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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謝家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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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浣蝶一愣,随即驚喜道謝:“多謝大師指點,浣蝶感激不盡,一輩子銘記大師大恩。”

給大師重重行了一禮,謝浣蝶不再逗留,推開門走了出去。

門開了又關,一直不動的簾子後面飄出一聲歎息:“善哉須菩提佛~”

謝家。

傍晚,大地一片金黃,美麗也蕭條。

謝浣蝶帶着一名丫鬟,走在通往自己院子的路上,遇到了大小姐謝飛蝶。

“三妹妹回來了~”在四位丫鬟的簇擁下,謝飛蝶一身水綠清雅衣裳,清麗的臉上蕩漾着歡樂的笑容,款款地向謝浣蝶走來。

“大小姐。”謝浣蝶嗓音隐約透着疏遠,她不想看到這個姐姐。

謝飛蝶卻不在意妹妹的冷淡,笑吟吟道:“聞妹妹又去寺廟祈福,我就一直在這兒等候,明天三妹妹就要進宮,一想到我們姐妹就要分離十年,我就難舍,不過,妹妹福運纏身,難保成不了貴人,到時我可就靠三妹妹了。”

謝浣蝶苦笑,透出一絲哀怨:“大小姐取笑我,什麼貴人?我這不是狗屎運才入了那鳥官的眼嘛,進宮了也是一介奴役的命。”

這次采選,被送去選舉最多的姑娘是庶女,富貴人家一般不會送嫡女進宮,宮廷是好,但大家都潛在知道一個事實,宮門深似海,裡面是個吃人的地方,有去無回。

富貴人家不舍得嫡女,庶女進去,成了,為家族獲取榮耀利益,不成,失去的也就一個庶女,除非确定嫡女入宮能成為主子。

“噗嗤~”聽謝浣蝶如此粗魯言語,謝飛蝶忍不住歡笑起來,“三妹妹,你真是粗鄙,進了宮可不能這樣說話,小心招難。不過,我聽說民女進宮在見到主子前都會有嬷嬷教導,起初應該會寬容些,三妹妹不必太擔心。”

看大小姐很關心自己的樣子,謝浣蝶隻覺得惡心,她最知道這個大小姐有多虛僞,多惡毒。

懶得跟謝飛蝶周旋,謝浣蝶微微點頭便道:“大小姐等我有什麼事?”

謝飛蝶上前拉住妹妹的手,顯得親昵:“三妹妹,父親和母親還有祖母正在前廳等着呢,離家之前,咱們一家人好好吃頓飯,走~”

父親,母親,祖母……呵!謝浣蝶心中冷笑,這些詞代表親情,然而他們對她的所作所為,毫無親情可言。

謝浣蝶八歲時,有一天和大小姐随母親常氏去一大戶人家聚會,姐妹倆在花園玩耍,大小姐為追一隻蜻蜓,從背後撞倒了主人家一個懷孕的小妾,害得人家頭破血流,當場暈倒。

謝飛蝶機靈,立刻跑掉,隻剩見血吓傻的謝浣蝶愣在原地。

很快,一大票人過來,常氏在前頭,怒斥自家庶女調皮害人,對主人一再道歉自責,愧疚難當。

為了自己女兒的名聲,常氏毫不猶豫的把謝浣蝶推出去做替罪羔羊。

那可憐小妾最後沒保住孩子,流産了。

謝飛蝶從背後撞的人,那小妾完全看不到是誰,聽人說是謝浣蝶,就當是謝浣蝶害了自己,對謝浣蝶恨之入骨。

那時候謝浣蝶年紀小小,又是庶女,說的話誰信?

面對衆人的指責,嫌棄的眼神,懵懂的謝浣蝶一臉茫然,委屈無處安放隻能憋在心裡,憋得她難受了很長一段時間。

十二歲那年,謝浣蝶越發出落得亭亭玉立,精緻絕色。

這一年,祖母過大壽,宴席開始之前,看到謝浣蝶一身繡蝶白衣,仿佛小仙女下凡,她頓時蹙眉,不悅地當衆斥庶孫女:“你這是幹什麼?不知道你大姐姐今日穿的白衣嗎?客人看到了,不知怎麼想我們謝家如何沒規矩,還愣着幹什麼?長得好看有什麼用,木讷愚笨,下去。”

謝浣蝶想說,這是母親給的衣裳,但終究什麼都說不出口。當晚,謝浣蝶缺席祖母的壽宴。

謝浣蝶早就知道,庶女是給嫡女當陪襯的,不能搶嫡女的風頭,為保嫡女的名聲,庶女還要做替罪羊。

這種事,在父親、母親、祖母眼裡是理所當然的,隻有正室和嫡出的孩子才是主人,其他人都一樣,是奴役。

她想起父親知道自己代替謝飛蝶成為害人流産的兇手時,父親非但沒有一句安慰,還把她禁足了。

她以前想不通為什麼,錯的不是她,罪她也背了,為什麼要禁足她?

後來她才明白,禁足是為了不讓她把事兒說出去,等時間過去,事情被淡忘了就好。

十三歲的一天,謝浣蝶在自己房裡呆着,大小姐哭得梨花帶雨地跑進來,口中喊着“仙兒”。

謝浣蝶一臉茫然,她知道仙兒,那是大小姐的寵物,是父親外出做生意帶回來的可愛兔子,大小姐很喜歡。

大小姐來這兒哭喊什麼?

然後,大小姐從謝浣蝶床底下找到仙兒的屍體,可愛兔子被割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事實”擺在衆人眼前,這事“無疑”是謝浣蝶幹的。

“三妹妹,我知道你之前因為我被大家誤會,是我對不起你,但那些事我也不是故意的,仙兒是無辜的,你要怪要恨就來找我,為何傷害對你沒危害的小動物?”

謝飛蝶的話直接把謝浣蝶打入罪惡大牢。

父親知道後很生氣,道謝浣蝶小小年紀就如此惡毒,今天殺兔子明天指不定就殺人,要杖罰庶女。

卻是主母常氏出來求情,說女兒小,身體還沒長開,罰傷了身以後對生育有影響,提議罰謝浣蝶去寺廟吃齋念佛,去去戾氣,把性子養回來。

因此,謝浣蝶被家人送去遊雲寺教育三個月,被一個嬷嬷看管在後山的獨立小屋裡,上午跟衆和尚上早課,聽師傅講經。

就是在那個時候,謝浣蝶認識了海定大師。

那時,謝浣蝶隻當常氏對自己有愧,所以幫自己求情,直到她“坐牢”期滿回家,才知道自己還是天真了。

謝浣蝶離家之後,年初上京考試得名做了進士的表哥,也就是常氏的哥哥的兒子,帶一位京城貴公子來橫陽縣辦事,閑暇間,表哥帶貴公子來親戚家做客。

這個貴公子是世子,具有皇家血脈的真正大貴族。

知道這件事後,謝浣蝶就明白了,常氏一定早就獲得這個消息,然後跟女兒施計陷害自己,把自己趕去寺廟困住。

這對母女是擔心人家世子看中她,所以把她趕走,如果趕不走的話,她留在家裡,名聲也臭了。

好笑的是,表哥後來說,世子早已成親,妾室都是官家之女。呵,士農工商,士農工商,一個商人之女,就是進入了候門,也是上不得台面。

謝家對自己做的惡事,一樁樁一件件謝浣蝶都記得清清楚楚,此時再講什麼一家人,隻會令人作嘔。

謝浣蝶終是忍下了惡心,前去見所謂的家人,在她離開家之前,她還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庶女。

此時,謝浣蝶内心生了一個念頭:如果我進宮成了貴人,一定讓你們一家子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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