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羅德是浮士德生失敗了的雄蟲衍生體,埃爾文是哈羅德生失敗了的雄蟲衍生體,他是埃爾文生成功了的雄蟲衍生體…結
合生下浮士德的那個雌蟲大總督名字好像是唐納德……
在這個所有智慧種的語言文字都是漢語DLC的世界,名字雖然是西式的,但寫法是中式的修德,突然發現了一個華點!
那就是!他們家名字最後一個字是德的雌蟲,是不是生不出雄蟲衍生體來啊!
當年哈羅德給埃爾文取名埃爾文,到底是随口命名的還是深思熟慮的,作為疑似浮士德和第八母蟲物理結合出來的後代,哈羅德是不是早就想到了這一層!
和哈羅德關系不是很好,對哈羅德有偏見的修德立馬開始在腦中構想陰謀論。
在知道世界可能是個遊戲後,修德隻能确定擁有完整且連續記憶的自己不是玩家,應該是遊戲NPC。
但是也不排除一些特殊情況,比如自己玩的這款遊戲的廠商制作技藝驚蟲,能讓蟲子真的沉浸式玩遊戲到忘掉了自己的遊戲玩家身份,而且這麼多年都沒有觸發賬号彈出機制。以修德對自己玩遊戲技術的自信,這種聽起來很離譜的可能,存在幾率并不為零。
但比起身世平平無奇的自己,修德更懷疑生出埃爾文的哈羅德是一個真正的遊戲玩家。
因為在他短暫的與哈羅德相處的記憶中,自己與哈羅德做的最多的活動就是——一起睡大覺,而且他們倆的夢境還能聯動的!哈羅德和他聯動的夢境也真實的像真的在某個星球上存在的世界,也正是這做夢還能聯機的經曆,害的修德從小就沉迷遊戲。而現在回憶起,自己真像被哈羅德帶着玩了遊戲内置的小遊戲。
這兩件事發生在一起,不得不說十分詭異,修德更加懷疑哈羅德的真實身份了。
正在他猜測哈羅德究竟是遊戲NPC還是遊戲玩家時。
紅黑色的繭突然從頭頂裂開,修德發現自己正頭朝下的往地面掉去。
他一凝神,正要在空中借力,免得臉着地。
突然一個機械臂從空中探來,顔箴的聲音也響起。
“爹,往這來,往這兒來。”
腳脖子被抓住的修德把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仰了仰,在颠倒的世界裡看見了一臉緊張的顔箴張開臂膀,像個螃蟹一樣在原地打轉,還有一個詭異的像白模一樣的東西立在那裡。
等9527操控的機械臂把修德丢進顔箴懷裡,這兩個蟲子還沒來得及聊上兩句,站在一邊的白模賈母蟲就笑着說:“我就說第八母蟲不可能對你的對象做什麼不好的事吧。”
這句話打斷了顔箴的感情,剛準備和修德來個深情對視—“别來無恙”組合技刷好感度顔箴瞬間忘詞,隻能先回應賈母蟲道:“大哥所言極是。”
窩在顔箴懷裡的修德,陷入詭異邏輯的腦子捕捉到“大哥”這個關鍵詞,立馬就關聯上了他的原體埃爾文,還進一步在腦子裡翻出了埃爾文那句震撼到他的感概,“逃過了水仙,沒逃過骨科。”
修德十分深情的看着顔箴,隻把顔箴又看出了睿智的眼神,可這個斯式大支配者的腦子裡卻在做一個博弈。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是個遊戲,那種遊戲常見BUFF也能在現實中見到。那堪稱他們斯式潛規則的原體與衍生體的命運映射豈不是也存在?
想到埃爾文目前不知情況具體如何的骨科病情。
修德不僅再次得出“斯式暫時回不得”的結論,還對顔箴這個嗑“雄雄戀”的臨時對象有所改觀。
想要逃避命運映射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捶死關系,他和顔箴得趕快領證。
二是解構骨科,雖然埃爾文搞的血緣兄弟正規骨科,但沒說名義兄弟的骨科就不是骨科了。
邏輯達成閉合,修德把手放在顔箴的胸口,十分認真地說:“顔箴——我們結拜吧。”
站在一邊的賈母蟲不懂這個走向的吐槽道:“啥,兄弟,你對象想和你當兄弟,不和你搞對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