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院的長老:“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是在融化。
他的皮、肉、骨,如燃燒着的蠟燭一樣,從他的頭開始,化成了一滴一滴的膿血。
月神即便沉寂,也仍然能在無意識中将不敬祂的卑劣之人化作餌食。
瑪修:“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
白騎士表情難看:“是禁忌。他們出生時經受了月的洗禮,此後一生便需每時每刻的信奉于月神,成為月的支柱。不論他們心裡怎麼想的,至少從言語上,他們不得對月神不敬。”
“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二連三的慘叫聲不斷響起。
其中,先前指責過白騎士的女性長老更是向着白騎士求救。
“救救我!白騎士!你不是騎士嗎?!騎士不是就該拯救、幫助需要被幫助之人嗎?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來救我!快點做些什麼啊!”
這位女性長老的臉已經融化了三分之一。
她是月神虔誠的信徒,針對白騎士也隻是單純的對白騎士不滿。
因此她是議會中唯一一個思維還能運轉,人也還能正常開口說話的長老。
藤丸立香:“他們……”
白騎士露出不忍的表情:“已經無法阻止了,這都是月神的旨意。哪怕是我都無法阻止神罰的降臨。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祈禱神罰不至于牽連我們。”
議院的長老:“啊啊啊啊!白騎士!白騎士!啊啊啊啊啊!我不是!我沒有!白騎士!求求你了!救救我!救救我!不是我們想害你!這都是大公!都是大公啊啊啊啊!是大公讓我們……”
白騎士:“你說什麼?把話說清楚一點!”
女性長老即将融化的手死死的握住了白騎士的腳踝。
但她的精神已經不足以支撐她理智且清醒的開口說話了。
“呵呵呵呵……我的……兒子……他……才是白騎士…………”
懷揣着這樣的美夢,女性長老帶着驚悚的笑容,徹底化作了一灘膿血。
哪怕是白騎士都沒有想到,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會因議院某位長老的失言而結束的如此草率,其中甚至是牽連到了從小便體弱多病但一直對他有知遇之恩的大公。
白騎士搖搖欲墜,甚至感覺自己的大腦在隐隐作痛。
藤丸立香:“白騎士,你莫非……”
白騎士:“我沒有融化,放心吧。”
白騎士勉強的露出一個微笑。
“隻是那位長老說的大公的事情……我能分辨出來她說的是真話。”
白騎士擡手,将因為剛才在混亂中打翻的某個屬于議院長老的杯子用術式帶過來。
藤丸立香:“這裡面的是什麼?”
白騎士:“…………是真言水……估計是他們原本準備用來對付我們的,但是卻被人惡意混到他們的杯子裡了吧。”
白騎士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凝視着地面污穢可悲的膿血,攥緊了拳頭。
白騎士:“抱歉,我可能要失陪一下了。就當是遲來的叛逆期吧,懷疑神賜的明辨謊言的能力……神應該是不會怪罪我的。我隻是……想向大公問個明白而已。”
白騎士飛快的跑走了。
藤丸立香預感不對剛想跟上,地面就湧出了無數的‘時空維護者’。
瑪修:“前輩!這個數量!”
藤丸立香:“它們難道是在阻攔我們跟随白騎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