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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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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央求莊雪迎,恰好謝辰澤打電話來詢問許暮芸的近況,有外人在場,謝苗苗稱他為六叔公,支支吾吾聊幾句。謝苗苗的反常舉動,騙不過謝辰澤,也不敢騙他,隻好把尹泉強吻許暮芸的事和盤托出。

最後莊雪迎同意把母片交給謝苗苗,再三提醒,千萬不能發到網上。

劇組有自己的立場,尹泉是青銅時代的藝人,最後肯定和稀泥。能幫她、寬慰她的,隻有謝辰澤。

收到謝苗苗微信發來的視頻,謝辰澤正在謝氏集團與各公司老總開月會。安靜的會議室裡,隻聽到謝辰澤手機裡發出一陣清脆的巴掌聲,随之響起一片雜亂。

謝辰澤摁下鎖屏鍵,起身說道:“再提醒各位一遍,部分公司現金流充裕,最近銅期貨行情走高,不允許用公司資金做高風險投資衍生,否則後果自負。奉勸各位一句,期貨風險很大,不要做自己不擅長的事。别忘記謝氏資本的前車之鑒。”

當年謝辰澤在國外經商,謝辰濤掌管謝氏集團,平庸的業績無法取得老爺子信任,感受到謝辰澤即将回國的威脅,在翁玉柔的慫恿下,豪賭原油期貨,輸得一敗塗地,賬面虧空500億。謝氏集團因資金鍊斷裂,陷入破産邊緣。

是謝辰澤與FreezingCoffin夫婦旗下著名的綠水全球基金簽下三年業績對賭協議,董事會才批準謝辰澤通過景雲資本來收購謝氏資本的壞賬。謝氏資本剝離謝氏集團,讓家族企業有了喘息的機會。

謝辰濤因投資失利,導緻集團大量虧空,被撤職。不久後,謝辰澤回國,老爺子感激他在危難中伸出援手,把他扶上謝家家主位置,将謝辰濤打發到邊緣業務的香榭麗酒店做總裁。

會議結束後四小時,灣流G700降落在昆城機場。景雲物流昆城分部的直升機在機場準備就緒,哀牢山地市險峻,轉了幾圈找不到降落點,留在山下,謝辰澤與沈卓徒步至半山腰的民宿。

謝苗苗在貓眼裡确認是謝辰澤,打開房門。

“你怎麼來了?”許暮芸心緒有所平複,雙頰留有淚痕。

“謝苗苗你出去,替沈卓安排個房間。”謝辰澤進門,把謝苗苗拽出去,關上門,把兩人留在門外,“夫人被人強吻,我能不來嗎?”

“我給了他一巴掌,還回……。”

話未說完,清冷的唇蓋住許暮芸的話音,許久未見,尹泉的強吻在此刻無足輕重,雙舌纏繞,久久不願分離。

“我說過,你拍吻戲,會十倍奉還。”二十分鐘後,許暮芸氣喘,謝辰澤松開雙唇,“敢欺負我老婆,看我不把他封殺了!”

尹泉冒犯她,心裡氣憤,還不至為這點事封殺。先不說謝辰澤業務,與娛樂圈無交集,有沒有能力封殺。《血青衣》正在拍攝,尹泉和自己同屬一家經紀公司。封殺尹泉對她、公司、劇組,都不利,沒有這個必要。

“你信我嗎?”許暮芸蹲在衛生間,用毛巾幫他擦拭泥濘的手工牛皮皮鞋。

“怎麼說?”謝辰澤坐在馬桶蓋上洗腳,山路難行,爬到民宿已是灰頭土臉。

“我覺得尹泉不是真的喜歡我,隻是入戲太深,一直沒走出來。”房間沒有鞋油,拿把小刷子沾點牙膏湊合着刷。

“何以見得?”謝辰澤故意踩踏,濺起一陣水花,打在她身上。

“别鬧,和你說正事。”許暮芸拿起刷子,假意往他臉上湊。

手腕被有力的掌心抓住,順勢一拽,側坐在他的腿上,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脖頸,小刷子抖落在地上。

“喜歡一個人,會無時無刻地想念對方。因為入戲把對方當成某個角色則不同,經常會把現實和虛幻混淆。平時不會想起她,隻有在與對方或者與他人對戲時才會感受到。當與對方産生肢體接觸,把她當成戲中角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欲望。與别人對戲産生的肢體接觸,會因為不是幻想中的那個她,而産生厭惡和抵觸情緒。”

許暮芸把大學課堂學到的知識,總結一番,以她的判斷,尹泉并非真的喜歡她。這樣的話,就好辦多了。

“然後呢?”

“然後我想找尹泉單獨聊聊,把事情說開,最好能把他從戲裡拉出來。”入戲深是一種精神疾病,不是尹泉的錯。尹泉曾教她演戲,幫助過她,不希望看到他沉溺在戲中無法自拔。

别人冒犯她,她卻報以善意,她還是小時候認識的那個許暮芸,這麼多年過去,一點沒變。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要在場,防止他對你做出什麼不軌之舉。”

“嗯。”

霸道的吻落在粉嫩的兩瓣薄唇,舌尖攪得風起雲湧。

半小時後,尹泉應約來到民宿附近一片僻靜的山坡空地。謝辰澤站在不遠處的林間,勉強聽得出大概,隻需片刻,便能沖到她身邊保護。

答應過讓她自行處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現身。

“許老師,您找我?”尹泉雙手擦拳,不知該往哪放,很是局促,沒想到會主動約他,“下午片場的事,對不起。”

“你喜歡我,是嗎?”許暮芸轉身凝望着他,黑褐色的眸子宛若黑夜中的明燈。

“是。”冷不防地問詢,尹泉沒有心理準備,猶豫數秒,回答道。

“我是謝家二小姐,從小錦衣玉食,你的收入夠養活我嗎?”許暮芸把帶來的衣物翻了個遍,換上最貴的衣裙和首飾,約見的目的隻有一個,讓尹泉知難而退,把他從幻想中拉回現實,“或許現在夠,将來呢,你能做演員一輩子?”

“我……還是有些存款的。”身份懸殊,尹泉的話毫無底氣。

“謝家家規森嚴,身份上的巨大差異,爺爺不可能讓你進門,除非入贅,你可願意?”傷他自尊非許暮芸本意,為助他出戲,别無他法。

“這……我……一定要這樣嗎?”尹泉普通家庭出身,豪門生活于他而言,停留在道聽途說和霸總劇本。

“是的,這種事情,我說了不算。因為不是豪門聯姻,嫁給普通人,家裡無利可圖,唯一能做的,便是讓子女姓謝,保留香火。既享受家裡帶給我的财富與榮耀,自當為族裡做出應有的貢獻,豪門世家向來如此。你演過這麼多霸總劇,這點常識不會沒有吧?”

“那……那是編劇瞎寫的。”尹泉感到害怕,這些問題不在他的考慮範疇,絕不可能答應,好不容易等到許暮芸向他吐露心事,不願失去這個機會。

“藝術源自生活,從小在這樣的家庭裡長大,難倒我沒有發言權?”許暮芸為把尹泉徹底拉回來,不惜傷害他的自尊心,總比沉溺于戲中出不來的強,“謝家百年基業傳承,演員在外抛頭露面,難登大雅,可以一時興起玩玩,不可能一輩子做演員,入贅意味着息影,在家帶孩子,你可願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許暮芸你夠了,這是在羞辱我嗎?”面對許暮芸的三連問,尹泉按捺不住,大聲喝道。

謝辰澤身體前傾,張開步伐,随時準備沖過去保護她。片刻後,發現尹泉的怒氣僅限于話語洩憤,未落在實際行動,稍稍松弛下來。

入戲深和真正的喜歡有很大的區别。喜歡一個人,會考慮諸多現實問題。入戲深,隻涉及情感,尹泉是個追名逐利之人,斷不可能為愛舍棄現有的一切。

許暮芸的話刺激到他,不得不考慮現實問題。一旦考慮這些,是真的喜歡,還是僅僅入戲無法走出,心中自有判斷。他是個聰明人。

“所以,你究竟是喜歡我,還是入戲太深,走不出來,請尹老師扪心自問。”許暮芸清冷地說,“還有,我告訴過你,我有喜歡的人。戀愛是雙方自願,一廂情願是暗戀,下午你的行為叫做耍流氓!”尹泉強忍怒火的表情,已然證明他不是真心喜歡許暮芸,緩和口吻道,“片場的事不必向我道歉,你對不起的是劇組工作人員,為了你,耽誤一天拍攝進度。你走吧,希望能想清楚。”

尹泉轉身怏怏離去,佝偻着腰,仿佛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消失在夜幕裡。

下午莊雪迎以他的演藝生涯,向他提出嚴正警告。山坡上許暮芸用踐踏尊嚴的诘問,不斷地羞辱他。若是真心愛一個人,要麼思考片刻,點頭答應,要麼怒發沖冠,負氣而去,今後老死不相往來。

尹泉屬于第三種,現實問題激怒于他,戲中的深愛,使他保持隐忍,逐漸從虛幻中抽離,需要冷靜下來,認真審視自己的内心。

“夫人好霸氣,果然是豪門千金。”謝辰澤從林間走出,掌聲劃破幽靜的夜空,“不知何時息影,在家相夫教子?”

教你個大頭鬼!

“那是吓唬他的,别當真。”在老宅和翁玉柔頻繁接觸,她那套世家豪門的理論,許暮芸學了個七七八八,“山裡蚊蟲多,我們快走。”

為彰顯身份,許暮芸帶來山裡最貴的一套Lawiee包肩收腰碎花連衣裙,一周前參加“大山裡的陽光”昆城慈善活動,品牌方借給她穿,沒來得及還回去。

許暮芸使勁跺腳,撩開裙擺,小腿跟個赤豆粽子似的,十幾個紅胞,不知道的以為是荨麻疹。

“民宿有風油精嗎?”謝辰澤把黑色西服脫下,纏繞在她腰間。

“本來有,昨天剛用完。近日連續暴雨,山裡泥濘,物資送不上來,民宿蔬菜斷供好幾天。”

謝辰澤上山時,本想走石階,山下石階前豎立一塊黃色施工牌,告示上寫:敬告廣大市民、遊客,因連日暴雨,部分台階被泥石淹沒,緊急搶修中,請勿擅自登山,否則後果自負。

當時對山裡情況不熟悉,直升機在山間盤旋多時,未能找到降落點。

為此,他和沈卓在昆城的戶外用品商店裡,買兩根登山杖,從土坡一路爬上來,搞得狼狽不堪。

謝辰澤在山坡上的空地走路丈量,從褲兜裡拿出衛星電話:“想不想做直升機玩?”

“我沒做過直升機,現在?你認真的?”許暮芸愣怔半晌,詫異地眺望黑夜中的群山,“去哪,做什麼?”

“買菜。”

許暮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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