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幾個見這姐妹二人不好欺負,也都不敢上前。
錢叢也顧不上臉上的脹痛,呆呆的站在旁邊不知如何是好。易桦看到這亂哄哄的場面,躲在錢叢旁邊偷笑。周圍事不關己的很多,不敢勸說也不敢拉架,生怕自己不小心惹到誰,本就水生火熱的日子就更加煎熬了。
“我要是松開你們又來找我們麻煩怎麼辦?”極風娘子見對方求饒就趁機談判,虞初說的沒錯,這這邊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絕對不會,她們都聽我的,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說到做到。隻要你放……啊……”
極風娘子幹脆的甩開她的胳膊,虞初也松開手伸手擦了擦嘴邊的口水:“早點求饒我也不至于咬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唉,你那胳膊怕是半月沒洗過了吧,嘔……”
對面的人看見虞初幹嘔,認為她有意羞辱還要上前讨要說法。極風娘子昂着頭站在虞初跟前,頓時對方氣焰被掐了一半。
“你咬了人還要嫌棄别人髒,我倒要看看你是幾日不沐浴還能保持體香!”
“我香不香用得着你來聞嗎,她剛剛不是說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管我做什麼。”虞初蔑視的朝着那人翻了個白眼就拉着錢叢她們走開了。
衆人散開後極風娘子才去那邊将那個十五歲的小姑娘給扶了起來。她蹲在地上一直哭着,虞初看她可憐就讓極風娘子将人帶了過來。
“早上是你跟我講話的,我看你不是挺通透的。怎麼好好的還得罪她們了?”
“她們自己的東西不夠吃,非要把我的也搶過去,我不肯,她們就聯合起來打我。”小姑娘越說越傷心,哭的手上衣袖上全是淚水。
虞初揪住袖口給小姑娘擦了擦眼淚安慰道:“你叫什麼,以後你就跟我們在一起,估量她們也不敢過來找你麻煩了。”
“姐姐,我叫韓白裡。我真的可以跟你們待在一起嗎,我早上看你不理我,我以為你們讨厭我。”
虞初回想起早上的事情,原本也是為了裝着悲傷一些,不惹旁人懷疑。沒想到讓小姑娘誤以為自己不喜歡她了。她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你這個名字倒是好記,白裡,是有什麼寓意嗎?”
“這是我奶奶取的,她識字不多,就選了其中的幾個字随便造的。”
“啊……”虞初拍了拍她的頭讓她坐下,然後又看見還在捂着臉的錢叢。
“剛剛那瘋婆子下手挺狠,錢叢你這臉都腫了。”虞初摸着錢叢的臉小心的在旁邊吹吹,“看來還是要上點藥的。”
虞初轉過去看後面的人沒怎麼注意這邊,就掏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圓扁瓶子。打開蓋子用無名指卡了一點膏狀的東西就塗在錢叢的臉上。
“珍珠,這是什麼,好疼!”錢叢下意識的躲讓着虞初的手指,那藥膏塗在臉上實在是火辣辣的疼,比那記耳光還讓人不舒服。
“不要動。”虞初一手給錢叢擦藥,一手扶助她的臉不肯她側讓。
極風娘子站在旁邊也安慰道:“不用怕,相信她。”
“不是怕,就是實在是有些疼……”好不容易錢叢忍到了虞初幫她塗完藥膏,她剛想伸手摸臉就被虞初攔住了。
“不要碰,等會就好了。”虞初一邊收着藥膏一邊解釋。“你身上的傷有衣服蓋住尚可遮掩過去,可是這臉要是腫了,再來人選人,多半就沒了機會了。白瞎張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了。”
易桦湊到虞初跟前看着那個小藥膏:“這東西當真有用,我看她的臉立馬就好了一半了。能給我看看嗎?”
正說話間,虞初餘光瞥到了對面有人看着她們。她推開易桦收好藥膏,然後若無其事的坐下。之後幾人時不時的說些家常,上飯就極風娘子和易桦去搶,如此這樣過了兩天,就又有兩個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