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面闆是能夠預知到所有人未來七天發生的事情,這次錢月比剛獲得面闆時還要震驚、害怕,知道了這些東西,自己豈不是靈異了?
她又想到,若是自己嘗試改變呢,會發生什麼事情?
錢月叫來鈴铛,鈴铛問道:“怎麼了?”
錢月沉默片刻說道:“你今晚上别走了,留在這裡守夜,我有事情交給你。”
鈴铛沒有說什麼,快速答應下來。
可錢月突然胸口炸裂一般,“哇!”地吐出一口血,直接不醒人事。
鈴铛吓得魂飛魄散,立即大喊道:“快來人,快叫大夫。”
屋外的扈媽媽聽到聲音,趕緊跑進屋查看,看到錢月嘴角鮮血,以及地上一大口血,她吓得身子都晃了,然後鎮靜說道:
“你去叫大夫來,你去找大老爺,你去看住二少爺和四少爺,别讓他們過來,将門守住,閑雜人等不許進來。”
扈媽媽安排好一切後,才走近錢月身邊,顫抖着用手去摸錢月的脖子,發現還有跳動,她大松一口氣。
說道:“先不要動太太,等大夫來。”
鈴铛腦子仿佛都空了,也不知道扈媽媽說得是什麼,隻點頭。
比大夫先來一步的是邵銘玉,他幾乎是跑着過來的,丫鬟去找他的樣子,比當初錢月生産時還慌亂。
他也不知道到底能發生何事,可走近屋内,他直接愣在當場,躺在地上的錢月仿佛沒有氣息般,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嘴唇、胸口、地上滿是血迹。
邵銘玉從來沒有産生過害怕的情緒,可此刻,他眼前模糊,頭暈目眩,他腦子裡不敢往下想,什麼也不敢想,他身體僵硬,想走到錢月身邊,卻仿佛被束縛般不能行動。
扈媽媽眼看邵銘玉似乎要暈倒般,大聲喊道:“太太還有氣息。”
邵銘玉瞬間被這聲音拉回,深吸一口氣解開了束縛,邁着慌亂的步子走到錢月身邊。
聲音哆嗦道:“月兒?”
地上的女子緊閉雙眼,沒有回應。
邵銘玉問道扈媽媽,說:“大夫叫了嗎?”
扈媽媽連忙點頭,她現在不僅害怕錢月有事,還害怕邵銘玉有事,老爺剛才的樣子太吓人了,那臉色與倒在地上的太太沒什麼區别。
她此刻終于知道太太為何當初和她說,她不僅要地位,更要老爺獨一份的愛,當時她不贊同,哪有男人會獨寵一個女子的,可此時,她明白了,太太是有着絕對的自信,自信這個男人愛她,愛到深處。
自己還傻子般的以為世上所有男人都一樣,這些年老爺不僅獨寵太太一人,還給了她權利、地位,太太所要的,仿佛真的得到了。
可她又不明白,太太的自信來自于哪裡。
大夫來的也很快,他給錢月把脈後,即刻施針紮向錢月人中,不到片刻,錢月就醒了過來。
邵銘玉看到錢月睜眼,整個人仿佛洩氣般沉了下來,他才察覺到自己現在手心冰涼。
錢月眼神迷茫,她怎麼了?
她看到鈴铛突然才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錢月瞳孔緊縮,這是對自己的懲罰嗎?
妄圖改變事情發生,竟然直接讓自己吐血暈倒,若自己再想改變,會不會直接死掉,錢月不敢再嘗試下去,這個東西太可怕了。
“月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邵銘玉看錢月呆住,帶着擔心問道。
錢月回過神,才發現邵銘玉臉色不好,額頭都布着一層汗,定是因為自己暈倒着急,錢月有些自責。
她說道:“妾身沒什麼不舒服,也不知道剛剛是怎麼回事。”
大夫此時說道:“夫人是氣火上逆引起吐血,應與您心情不好,外感邪氣引起,給您開一副清肝瀉火、順氣降逆的藥,再觀察十幾日,再看情況。”
邵銘玉疑惑道:“你心情不好?”
錢月有苦難言,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并無,妾身應是外邪所緻。”
邵銘玉點點頭,說:“沒有大事就好,你不知道你剛剛多吓人,這幾日務必将身子養好。”
錢月迅速答應下來,邵銘玉陪伴了錢月半日才離去。
等他走後,我錢月才繼續看起面闆,第一個是管家,第二個叫攻略,還剩下最後一個:
子女管理。
錢月點進去,裡面寫着邵代、邵蓮、邵仲、邵仁幾人的嫡庶、年齡、性格,以及勢力。
但是邵仲和邵仁後面還多了兩個字,培養。
錢月先看勢力,這個是他們都有的一點。
勢力包含寵愛、職位、交友、婚配。
錢月點進邵代查看,寵愛。
大老太爺邵審:寵愛有加。
大老太太孟氏:視若珍寶。
大老爺邵銘玉:寵愛有加。
大太太錢月:不理不睬。
原來寵愛是看幾個長輩對其關心程度,分為五個級别:不理不睬、偶爾關懷、寵愛有加、無微不至、視若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