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南方三人也沒有再逛街市了，反正逛街市的目的——吃鹵羊肉，已經達成了，确實非常的好吃。

在之後的時間，南方三人都在孫曉曉的攤子上幫忙，以及在攤子上沒人時聊天。

不怪她們太好奇，實在是，孫曉曉練攤兒的這一舉動，真的是太出乎人意料了。

在晚上回去前，南方三人也知道了孫曉曉練攤兒的原因以及過程。

食堂的臨時工作，在學校非常的受歡迎，有補貼，工作時間對于學生而言，也非常穩定、合适，可也就是非常受歡迎，競争也非常激烈。

孫曉曉能成為食堂的幫工，也是占了她去得早，同時第一學期，華大的學生還不多的緣故。

這學期回來後，新的學生入學，競争也激烈了不少，孫曉曉有幾次聽到食堂的工作人員在八卦，可能要選新的幫工，因為感興趣的人多，可能會統一篩選，包括之前的老幫工。

這消息真假孫曉曉無法确認，可空穴不來風，孫曉曉非常擔心，她條件一般，家裡又還有一個長年生病的老母親，她需要賺錢。

在孫曉曉擔憂之際，改革開放的春風一下席卷了京市。

孫曉曉一開始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也是聽食堂的工作人員說得多了，才知道現在練攤兒非常賺錢，工作人員話中的嫉妒與羨慕，孫曉曉直接忽略了，她隻記得，這事情非常賺錢。

孫曉曉破天荒地在周日與食堂請了一個假，她根據聽到的消息，用了一天的時間，觀察了華大附近的攤子。

真的賺錢！

沒有什麼比自己親眼看到、科學計算的結果更有沖擊力，孫曉曉看着自己根據人數、成本價格粗略算出的利潤，孫曉曉下定了決心。

但練攤兒這件事，這時候說起來畢竟不好聽，而且，她還是華大的學生，孫曉曉雖然想賺錢，也渴望賺更多錢，但學習的事情，她從來不放松。

她非常珍惜自己華大學生的身份，不想因為練攤兒這件事情，影響了自己在老師們心中的形象。

思來想去，又經過多次的實地觀察、了解，她選擇了現在這個地方練攤兒，這裡距離華大遠，附近又有服裝廠，服裝廠的工人中，女性工人比例高。

女性工人正是她未來的客戶群。

總之，一點一點，場地、客戶、貨源、價格……孫曉曉小心翼翼地做好了全部準備後，向食堂辭了職，然後開始了練攤兒的生活。

一開始的時候，也是非常不順利的，孫曉曉習慣了少說話，多做事，在食堂的時候，就經常被大師傅誇老實、本分、勤快。

這些以前被贊美的品質，在練攤兒這件事上，卻都是攔路虎，看着精挑細選的東西，怎麼都沒人來買，孫曉曉終于豁出了臉，她開始吆喝、開始招攬客戶、開始會還價、開始會自賣自誇……

她應該是成功了，兜裡的錢，能夠證明。

……

“孫曉曉，你是這個！”姚白聽孫骁骁三言兩語講了自己練攤兒的過程，敬佩地豎起了大拇指。

孫曉曉臉紅紅的：“謝謝你們今天的幫忙，我也沒其他可以感謝的，這幾個發圈送你們吧。”說着，孫曉曉拿起攤子上最後發圈塞給了三人。

南方三人推拒了，這可是孫曉曉賺錢的東西，怎麼能拿呢。

來來回回一番你推我往，最後還是孫曉曉一句：“就當是封口費吧，你們不拿，我可不放心啊。”南方三人才無奈收下。

話都這樣說了，如果她們不收，豈不是有不幫忙保密的意思。

南方對自己以及張文瑤的保密能力是絕對相信的，不過，姚白嘛，南方看向對方：“姚白，這次，你一定要把自己的嘴巴封嚴實了。”

姚白也知道自己的風評，她連忙保證：“我一定不會說的，如果學校裡有傳出什麼消息，你們就來找我！”

回去之後，姚白确實沒有在宿舍裡叽叽喳喳這件事，晚上宿舍夜聊的時候，南方看着對方一臉有話但不能說的表情，也是無語。

她是真的懷疑，這位舍友的保密能力。

為此，南方在第二天就向她萬能的師傅了解了有什麼法術能在保密方面制約人。

北曉挑眉，雖然對于小徒弟口中需要保密的事情有些好奇，但小徒弟既然不說，那他也就不問了：“倒是有，不過以你現在的能力，還施展不了。”

“啊——”南方好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