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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夜に浮か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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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千速姐,終于看到了其他三個人的身影。

眼睛一彎,一個壞點子就冒了出來,我朝千速他們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隐匿腳步,屏息走了過去。

在靠近之後,三步并兩步,一個助跑準備挂到身着白底竹葉浴衣的男人背上。

“景光!”

然而還沒挂上去,金發男人就像腦後長眼一樣敏銳地提前轉身,側過一步,擋在了幼馴染身後。

我猝不及防和他正面對沖,因為慣性差點直接砸過去,像保齡球一樣把這個降谷瓶子砸飛。

還好降谷球瓶的下盤很穩,伸手按着我的肩膀,接住了我前傾的身體,避免了被撞飛的命運。

諸伏景光聽到熟悉的聲音時就已經下意識轉頭,恰好看見幼馴染挺身而出,徒手接人的一幕。

他的眼睫緩慢扇動,視線穿過好友的肩膀,落在另一個人錯愕的臉。

我沒想到會被降谷接住,不過也好,我畢竟不是小時候比大家都矮一頭的體格了。

現在的加高加重plus版直接加速沖過去挂背的話,毫無防備的景光可能會被我撞斷腰……

然後犯下大錯的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景光,悔恨的淚水落了下來,“别擔心,景光,我會負責的,這輩子,有我。”

諸伏景光:“……束明,我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不至于被撲了一下就進醫院,他們從外表看其實都差不多。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說起來,如果大家都一起走的話……束明的第一個選擇永遠是景光啊。”

之前就有注意到,仔細想想的話,幾乎每一次都是這樣的。

奇怪的是,景光會收集櫻子的卡牌,但對真正喜歡的原型反而不算熱情,所以他之前才沒有察覺。

我也陷入了思考,“會嗎?”

降谷零半月眼,“居然是認真地在思考嗎?很早以前我就告訴過你吧。”

班長發消息說找到了一處人少,又适合觀賞煙花的地方,我們按照他給的指示過去,是偏離屋台區的臨水草坡,底部延伸出一段木台。

路燈離得很遠,這裡隻有月光,難免昏暗,幾乎看不清平台存在,加上水面幽沉沉的,所以遠離喧鬧。

“很不錯吧?”班長把手電打開,放在地上照明,他手上還拿着一瓶驅蚊噴霧,在每個人身上都噴了一點。

輪到我時,他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眼睛一眯,“抱歉,人類聚會,狐狸禁入。”

我也眯起眼,拉過萩原研二,“ogi,這小子瞧不起我們,一起把他做掉吧。”

萩原研二狡猾地後退,“我們嗎?抱歉,我隻是一個被魅惑的人類哦。”

“是你逼我的,伊達,”我冷笑一聲,看向班長身後,“娜塔莉小姐,你可能不知道,班長他曾經是校園……”王子。

伊達航幾乎瞬間意識到了對方想說什麼,震聲,“狐狸是人類的朋友!佐藤君,請進!”

我搖了搖(從千速姐手裡零元購的)扇子,遮住微笑的半面,隻露出眼睛,“識時務者為俊傑,伊達君。”

萩原千速伸出手。

我:“給你。”

她接過扇子,輕笑,“識時務者為俊傑,佐藤君。”

木地闆談不上幹淨,但興緻正盛,席地而坐也沒什麼,八個人圍坐成一圈,中間放着幾提啤酒,邊聊邊喝。

“松田和萩原的去向早就決定好了,我雖然以搜查一課為目标,但是……”伊達航幽幽地歎氣。

“鲛崎教官是要回去任職對吧?總覺得有他在的話,我不會有戲啊。”

萩原研二回憶,“鲛崎教官每次看班長靠近束明時的眼神,就像是想用魚叉把他叉走……”

這還是委婉的說法,這位鲨魚教官天生眼神兇惡,更像是想把伊達班長當場叉死。

“不,”我嚴謹地糾正,“準确來說,是教官們看你們五個人的眼神,都像是想用漁網撈起來曬幹後挂在牆上示衆。”

娜塔莉:“欸,為什麼?”

“因為他們五個太——”我正要誠實回答,猛然意識到班長的女朋友在場,于是把原來的話憋回去,開始瞎編。

“太優秀了。是鬼冢教官的驕傲,就像漂亮的蝴蝶要做成标本一樣,警校生的模範當然也要曬成幹讓大家瞻仰……”

“沒錯,班長他在警校裡一直是數一數二的。”這句是實話,也隻有這句。

聽到這裡,伊達航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直到萩原研二開始睜着眼睛吹。

“連鲛崎教官都感受到威脅了,擔心自己一旦讓班長進入搜查一課,就會将他管理官的位置取而代之,所以态度嚴酷。”

諸伏景光自然接力,“班長不僅在遵守校規上以身作則,還主動承包額外的勞務值日,替大家打掃澡堂。”

聽到這裡,伊達航有些汗流浃背了。

“是啊,他們四個受到感染,被班長的精神感動了,作為班長的朋友,也主動加入幫忙。”

我擦拭眼角的淚水,“那天,我親眼看到,ogi他高燒九十度,還堅持趕往澡堂幫忙,我勸他不要這麼拼命了,他卻說,班長還在等着他,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決不能在這倒下,這就是他們熱血沸騰的羁絆啊!”

萩原千速也感動地笑了,“好燃啊,研二。”

娜塔莉一驚,“九十度的話,萩原君已經着火了吧!”确實是燃起來了!

“是三十九度啦,三十九度,”我的嘴被ogi堵住,隻能聽他這樣解釋,“束明一激動就說錯了。”

放開我,我沒說錯,三十九度?區區三十九度怎麼夠,完全不夠體現熱血的羁絆!

不好,隻能禍水東引了!

萩原研二沉着冷靜地展開自救,“我這都不算什麼,小陣平才是真的厲害呢,鬼冢教官第一次看見他精湛快速的拆/槍手法,震驚之下,覺得自己已經落後于新人太多,心灰意冷地上吊了……”

我:“這個場面,至今難忘,我都差點上吊了。”

萩原千速:“嗯?什麼時候你和他們是一個班,還能一起上課了,佐藤。”

我:“我開了白眼看的。”

娜塔莉二驚,“好厲害,松田君!”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些陌生的事迹有些耳熟,仿佛和男友打電話時聽到過。

松田陣平額角青筋一挑,“不是在說班長嗎?話題偏了吧。”

之前的失言已經被前面幾個人補的差不多了,他挑出的都是真實事件,“之前我和零打架被教官看到,班長出馬把懲罰變成了跑圈。”

他的話開了個頭,大家像是被電視台的煽情紀錄片主持人采訪一樣輪流在畫面中閃現發言。

降谷零:“因為膚色和發色被議論指點,班長呵斥了這些人……”

諸伏景光:“雖然沒有開口,但班長發現我在關注一些事後偷偷幫我做了很多調查……”

萩原研二:“運動會的時候也是靠班長才能吃到便當,不管什麼時候去便利店都會幫忙帶東西……”

我:“班長發現我心情不好,和我一起求禦守後安慰了我,從高中起就很會照顧人。”

不存在的煽情紀錄片主持人:這,就是伊達航,一個人品高尚的警校生,不圖回報,不圖名利,隻有一顆赤誠的心。

主持人開始拭淚,哽咽道:不知道他這一路來,經曆了多少艱辛,才成長為今天這樣值得尊敬的人……

現實中,伊達航的汗也不流了,很感動,“沒想到大家會特意記住這些……”

他并不是基于‘班長的義務’才刻意地去幫忙,即使是素不相識的人,隻要在力所能及之内,都會給予幫助,隻不過對朋友會更關注而已。

雖然聊天氣氛很好,但他難得沒有痛飲啤酒,一是娜塔莉就在旁邊,自顧自飲酒當然不行,二是現在在湖邊,就算等會有專車接送,全喝醉了也很麻煩。

不過,同期們喝得很高興。

很顯然,我是其中酒量最好的一個,衆所周知,王道主角的酒量介于0與max的極值。

有人一杯倒,甚至有一滴倒的存在——通常存在于極緻的強者,反而千杯不醉的通常是外表純良,性格也相對溫柔的角色,作為反差。但也并不絕對。

比如我的柳生老師,他根本喝不了酒,沾到一滴就會進入狂野狀态,喊着“櫻子啊!”,然後追着我跑,直到把我攆到房頂上,他還在下面呼喚。

“櫻子啊,共享良夜吧!”

“櫻子啊,與我共舞吧!”

我是不可能下去的,因為他會哈哈大笑地拎着我往山林裡跑,說要帶我回他的故鄉,實際上就是在山頂看月亮,喂蚊子。

“櫻子啊,為什麼不願意回應我呢?

他長長歎息,跳上房頂,鬥笠在發瘋時已經落下,馬尾在風中飒飒甩動,惆怅之色很快消失,“你是否認識我?”

我已經抱着劍默默蹲到邊緣,“你是柳生十兵衛老師。”

“不,我是柳生三嚴,你呢?櫻子,你叫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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