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說,要你說就識相點。”希白臨走前還很是嫌棄的踢了踢擋在他腳前的胳膊,“老子這兩天憋死了,終于可以破門而出了。”
“殿下……”希白突然出現在這幾個侍衛身後,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吓得幾個人不禁往後退了幾步縮在了一處。
“你什麼時候出來……”質問聲剛落地,随之而來的就是一個個癱倒在地的噗通聲,幾個人加起來甚至連第二句話都沒來得及問出來,就被希白輕易的解決了。
“殿下!”希白往後退了一步躬身行禮。劉渡看着希白隻是冷冷的說道:“把他們挪到旁邊即可,不要傷了性命。”劉渡一向不是仁慈之輩,若不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倒也不必再麻煩希白再去些力氣,直接了結即可。
“知道。”希白利索的處理了這些侍衛就追上了徑直往明陽殿去的劉渡。隻是結果亦是如劉渡所料,終究還是被劉渝攔在了門口。
“父皇病重,二皇兄為何一直攔我不讓我見父皇?”劉渡眉頭擠在一塊,眼神很是犀利的直直的盯着劉渝,臉上滿是質問的神情。
“我不是讓三弟好好在齊樂殿待着,父皇這裡我說過,有我就足夠了。”劉渝看着劉渡,神情故作沉重。
劉渡剛想反駁時,隻見一個侍衛腳步匆匆的小跑過來:“二殿下,門口大……罪民劉淵欲硬闖宮門,被我們攔下,現在我們怎麼處置。”
劉渡聽到這裡剛剛淡定的臉上不禁嘴角抽搐了幾下。希白也着急的看向了劉渡,但是劉渝站在跟前,他也不好上前搭話。
“你說的是我大哥?”劉渡的個子本就比劉渝要高上一些,影子覆蓋在侍衛身上,不知為何他整個人都不敢不回話,鬼使神差道:“是……”
“這大哥做了幾日平民,竟連宮中的規矩都不知道了。”劉渝故意看向劉渡,神情很是不屑。在他看來,劉淵如今已是平民,早就不是他的對手。對于他處心積慮那麼久,皇上最後隻是貶他為平民,他心中本就不爽,正愁沒有借口發洩心中的不滿,這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如今皇上病重,劉渝連裝都不裝了,臉上的壞笑張揚的鋪在他那得志的臉上。
“平民擅闖宮門,按規不是應該格殺勿論,你還來禀報作甚!”劉渝突然兇狠的突然壓抑着嗓子跟那侍衛說話,還沒等那侍衛反應過來,他又似乎想到了什麼,“皇上病重,宮中不宜有刀光血腥,你們改用亂棍吧,就一個平民,這還要我教你們嗎!”劉渝說着說着竟然用力嘶吼起來,吓得那侍衛連忙點頭退下。
“知……知道了……二殿下…!”那侍衛眼神惶恐,似乎此刻還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請示後得來的命令。
“皇兄,你不要太過分!”劉渡聲線低沉隐忍,左手早就握成了拳頭。
“過分嗎,我隻是按宮裡的規矩辦事。要怪就怪他自己,到現在還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竟然敢闖宮門。隻是這話又說回來了,你說他劉淵非要進宮做什麼呢?”劉渝邊說邊輕笑的看着劉渡,随後還滿眼期待的看着劉渡的反應。
“是你派人通知大哥的?”劉渡的話倒是讓劉渝很是驚喜。劉渝意味深長的看着劉渡,神情欣賞的打量着劉渡。
“他們都說你劉渡不善人情世故,整日弄風吟月,空出些心思全在女人身上了。可我總覺的你比你那個大哥聰明多了,難道是我的錯覺嗎?”劉渝雖嘴上這麼說,但心底早就認定自己是勝券在握,哪怕這劉渡比他想象中的厲害聰明一些,此刻也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将,況且劉渡一向自命清高,不屑與那些達官貴族建交,在朝堂上也沒少得罪人,劉渡在劉渝心裡自然是不足為懼的。
“那他們有沒有告訴你,我劉渡也不是你這麼輕易能掌控的?”劉渡哼聲看了一眼眼前的明陽殿,然後頭也不回的就帶着希白往宮門走去。
“劉渡,父皇本就病重,你身為皇子,枉顧宮規。就不怕把父皇氣出個好歹出來嗎?”劉渝的聲音很大,身後的随從想要上前阻止劉渡,卻被劉渝攔了下來。
“讓他去,我們才有好戲看!”劉渝說着不禁嘴角上揚的輕笑了兩聲,然後又回頭往明陽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