白。”鄧布利多沒讓她說下去,“隻是,有些傷痕存在過後就難以消弭了。”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羅恩看着幾個似乎知曉内情的大人,“我還是不太明白。”

“一些不好的事,不過跟穆麗爾叙述的沒有半分關系。”麥格教授又恢複成了那精幹嚴肅的模樣。

【穆麗爾又大口喝了一些香槟。講述這些昔日的醜聞把多吉吓得不輕,卻使她自己興緻盎然。哈利不知道該怎麼想,該相信什麼:他希望了解事實,可多吉隻是坐在那裡用顫抖的聲音有氣無力地說阿利安娜體弱多病。如果鄧布利多家裡真的發生了這樣慘無人道的事,哈利相信他絕不會聽之任之,可是這故事裡無疑存在着一些蹊跷之處。 】

哈利在這之前已經從聽出了鄧布利多及麥格教授的弦外之音,阿利安娜絕對不會是病死的,至少并不是普世意義的“病”。這也證明了多吉的說法并不全對,而穆麗爾口中的亦不全是錯,他嘗試将兩種說法拼接起來想要尋得最為接近真相的一種可能,但發現不管怎樣都有一種違和感,他不認為鄧布利多會對妹妹被囚禁視而不見,可也無法理解鄧布利多口中的“罪責”是什麼意思。天人交戰之下,他仿佛又回到了昨天的這個時候,區别隻是大腦變得更亂更焦躁。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吧,」穆麗爾姨婆放下酒杯,輕輕打着嗝兒說,「我猜想巴希達向麗塔·斯基特透露了秘密。斯基特的那篇專訪暗示說,有一個與鄧布利多一家關系密切的人提供了重要消息——老天做證,巴希達從頭到尾目睹了阿利安娜的事情,肯定是她!」

「巴希達·巴沙特?」哈利說,

「《魔法史》的作者?」

這個名字印在哈利一本教科書的封面上,不過必須承認,這本書他讀得并不認真。 】

“什麼?”赫敏表現得比哈利要震驚得多,“您認識《魔法史》的作者?”

“我們曾經是鄰居。”鄧布利多點點頭。

“天哪,她得有多大歲數了,”喬治小聲驚歎了一句,“還記得清那些細節嗎?”

“我上學時的暑假經常到她那去做客。”鄧布利多抿了口面前的飲品,“我的很多魔法史知識都是從她那知道的。”

“那麗塔是怎麼讓巴沙特接受采訪的?”唐克斯感覺有些不對,“聽起來她和教授的家庭關系很好呀。”

“不會是吐真劑吧!”羅恩一拍桌子。

“那是不合規的!”赫敏的聲音再度變尖,“更何況是對一個老人!”

“并不是沒可能,畢竟那隻甲蟲根本沒有道德底線。”哈利強迫自己參與進朋友們的探讨當中,而不是糾結那些想不出答案的東西。

“我覺得你們說了個八九不離十。”弗雷德冷笑道。

【「是啊,」多吉說,他一把抓住哈利的問題,就像一個快要淹死的人抓住救生帶一樣,「一位最有天分的魔法曆史學家,也是阿不思的老朋友。」

「聽說最近糊塗得厲害。」穆麗爾姨婆開心地說。

「如果是這樣,斯基特利用她就更可恥了,」多吉說,「巴希達說的任何東西都不可信!」

「哦,有許多辦法可以喚回記憶,我相信麗塔·斯基特對它們都很精通。」】

鄧布利多的眼中閃過一絲愠怒,撕裂了他面上的平靜。

“她不會覺得這是什麼光榮的事吧!”赫敏的臉被氣得通紅,“身為一個記者,反而用刑訊拷問的手段去對待受訪者?!她為什麼還能用這種習以為常的語氣說出來!”

“蛇鼠一窩。”小天狼星慢悠悠開口,“斯基特的書隻能吸引到跟她一樣的垃圾玩意。”

“這是遭了什麼禍,晚年的時候還要被用記憶魔法荼毒。”唐克斯咂咂舌。

“回去的任務可以再加一條,”盧平說,“提醒巴希達遠離任何昆蟲。”

【「就算巴希達成了徹頭徹尾的老傻瓜,她肯定還會有老照片,甚至以前的信件。她認識鄧布利多一家好多年……沒錯,完全值得去一趟戈德裡克山谷。」

哈利正在喝黃油啤酒,突然被嗆住了,多吉使勁拍着他的後背。哈利一邊咳嗽,一邊用淚汪汪的眼睛看着穆麗爾姨婆。他剛找回自己的聲音就問道:「巴希達·巴沙特住在戈德裡克山谷?」 】

書外的哈利此時沒喝任何東西,但這并不影響他感受到了極為類似的窒息感,鄧布利多曾經住在戈德裡克山谷?可他從未跟他提起過,一次也沒有。接二連三的信息沖擊得他耳畔嗡鳴,年輕的男孩死死盯着對面的鄧布利多,卻又不知道該問些什麼。

耳旁的噪聲逐漸如潮水般退去,哈利終于能張開嘴。

“您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那些,”他不再直視着校長了,“為什麼呢?我知道這可能于你來說并不重要,可對我來說不是這樣,你有一萬個機會在閑聊時提及,但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一次都沒有!”哈利的音量漸漸提高,聽起來很像在對着鄧布利多發脾氣。

“我很抱歉。”鄧布利多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我很抱歉,哈利。”

“我不想再聽你說抱歉了!”哈利不由得大吼出聲,話音剛落又止不住後悔。

“我本應該告訴你的。”鄧布利多垂下眼睛,“我可以為你講述你想知道的一切,山谷裡的景色,常住的居民,以及更多你感興趣的人或事。可是哈利,我同時也有着太多顧慮,戈德裡克山谷并不是我的理想鄉,我很擔心你會問及我的過去,我的家人,我在山谷裡的經曆。所以我從根源上回避了,我假裝對這件事全然不知。同時,我也在擔心這種距離的進一步拉進會對你不利,我終究是不能陪你走遠的,我有時會覺得,隐瞞下這些隐形的羁絆會讓離别少一些沉重。”

“根本不會!”哈利大聲說道,“你完全想錯了!”

“是啊,我完全想錯了。”鄧布利多贊同地點頭,“從我墜落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全想錯了。也許,讓你知道那些過往才是最好的選擇,我在這方面的決定展現出了不讨喜的自以為是。”

鄧布利多對自我的嚴苛檢讨反而讓哈利不知道說什麼了,他一肚子氣沒發出去,此時像個洩了氣的氣球一般垂頭喪氣起來。羅恩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背,另一頭,弗雷德猶猶豫豫地讀出了後半段。

【「是啊,一直住在那兒!鄧布利多一家在珀西瓦爾坐牢後搬到了那兒,巴希達就是他們的鄰居。」

「鄧布利多一家住在戈德裡克山谷?」

「是啊,巴利,我剛才已經說了。」穆麗爾姨婆不耐煩地說。

哈利覺得心裡一下子被抽空了。六年來,鄧布利多一次也沒有告訴過哈利,他們都曾在戈德裡克山谷生活過并失去過自己的親人。為什麼?莉莉和詹姆是不是就埋在鄧布利多的母親和妹妹旁邊?鄧布利多掃墓時,是不是要經過莉莉和詹姆的墳墓?而他一次也沒有告訴過哈利……從來沒說過…… 】

鄧布利多的嘴唇動了動,他有些不知道該用什麼神情去面對哈利,作為小救世主信任的長輩,他清楚戈德裡克山谷對于哈利的意義,也正因如此,哈利的心聲在他聽來仿若一番控訴。

哈利沒有說話,若是往常,他也許會為這段心理描寫而尴尬或是臉紅耳熱,不過現在,他倒是不在意了。沒準這樣還能讓教授更明白一些呢,他自暴自棄地想着,更何況在與校長的兩場争執之後,更沒什麼好為這樣一段話難為情的了。

小天狼星心緒也有些沉重,從上本書他就略微感覺到哈利對鄧布利多的重視與依賴一部分是源自他死後的移情。這就導緻了在意識到這種信賴并不對等後,情緒不由自主地失控。雖然故事發展到這裡已經徹底與他無關,可他還是會産生不着邊際的設想,比如自己趁着暑假的某一天帶着哈利去了戈德裡克山谷,帶他去看自己曾經待過的地方,祭拜莉莉和詹姆,拜訪巴希達.巴沙特,了解一點鄧布利多的過去。

【為什麼這一點如此重要,哈利自己也無法解釋,但他覺得,鄧布利多對他隻字不提他們共同擁有這個地方和這些經曆,那就等于是在撒謊。他呆呆地望着前面,幾乎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直到赫敏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邊,他才發現她已經從人群裡出來了。

「我實在不能再跳了。」赫敏喘着氣說,她脫掉一隻鞋子,揉着腳底,「羅恩去找黃油啤酒了。真是怪事,我剛才看見威克多爾怒氣沖沖地從盧娜父親的身邊走開,好像他們吵架了——」她放低聲音,望着哈利,「哈利,你沒事吧?」 】

“哦!威克多爾去找盧娜的父親了!”唐克斯終于找到了轉移話題的機會,現在空間裡的沉默讓她渾身不自在,連頭頂盤旋的蝴蝶看上去都萎靡不振起來。

“看樣子談話不順利。”盧平接上了戀人的話茬。

“以他的腦子,理解洛夫古德先生的話一定很困難。”羅恩嗤笑一聲。

【哈利不知從何說起,但已經沒關系了。就在這時,一個銀色的大家夥穿透舞池上方的一天蓬掉了下來。這隻猞猁姿态優雅、閃閃發光,輕盈地落在大驚失色的跳舞者中間。人們紛紛轉過腦袋,離它最近的一些人滑稽地僵住了。守護神把嘴張得大大的,用金斯萊·沙克爾那響亮、渾厚而緩慢的聲音說話了。

「魔法部垮台了。斯克林傑死了。他們來了。」】

變故來得太突然,甚至沒人顧得上閱讀場景的變化,幾分鐘後他們又回到了那間擺着長桌的客廳。

“什麼?!”赫敏捂着胸口,“魔法部?”

“最壞的結局出現了。”金斯萊是最早接受這個事實的人。

“未免太突然了!沒有一點預兆!”唐克斯倒吸一口冷氣。

“哈利!哈利怎麼辦!”韋斯萊夫人幾乎是尖叫了。

“你們一定要快點離開。”穆迪轉向他們三個,語速快得像機關槍,“找個安全地方隐藏起來,再謀劃下一步行動!”

“他們什麼都沒帶!”麥格教授臉上的血色褪盡,“這時候去拿已經來不及了,哦,梅林!”

“我們可以給你們送。”弗雷德正色說道,“但是——”

“不能用貓頭鷹,”韋斯萊先生擰起眉頭,“太顯眼了,而且要帶的東西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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