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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hapter 7 梅吉多的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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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七月十六日星期六

不能輕輕松松地就解決期末考試真是讓人沮喪。不過幸好由于月光館出色的課程安排,考試也沒那麼糟。可是,因為剛剛在考試的記述題上奮筆疾書,乾感覺自己的手可能有抽筋的迹象。

暑假很快就要開始了。大概還有一個星期,接着就是二十五日的集會,但是在那之後,他就有一整月可以放松自己了。

恩,大概可以放松吧。不過他還是要繼續監視怪盜團的。

從他們的主頁來看他們最近應該主要是在解決一些小一些的目标。當然,如果他開口問的話真可能會告訴自己,但是他不想讓怪盜團知道他還注意觀察着他們。

嗡嗡響起的聲音打斷了乾的思緒,他從包裡面拿出手機,大概是真次郎前輩打電話說在買菜的什麼時候,忘了什麼東西讓自己幫忙帶一下。

發件人:未知用戶

乾表情有些厭惡。真是的。但是在他打開消息的一瞬間,他便一驚仿佛什麼東西沉到了胃裡一樣。

未知用戶:你是天田乾對吧。

未知用戶:告訴我你和陰影巡者有什麼關系。

等等!什麼?乾的手顫抖起來。他們是從哪裡知道……

不,他要冷靜下來,他要理智的對待這個情況。咬住嘴唇,乾開始在手機上敲打回信。

乾:你是誰?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未知用戶:别裝傻了!我有的是辦法知道!你應該明白的。

未知用戶:我還知道那個組織。SEES你們是間諜那類的人對不對。

未知用戶:你……可以叫我阿裡巴巴

該死,這簡直糟透了,他們怎麼知道SEES的事情的。

“乾?”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怎麼了?你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我,我沒事。”他敷衍道。“最近可能因為學習把自己逼得有些緊,大概是太累了。”他微微露出一個弱弱的微笑。這倒也不完全是假話。他之前為了考試是努力了有一段時間。“我該回去了,下周見。”

“好。”真看起來還是有幾分困惑,但是還是揮手和他告别。“再見。”

乾一路跑回了澀谷,然後呻吟一聲倒在了床上。真是好得不得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問題是,為什麼會這樣呢?他一直很小心不在公寓外和美鶴前輩聯系啊?

的确有黑色面具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他知道陰影巡者的事情嗎?如果Aegis前輩的推測沒有錯的話他大概是為獅童工作的,而獅童大概從來沒有和其他人提到過陰影巡者的事情。

乾伸手按了按自己有些痛的太陽穴,真是太讓人心煩了。

他歎了口氣,強迫自己坐了起來,然後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該解決這個問題了。就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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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鶴女士。”門被輕輕的敲響然後打開。菊乃露出了自己的臉龐,手中拿着美鶴的電腦。“美鶴女士,乾先生打來了電話,他說有很緊急的事情要馬上和您說。”

能從這些讓人頭疼的文件中解放出來一瞬總是好的,美鶴站了起來,然後對女傭笑着道謝接過了電腦。

美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後,菊乃離開了房間帶上了門。她把筆記本電腦放在桌面上“你好天田。”美鶴問候道。

“美鶴前輩。我”他看起來很是緊張。“我收到了一條消息。”

“發信人是?”

她不知道這和天田看起來如此焦慮有什麼關系。

“這就是問題上所在,我不知道是誰發來的。”天田的聲音大了起來,滿眼都是恐懼。

“我,我在放學沒多久的時候收到了一條信息。”天田解釋道。“對方問我和陰影巡者有什麼關系。”

哦,這就說的通了。

“你确定嗎?”美鶴皺着眉問。“是不是你誤會什麼了。”

天田堅定的搖了搖頭。“美鶴前輩我很确信我沒誤會。”他說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我不知道你看不看得清,但是……”

美鶴眯眼看向了手機屏幕。看到上面的幾條消息她也瞪大了眼睛。這……可不太好。

“我從來沒說過有關陰影巡者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冷靜,天田,”美鶴說着,盡力不要對他焦慮的狀态皺眉。如果皺眉的話大概會讓天田誤會自己對他感到不滿了。“我相信你,我保證,我知道你不是管不住嘴的人。”她輕輕敲了幾下桌子,然後仔細組織着語言。“其實我們的數據庫有過被黑入的痕迹,”但是又很是自滿的說。“不過很幸運山岸在這方面很出色成功的保護了我們的數據,但是大概跨過了防火牆找到了些關于你的資料。”

“你們!你們被黑入過?”天田似乎吓壞了。

“恩。”美鶴點了點頭。“但是天田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其他人調查這件事情的。總會有辦法的。”然後很是嚴肅的看向他。“而你,今天該好好休息下。我從真次郎那裡知道今天是你最後一門期末考試。你不該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的天田。”

“我明白,我明白。”他嘟囔着,但是表情卻放松了下來。“謝謝你,美鶴前輩。”

美鶴對他也笑了笑。“這沒什麼天田,再見。”

天田也向美鶴道了别,然後切斷了電話。美鶴靠回自己的椅子,定定地看了一會時間。現在是四點半剛過,如果現在出去的話大概能在山岸下班前到她工作的地方。

飛快的解決自己的文件後她出發了,因為她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美鶴少有的有機會跨上了自己的摩托。畢竟她需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導緻她最近沒怎麼駕駛摩托。

騎行的距離比美鶴期望的要短些,但是還是恰到好處的見到了山岸。山岸看起來有幾分疲憊,但是看到美鶴向自己走來她馬上振作了起來。

“美鶴前輩?你在這裡做什麼?”

“你好,山岸。”美鶴對她笑着問候道。“有時間和我談談嗎?”

山岸眨了眨眼。“當然,我正打算去找順平,明彥前輩還有美奈子一起吃晚餐呢,但是我有些時間。”

“太好了,能不能在你的公寓談?我需要獨處的空間。”

“恩,當然沒問題。”她點了點頭。

美鶴帶着山岸回到了公寓,被虎狼丸熱情地歡迎了一番。然後他嚎叫着蹭了蹭山岸的腿,對她眼露請求。

“你真是被慣壞了。”山岸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真次真是把你寵上天了。”

美鶴笑了。“他對虎狼丸總是很溫柔的。”

山岸泡了壺茶,然後喂了虎狼丸和他的伴侶,等着茶水沸騰。她倒出兩杯茶水,然後兩人坐在了沙發上。

“所以美鶴前輩找我有什麼事呢?”山岸打破了沉默。

美鶴輕輕吹了吹自己的茶,然後小心地啜了口免得燙到舌頭。“我想讓你去一趟東京。”看山岸的臉上布滿了迷惑美鶴解釋道。“天田的手機似乎被黑了。有一個叫阿裡巴巴的人問他和陰影巡者的關系,我希望你能去調查一下。”

“你,你确定這樣沒關系嗎?”山岸問道。

“我雖然認為我們不需要擔心這件事情會獅童相關。”美鶴說。“但是,我還是不放心,而且這也能讓天田安心,今天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看起來失落極了。”美鶴繼續說道,看向了山岸。“我本來以為你聽到有機會去看真次郎和天田會很高興的。”

“其實。”山岸有些害羞地笑了笑。“這真的很好。”她慚愧地承認。“所以,我什麼時候出發。”

“等下一班車你就去。”美鶴說。“時間上大概是明天或者,周一。”

“可是。”山岸皺起了眉。仿佛想起了什麼一樣。“我的工作怎麼辦?”

美鶴揮了揮手。“不用擔心。我會和你的上司說的。”美鶴思索了一下。“你最好在那邊待上半個星期。”

“三天!?”山岸驚叫着。眼睛瞪得圓圓地。“怎麼?但是!”

“這是你應得的山岸。”美鶴堅持到。“你應該有機會和真次郎好好共處下的。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我保證。”

因為種種原因,雖然美鶴明白真次郎的想法卻還是感到愧疚,本來兩個人交往後就長期持續着異地戀。而現在又開始分居兩地了。

山岸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有的時候你對周圍的影響真是恐怖啊,前輩。”然後露出柔柔的微笑。“不過多謝你,我會盡力找到是誰黑入了乾的手機的。”

“不用道謝的山岸。”

2016年七月十八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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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和風花印象中一樣的擁擠,其實她不是很懷念這種人群密集的感覺。甚至讓她有些上不來氣。

但是走在街上風花注意到了一些花火大會的海報。也許可以和真次他們商量商量一起去看,一定很有趣。

風花确認了美鶴前輩給自己的地址和面前伫立的大樓,反複,多次。

好吧,她想她明白真次為什麼會那麼大發雷霆了。

不過他們對此也是無能為力,風花坐上了電梯到達了頂層,小小的走廊深處有一扇平淡的近乎虛僞的門。她輕輕扣了幾下。

“誰啊?”她聽到真次的聲音。

“如果你這話是在問我的話我可沒邀請人來。”乾回答。

“大概是推銷的吧。”真次抱怨着,這讓風花想起了當時他趕走一個糾纏不休的銷售員的事情。風花聽見了真次接近門口的腳步聲然後門開了。“聽着,我們不是。”然後真次的眼睛差點托框而出驚叫道。“風花?”

“真次!”風花叫着然後伸手環住了踮起腳尖吻住了她。真次的手搭在了風花的肩上,微微彎下了腰讓風花不用踮腳。

被他再次擁在懷裡的感覺真好。

然後真次突然退開,困惑的看向風花。“風花,見到你我很高興,但是你怎麼來了?”

“美鶴前輩安排的,讓我來調查黑進了乾的手機的人。”風花解釋道然後看向男友的身後,希望能看到坐在桌邊或者沙發上的乾。“哦,話說回來,他人呢?我聽到他和你說話來着啊。”

“你在說什麼?”真次回頭,呻吟了一聲。“他該死的跑到那裡去了。”

“收拾你扔的滿客廳都是的雜志來着。”乾走入了風花的視線範圍,瞪了真次一眼。“你不會希望她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目光裡有着幾分深意,然後聳了聳肩。“而且我覺得應該給你們二位獨處的時間。”

“你一天天的腦子怎麼這麼好。”真次嘟囔着然後讓開門口讓風花進來。

好吧,說實話,這個怪真次他自己。

風花把手搭在真次的胳膊上,然後看向了乾。“乾,我需要看看你的手機來判斷我能不能找到黑了你手機的人。”

乾伸手插入自己的口袋拿出手機遞給了風花,但是真次把它從乾的手中搶了過去。“等會。”他突然說。“首先”他看向了風花。“你吃東西了嗎?”

“恩……”

“我就知道。”真次翻了個白眼。“來吧,我先給你準備些早餐。”

“我們可以一起啊。”風花說。“我,我挺想念那種感覺的。”

“不要燒焦了就行。”乾嘟囔着。

“你說什麼?”真次眯起眼睛瞪着乾,不過四年來被真次撫養的乾已經早就熟悉他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了。

“沒什麼。”他輕聲說揮了揮手。“二位你們玩的開心。”

在風花吃了自己的早飯後開始了工作,幾個小時風花已經大概搞清楚了是誰黑入了乾的手機。

她走進了乾的房間,乾正倒在床上讀着書,但是看到進來的風花他變在書中做好标記然後把它放回了床頭櫃。

“我不認為是獅童幹的。”風花說着,坐在了床邊。“我認識人的這手法。”

乾皺起了眉。“手法?”

“所有的黑客都有自己的小習慣。”風花解釋道。“如果你知道自己想找什麼,那麼能輕易地發現下手的人的痕迹。這個人的手法,和梅吉多的一樣。”

“梅吉多?”乾皺着眉重複道。“但是我以為梅吉多是個黑客組織的。”

風花搖了搖頭。“你不太清楚那邊的情況,但是其實梅吉多一開始隻是一個人,TA第一次露面是在兩年之前,有些人認為這種做法和羅賓漢俠盜的風範很是相似,所以後來做出這種行為的人也打起了梅吉多的旗号。他們其實還幫過我們一次。美鶴前輩剛剛和獅童交流的時候獅童的人打算黑進我們系統,但是有人擊退了他們,自稱是梅吉多。”

“哇!”乾深吸了口氣。但是又皺起了眉。“那這個阿裡巴巴和我聯系是想幹什麼?如果去問美鶴前輩和美奈子前輩不是更好嗎?而且如果以前幫過我們的忙的話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呢?”

“我不知道。”風花承認道。“但是我真的不認為這個和獅童那邊有什麼關系,所以你放心好了。”

“我明白了。”乾端着,然後歎了口氣。“看起來是我大驚小怪了。”

風花把手搭在了乾的手上,輕輕的撫摸着,“沒什麼的,你擔心也是有理由的,而且還給了我來見你們的好借口。”

“那你是打算在真次郎前輩的生日時過來喽?”

“我,我不知道,”風花承認道。“我想這樣做,但是不能這麼快就下決斷。但是真次上次視頻的時候說了到時候想回人工島那邊。但是還沒定好。”她捏了捏乾的手。“那麼今天晚上我們好好放松下怎麼樣?”

“什麼?”

“我看到了有關花火大會的宣傳。”風花解釋道。“一定會很有趣的,你怎麼看。”

乾呆呆地看着她,“我覺得是個好主意,但是,希望你能勸服真次郎前輩。”

“哦,不會太難的,”風花聳了聳肩。“真次之前被美奈子前輩拉去參加過夏日祭的。”

“說是美奈子前輩拉去的,最後還不是你不還是完全馴服了他。”

“才!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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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這樣!好了!”杏讓真看向鏡子裡的自己。“怎麼樣?”

美奈子隻是笑了笑,欣賞着鏡子裡穿着浴衣的自己。“很漂亮,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大概沒辦法打扮成這個樣子。”

“這有什麼。”杏很是高興的說。“快來吧!我們該走了,估計男生他們已經等不及了。”

“你是指龍司吧。”真說到。

“你已經很了解他們了不是?”杏笑着和真一起離開了公寓。“龍司說今天看花火大會之前還想吃點東西玩些遊戲什麼的。”

幸好她住在澀谷。

畢竟穿浴衣走起來會慢一些,兩個女孩還是盡力快步趕向了集合地點。結果杏在一個地縫上拌了下。

“杏!”

“啊!”杏歎了口氣,然後坐了起來,至少看起來沒出什麼問題。

“高卷同學?”

真把她扶了起來,然後杏回頭看見開口叫住了自己的竟然是天田前輩。他也不是一個人,身邊跟着一對25,6歲的情侶。

天田前輩有些擔心地皺起眉。“你還好嗎?”

“我沒事,我沒事。”杏揮着手,微微害羞的笑了笑。“雖然剛剛的動作有些不雅。”

“是啊,剛剛那個可真是很引人注目。”年紀大些的男性幹巴巴地說。

“真次你這太沒禮貌了。”年長的女性說到,然後從兜裡拿出手帕遞給了杏。“你該擦擦臉,”她溫和的建議道。“臉上占了不少灰塵呢。”

“我的浴衣還好吧。”杏有些焦慮的問。

這可是父母送來的禮物,她可不想把這浴衣給毀掉。

“奇迹般的安然無恙。”真向她保證到,然後有些好奇的看向了年長的男性和女性。

“這是我的監護人,荒垣真次郎。”天田前輩介紹到。明顯是注意到了真沒說出口的問題。“旁邊的是他的女朋友山岸風花。”

“很高興見到你。”風花溫柔的笑着,“你是乾的同學吧。”

她看起來是個溫和的人,青綠色的長發被整齊的梳到身後綁成一條辮子。但是盡管外表柔弱,眼中卻閃耀着智慧的神采,讓杏禁不住想到真。穿的很是簡譜,不過是一件白色的女式襯衫和一條長裙和一雙涼鞋。

“沒錯。”真承認道,微微的笑了笑。“我和乾是一個班級。杏的話比我們小一年。”

“新島?是吧”真次郎前輩看向了真。

真次郎先生和自己的女朋友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風花女士膚色嫩白,而真次郎先生的膚色卻是小麥色。他厚重深棕色的頭發綁成低馬尾的樣子。被他看着仿佛在被人威脅一樣。衣着很是平常,黑色的T恤和牛仔褲。但是不知為何卻拿了把雨傘。

而且他真的是天田前輩的監護人嗎?看起來好年輕,也就25,6歲的樣子,而從天田前輩的話來聽他母親過世似乎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是!”真被他的問題吓了一跳。

“沒什麼。”他說到撇開自己的目光,“就是乾曾經提到過你是學生會會長。”

“哦?”

恩?杏總感覺除此之外應該還有些理由。

“隻有你們兩個人嗎?”風花女士問道。

“不,在杏摔倒之前我們本來是打算去和其他的朋友會合的。”真對杏眨了眨眼。

“抱歉。”杏害羞地說。“不過前輩你要一起來嗎?我相信男孩子他們是不會介意的。”

“恩,我。”乾看向年長的情侶。

“好主意啊。”風花女士說到。“你真的該多和自己的同齡人相處。”

“風花前輩。”乾抱怨着,聲音中帶了幾分幽怨然後臉紅了起來。

杏禁不住笑了笑,乾平常都是很冷靜的樣子,看他有幾分窘迫的感覺真是有趣。

“她說的對”真次郎前輩承認道。

“哦,你還有臉說我啊真次郎前輩。”天田前輩反駁道。“有的時候我都想你剛剛開始住在宿舍裡的時候和美鶴前輩怎麼沒把對方弄死。”

“夠了夠了!”風花女士斥責道,不過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走吧真次我看到章魚燒的店了,我們買一盒一起吃吧。”

然後她就直接拉住了男朋友的胳膊把他拖走了。真是厲害了,尤其是考慮到兩個人的身高差更是如此。

“看起來,她沒給你留下選擇的權利呢。”真慢慢的說到。

“這已經算是溫和的手段了。”天田前輩歎了口氣,然後對兩人害羞的笑了笑。“那麼,我們走吧?”

杏點了點頭。“好啊。”

兩人帶着天田前輩走向約好的集合地,第一個注意到他們的是龍司。

“終于來了。”他抱怨着,“你們怎麼這麼慢啊。”

“你怎麼就沒點耐心。”杏回嘴。

“不過,我認為等待很值當啊。”蓮走向他們,聽從了衆人的建議,他今天沒戴眼鏡,看起來,真的很帥氣。“你們很美。”他說道,雙眼直直地看向杏。

杏聽到蓮的贊許紅起了臉,他真的好會撩妹。杏撇開自己的視線,微微笑了笑。“哈哈,蓮你真是油嘴滑舌的。”

“天田前輩怎麼會和你們一起來?”祐介問道。

“哦,其實,”真有些緊張。“我們之前碰巧遇見了他,然後邀請他一起來,結果他的監護人就直接把他一個人扔下了。所以。”

哦,她忘了把手絹還給風花女士了。

“我無所謂啊。”蓮笑着說。“所以你們想先做什麼?”

“吃東西!”龍司叫到。“走吧各位,我餓死了。”

沒人反對,所以一衆人就走向了路邊的食物小攤。杏倒不是特别餓,但是,祭典上的食物,當然再好不過了。

“好多種類。”摩爾加納叫到,耳朵卻垂了下來。“我卻什麼都吃不了。”他嘟囔着。

祐介則惋惜的看向遠處的大阪燒,“真是,如果我資金比一百日元多就好了。”

“你,說什麼?”天田前輩似乎吓到了。“你身上隻有一百日元?”

“畢竟我還要付車票錢。”

“算了,”天田前輩抓住了他的胳膊。“跟我來,我請客。”

“不,不用的,天田前輩。”祐介開口。

“我說了我請。”天田前輩這樣說道。“說真的,你該好好照顧自己。”然後突然眨了眨眼。“該死的,我越來越像真次郎前輩了。”他嘟囔着。

杏咬着自己的棉花糖開心地笑着,恩,味道真好。

“我說你真的,這種東西你都吃得下去?”龍司問道。“說白了不就是木棍上卷了糖嗎?”

杏對他吐了吐舌頭。“那又怎麼樣,好吃不就行了。”然後特意的又咬了一口。

“龍司說得對,杏”真說。“我每次看到你吃東西,都是甜品,這對你身體不好的。”

杏撅起嘴來,“我的體重很健康,如果有問題我也會知道的,我的工作稱體重可是常事。”

“有些人就是新陳代謝比較好。”蓮說。“我想杏也是其中一員。不過,”他走到杏的身邊,“也許我能幫你消費些?”

杏對他翻了個白眼。“你不這麼說我也不會拒絕你的好吧。”她把棉花糖遞給他,蓮一口咬了上去,然後伸出舌頭舔掉了自己嘴唇上占着的糖絲,“很甜。”

“什麼很甜啊?”天田前輩和祐介回來了,祐介正開心的吃着大阪燒。

“杏剛剛吃的一個木棍上的糖。”龍司諷刺道。

“說真的那有多少卡路裡啊。”真想着,目光看向了棉花糖。“你說攤販那裡會不會有營養表。”

“真!你又來了。”杏笑道。

“又來了是怎麼回事。”天田前輩問道,看起來很是困惑。

“我之前帶她去吃可麗餅了。”杏解釋道。“她一直糾纏店家想要看營養表,還因為對方無法出示而感到生氣。”

“标注營養表是規定之一啊!”真抗議着,臉頰染上了紅色。

天田前輩仿佛被逗笑了一樣看向真,“我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這樣擔心自己的身體有問題嗎?”真嘟囔着。“而且,第一天認識就說不讓我不吃午飯的人是你把。”

“讓你在該吃飯的時候吃飯,和要求看可麗餅的營養表不是一回事吧。”

“你,你!”真氣得說不出話,但是臉還是紅彤彤的。“好了,這話題持續的已經夠久了。”

“天田前輩的話有幾分道理的。”祐介說。

“今天大家一起欺負真嗎?”龍司笑道。

“總不能一直盯着你一個人欺負不是龍司。”摩爾加納說道。

“你閉嘴!”

吃完了東西,他們在附近的遊戲攤轉了轉。有些夏日祭典型的遊戲沒有出現,比如釣水球和撈金魚之類的,但是大部分還是有的。

“嘿,看看這些面具。”龍司叫到。

“這質量真是有夠差的。”祐介說。“我的比這些好多了。”

“喜多川同學,這太不禮貌了。”天田前輩對他輕聲說,然後對着商販抱歉的示意了下。

“但是種類很豐富啊,”蓮說,“這樣很适合我們不是嗎?”

摩爾加納從蓮的包裡面露出頭。“真去哪了?”

杏看向周圍,尋找着自己眼熟的浴衣模樣。“我看到了。”她指向身寸擊遊戲的攤子。

而她正看向……

“很喜歡那個丸丸仔的玩偶嗎?”衆人走過去後蓮問道。

“哦,你喜歡丸丸仔嗎?”龍司不敢置信的問。

“喜,喜歡那又怎麼樣啊。”真結結巴巴地回答,紅起了臉。“說,說不準,我隻是想試驗下自己的身寸擊技術而已啊,你,你們也知道這個遊戲不是那麼簡單不是!”

“我試試。”

杏看着天田前輩很是平靜地把一枚五百日元硬币推給了攤主。

“你确定就一次嗎?”攤主問道。“1000日元的話可以試三次哦。”

“不用。”天田前輩說着,拾起了擺好的來複木倉。他眯起了眼睛然後勾動了扳機。子弓單呼嘯而出,毫不費力的就擊倒了上面的巨大丸丸仔的玩偶。

“他準頭真好。”龍司對着蓮說到。“我可沒想到他還能做到這種事情。”

“我的提議不錯吧。”蓮小聲的對着龍司說。

“他人還在呢,不要說這事了。”摩爾加納斥責道。看起來有幾分不開心。

攤主嘟囔了下然後拿起了玩具把他遞給了天田前輩。

“漂亮。”祐介叫着不知從哪裡拿出了自己的素描本。拿了起來,上面畫了一幅天田前輩端着來複木倉的速寫。“那種信念,那種注意力,這畫作簡直完美。”

“啊……”天田前輩對他眨了眨眼,看起來有些被吓到的樣子,然後把玩偶遞給了真。“多謝?”

“你會适應他這個狀态的。”蓮笑着拍了拍年長男生的肩膀。

“你準頭不錯啊,我們都沒想到。”摩爾加納說。

“恩,一個朋友交給我的,她喜歡身寸擊遊戲,然後叫了我些竅門。”

“謝謝,乾。”真說着然後把玩偶緊緊的抱在了胸前。“好軟。”

蓮看了看已經暗下來的天空。“好了,我們該去找找看煙花的好地方了,估計快開始了。”

然後衆人就走了起來,不過在他們找到還未知之前突如其來的暴雨就毀了花火大會。他們馬上四處奔走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可以避雨的地方,但是,看來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杏努力想要擰幹自己的浴衣的時,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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