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紅發女子端着一碗藥走了進來,她那雙暗紅的雙眸掃過上野和鼬,原本泛着冷意的神情變得溫和起來,讓冷豔的臉增添了幾分溫柔。
她将藥放到床旁的桌子上,扶了下垂到鼻尖的眼鏡,道:“你們聊得好像很開心?我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當然沒有,看到美女我自然非常開心,不過你端過來的藥我是一點都不喜歡,它太苦了。”上野佯裝唉聲歎氣,抱怨道:“香磷,你知道嗎,我這人就不愛吃苦,一點苦都吃不了。”
“呵。”香磷微微挑起細眉,道:“那你想怎樣?”
“我不願意自讨苦吃,我一向堅持沒福也要硬享,請我們的香磷女士将這碗苦湯倒掉吧。”上野神情懇切。
香磷冷哼一聲,道:“你不想自己動手喝,我不介意動手灌你喝,不要浪費我辛苦熬的藥。”
“對啊,上野,你看你都一把年紀了還怕吃藥,說出去多丢人。”鼬一臉正經地附和道,“漩渦小姐熬藥很不容易,我那會兒去廚房時見她一直盯着火,就怕藥煎過了。”
上野沖鼬扔了個白眼,呲了呲牙,像隻虛張聲勢的病貓。
香磷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似是有些羞赧,道:“其實也沒有那麼......聽說這中藥要是煎過了反而會有毒。”
鼬眼含笑意,道:“确實是這樣,漩渦小姐記性很好,這事我隻說了一遍就記住了。”
“我也是......醫生。”香磷端起藥碗,一個勁地将藥碗往上野嘴裡塞,語氣兇惡道:“喝,别廢話,别逼我灌你。”
“好好好,您息怒。”上野趕緊阻止香磷粗魯的動作,皺着眉接過碗一口氣将藥喝光,然後将碗倒過來向香磷示意自己已喝完。
香磷擡了擡眉,露出滿意的笑容,接過碗放到一旁的桌上。她坐在床邊,檢查了一會兒上野的傷勢,發現他身上的傷已恢複得差不多。
看來這個毒不會再影響上野的身體了。
香磷懸着的心終于放下,畢竟一個活蹦亂跳的熟人在自己面前氣息奄奄,她心裡也不好受。
“我的胸口很好看嗎?盯這麼久。”上野輕佻地開口。
香磷擡頭,眼中冷光一閃,道:“如果你覺得你睡的時間太少,我不介意讓你永遠長眠地下。”
上野瞬間神色一凜,把被香磷撥開的衣衫拉攏合上,鄭重其事地說道:“啊,香磷,最近那個人的信息打探得如何了?
香磷視線微微左移,她的左邊正坐着鼬。
上野颔首道:“武藤醫師不是外人。”
香磷搖搖頭,道:“沒有消息,S 級叛忍的蹤迹很難查,他們的隐匿能力和反偵察能力都很強。”
上野靜靜地思索着,香磷也不再說話。
鼬的腦中卻突然閃現一個字。
曉!?.............是不是有個組織叫曉?
他又努力地搜刮自己的記憶,隐隐記得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鼬就是曉組織的成員。
所以這個組織的目的是什麼來着?
鼬對曉這個組織沒有太多的印象,自己的世界裡也沒有這麼一個組織。
不過能收留 S 級叛忍的組織估計也不是什麼善茬,指不定目的就是統一忍界,先掀起忍界大戰然後再渾水摸魚,反正肯定不是為了世界和平。
“等佐助回來再問問他們有什麼收獲吧。香磷,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上野言辭誠懇,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
香磷輕哼一聲,嘴角上揚,似是滿意上野的态度,道:“算你識相。”
鼬聽到上野的話,一瞬間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心酸。
所以,上野你現在是既不願意出診金也不願意感謝我嗎?白嫖我就這麼讓你感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